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破口大骂

“”梦醒来是谁在窗台把结局打开

那薄如蝉翼的未来经不起谁来拆

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

沉默年代或许不该太遥远的相爱

我送你离开天涯之外你是否还在

琴声何来生死难猜用一生去等待

闻泪声入林寻梨花白只得一行青苔

天在山之外雨落花台我两鬓斑白

闻泪声入林寻梨花白只得一行青苔

天在山之外雨落花台我等你来

一身琉璃白透明著尘埃你无瑕的爱

你从雨中来诗化了悲哀我淋湿现在

芙蓉水面采船行影犹在你却不回来

被岁月覆盖你说的花开过去成空白

梦醒来是谁在窗台把结局打开

那薄如蝉翼的未来经不起谁来拆

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

沉默年代或许不该太遥远的相爱

我送你离开天涯之外你是否还在

琴声何来生死难猜用一生

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

沉默年代或许不该太遥远的相爱

我送你离开天涯之外你是否还在

琴声何来生死难猜用一生去等待”

……

我和七暮是否也相聚千里之外了呢?

“臭不要脸。”我说道。

流氓公子微微一笑,笑得饱满却齿不外露,看似含蓄却让我觉得怎么那么妖孽呢?

我说道:“你这种人,我懒得理你。”

说完我还翻了一个白眼给他。

话说我和这流氓公子说话的时候,这些熙熙攘攘的路人们就这么远远的站在路的两侧,也不进来说句公道话,就跟哑巴似的,站在那不动声色的,简直就是看客。

真是让我心寒,我觉得这里的人情味比现代二十一世纪的人情味还要低,低得多,在现代二十一世纪,我印象很深刻,不光是街坊邻居爱打抱不平,就是大街上的陌生人也是非常的善良。我记得有一次我上小学回家的路上,我不小心摔了一跤,一个陌生人把我扶起来,还送我去医院,他却不要一分钱(当然我也没有钱)。我只是觉得,这个古代貌似太冷漠了一些,或者更准确的来说,在富贵权势面前太容易低头了,可能这不是他们的错,是这个时代的错。

我深刻的明白一点,古代人是不平等的。在现代二十一世纪人人平等,就算是什么企业的大老板,只要做了违法的事情,都要承担法律责任,而在这个古代,法律只不过是限制平民吧?

我又一次感到了心寒。

我觉得这些人们看上去冷漠而卑声卑气,是这个时代的悲哀,他们骨子里面,心里面,可能非常非常的火热,就像是一个大火球一样,灼热灼热的,渴望发光发热,却被这个时代,被这权势当道的时代的寒气给冰封住了。

我不是圣人,我连自己的缺点都难以改变,更难以改变这个时代。

我无可奈何。

……

流氓公子饶有兴趣地问道:“我这种人,我是哪种人啊?”

流氓公子侧下脸来看我,这妖孽似的脸就这么近距离地看着我,我甚至隐隐约约好像能看到他的鼻翼,实在是离得太近了。

我在心里默默地警醒自己,我是来说理的,我应该是舆论的正确一方,我应该理直气壮,我不能够后退。

自我告诫了几遍后,我确实站住了脚,我反守为攻,用愤怒的双眼揪着他看,或者说“看”这个动词还无法表达出我愤怒的形象感,可以说是“逼视”!

我看着流氓公子深深的眼睛,流氓公子的眼睛也在看着我,我的愤怒,他的戏谑,我的认真、较真,他的漫不经心。

我冰冰凉凉地大声说道:“卑鄙自私、龌龊下流,仗着自己有权有势就仗势欺人,不懂人间疾苦高高在上却实际上灵魂悲哀到了底层、猪狗不如的禽兽!”

我这一番话说得真是慷慨淋漓,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说得爽快,说得痛快,终于把心里面按捺了那么多的愤怒全部宣泄而出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气球,撒了气,一下子就往上冲了一段距离,可是帅不过三秒钟,就要焉了。

我感觉说得貌似过分了,在一个公子哥面前说出这样子的话来,我这是不要命了吗?我感觉周围的气氛全都变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的缘故,我感觉四周都充满了一种危机感,人满为患却安静一旁的人们现在居然开始说话了,他们开始议论纷纷起来了。

我看到人们开始交头接耳的,互相低声细语的,说得细碎却又很吵,七嘴八舌的我也听不清楚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东西,就跟蚊子嗡嗡嗡地叫个不停似的,而且是听着耳朵的那种,可是却又不懂蚊子的语言,只觉得聒噪。

这种聒噪让我觉得非常非常的不安,聒噪不安,聒噪不安的意思是被吵闹的感到不安。我第一次心领神会,亲身明白了“聒噪不安”这个词语,以前我还纳闷了,“聒噪不安”是什么情况?聒噪了为什么会不安呢,就算环境是吵吵闹闹的,为什么会影响到自己的身心感受呢?我以前觉得要全身心地投入进去做一件事情,完全不会被外界的种种因素给干扰。就像我上小学的时候,我在上学的路上,嘴里面就在背诵折唐诗宋词和一些课文,我会路过集市,集市上非常的热闹,人来人外的,可我依然能够不受影响,背到哪里都不会忘记。

小时候我一度怀疑“聒噪不安”的人是不是有病?怎么会聒噪不安呢?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聒噪真的会让人不安,就像此情此景下,我的心砰砰砰地跳个不停,我感觉要不是我的胸大,我的心脏都能给当场蹦出来。我感觉全身热燥燥的,被无数双眼睛打量着,浑身不自在,就像是穿了小一号的紧身裤,难受!

我看到人们伸出了手指,对我指指点点的,它们的手指晃晃荡荡的,像是电视剧里面指责那些偷情的女子一样,一百个人一百张嘴,一千个人一千张嘴,在场的恐怕已经上千人了,这么多嘴巴都在议论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