呜!好可怜喔!她被威胁,这些姐姐们的男人都很凶。“给点带路费吧!黑姐夫,我是以打工维生…”

“住这种超优大厦的人敢喊穷——”他还住不起呢!

“人不能光看表面,我们大厦虽然号称全台湾第一幢自动化科技大楼,可是房东有病,而且病得不轻,不卖楼层只出租,一个月一万。”所以她穷是天经地义的事。

一万!房东真的有病。“要多少?”

“爱情无价的道理你该明白吧?你认为该付我多少端看心意,二,三,四,五楼的姐夫们都很慷慨…”宋怜怜眨眨眼,意思是多多益善。

仇琅填了张支票撕给她。“够不够?”

个,十,百.千,万…六位数呐,真是有钱的姐夫。“来来来,我先向电脑报备,让你毫无阻碍的摘花。”

钱来好办事,她将人引进大厦内,在一楼和主电脑聊了会天,输入他的资料,电梯便直接带他上六楼。

根据不吵邻的规定,每一层住户的客人只能停留在那一层楼,不得出人其他楼层,除非其他住户允许才能去串串门子,否则老死不相见。

若有人不怕死擅自闯关,电脑会先发出警告声,然后射出红外线波阻止来者合行。

“黑姐夫,上了六楼以后不要以为门坏了没把手,手张开放在门板上即可,有自动感应。”

“我不是黑姐夫,我是…仇琅…”话没说完,拿了钱就走的宋怜怜已将他抛向脑后了。

而他只有于瞪眼的份。

***

“你还敢给我笑得没分寸,你们大厦的土匪全是被你们这群有病的女人宠出来的。”

口气不快,仇琅的一只大掌搁在雪白玉颈上,似要掐死咯咯笑的女人,眼底是无可奈何的宠溺,再一次哀悼自己爱错人。

可是有什么办法,爱不由人,爱都爱上了只好从命,他也不是真的抱怨,人生偶尔醉一回是件快意的事,人不可能一路顺畅。

就当是以前坏事做多了的报应,老天为他找了颗良心常伴左右,好时时刻刻“出卖”他。

“仇先生,你火气真大,多久没**了?”欲求不满的男人通常会有点孩子气。

解着他的裤腰带,言醉醉比他更迫不及待。活脱脱的色女表现。

“久到我快忘记你的味道,言小姐。”低头一吻,火气由欲火取代。

“更是我的不该,让你积欲不泄,你没拿楼下的大门出气吧?”轻轻一笑,她舔吻着他的喉结。

他哼了一声不回答这个蠢问题。“你最好把我服侍得服服贴贴,否则我让你这辈子出不了大门。”

“是,大爷,小菊花为你捏背如何,要不要顺便掐下一块肉?”指甲陷入他背肌,眼神因激情而泛发五彩。

两天不见如隔六秋,“久别”重逢的恋人当然是奋不顾身的投人战场,战得香汗淋漓,一室**味道浓厚,交织着男与女的喘息声。

言语已是多余,体热共享的两人交缠着身躯,共同弄乱一床的羽毛被,嘎吱嘎吱的撞击声令人听了脸红,好在他们没邻居住左右,不然会以为住家附近出现两头野兽。

粗喘渐歇,一身汗水的仇琅拥着爱人翻身躺在他身上,两人身体仍紧密的结合着。

“爱不爱我?”

“你说呢!”

“我命令你要爱我,女人。”

“仇先生,我建议你去养条狗。”

“言醉醉——”

耳边吼声如雷,言醉醉浅笑如初夏的阳光,仿佛一片天人菊在眼前绽放,炫丽光彩,美不胜收,空气中有着微风传送而来的花香味。

怎能不爱他呢!一个孩子气的大男人,可是她不会告诉他,他太自大了。

“小魔女,你又在干什么?”至少给他休息时间吧!他不是超人。

“仇先生,你不行了吗?”她一脸失望的在他胸前画贱狗,下身故意扭摆一下。

“你敢说我不行,言小姐,这是你自找的,别怨我让你下不了床。”今天他一定征服她。

女人的笑声场散在菊花居,她知道自己会幸福的,满溢的快乐感染天上神祇,她们也跟着笑开了,直道:做人真好,做人真好。

**的拉锯战就此展开,没人占上风,两人都是赢家。在一**的浪潮冲击下,仇琅满心的爱潮跟着泄洪,情不自禁地在言醉醉耳旁呢喃出声,我爱你。

爱,一句充满魔咒的誓言,更加拉近两人的距离,心连成一个圆,再也分不清彼此,只有我和你,凝眸相视。

听说在不久之后,警方破获一起军火贩售案,但是苦无证据逮捕幕后上使者归案,只能饮恨地带着一大批军火离去。

而鹰帮的总部响起一阵破天的咆哮声。

“言醉醉——这次我一定要宰了你,你又出卖我!”

谁理他的,歹路不可行。再一次,仇琅有收山的打算,不然真怕会被心爱的她害死。风,轻轻的,微笑。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