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顺利收服尹煮希

拿起手术刀自刎,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真是感觉醉了,尹煮希医生果然是一个医生,自杀都要用上手术刀才行。这么说来,我是夸他尽忠尽职,对于自己的职业无比的热爱,就算是要死都要和自己的手术刀死在一起,还是夸他有胆识和魄力呢?我不禁觉得我反倒是成罪人了,居然让一个挽救过无数生命的一代名医自刎。我淡淡地说道:“别什么好不好的了,我好不好你自己心里面知道就好了,又何必说出来。记住你答应我的条件,从现在开始别再提这些东西了,我还没有从你骚扰我的阴影里面走出来了。”

尹煮希医生说道:“好的,姬白,我知道了,我不会再提这些事情了,我们都守口如瓶,这些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没有第三人知道。”

说到底尹煮希医生还不是怕我揭露他的罪恶,让他丢失了饭碗,丢失了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名誉。名誉这种东西一旦丢失了,就很难以再重新积攒起来,就像是一个炙手可热的明星的绯闻被坐实,很难再翻身了。现在整个娱乐圈就有某明星逃税的案子,像是发酵一样迅速的蔓延着,曾经合作过的明星,没有一个站出来为她说话、澄清,这就是大难临头各自飞,一个人一旦名誉受损了,身边的一个个平常看起来关系还算不错的“朋友”会因为担心跟一个名誉受损的人站在一起而牵连了自己,搞得自己也污浊不堪,故而总是会选择旁观,甚至站在对立面。而一个名誉受损、没有朋友的力挺的人,还想要翻身,那简直就是太难了,难得甚至可以说是“天方夜谭”了。

尹煮希医生虽然不是娱乐圈的明星,但是我觉得“明星”的含义其实并不是单单指向娱乐圈,那些演员,那些歌手故然可以说的上是明星,无可厚非,而那些在一个圈子里面具有大众的认可、焦点的人,何尝算不上是一种“明星”呢?就譬如说是尹煮希医生,他可从来没有深耕过娱乐圈,甚至一点儿都没有涉足过娱乐圈,完全就是一个圈外人。可是我还是觉得尹煮希医生是“明星”,是这伏溪第一医院的明星,乃至这一个地区的明星。

因为尹煮希医生现在已经算的上是这个地区人尽皆知的一代名医了,人们对他赞不绝口,甚至提起伏溪第一医院可能有外地人不知道,但是只要提起尹煮希医生的大名,总是会多有人知道。这就是一个人的名誉、名声,只是需要长时间的时间积累的,尤其是在医生这么一个圈子里面,医生的圈子不像是娱乐圈,可以通过炒作而一朝成名,能依靠的只是长时间的救治,口碑一点点的积攒起来。当然也不排除一个医生治好了一个病人在别的医生看来已经“无药可救、病入膏肓、只能等死”的疑难杂症,一举轰动整个医学界,一举成名。可是这样子的案例,放眼整个医学界,又能出现过几次呢?

说这些不是危言耸听,无非就是想说明一点:那就是名誉、名声对于尹煮希医生来说非常非常的重要,甚至可以说是他赖以生存的资本,可以试想一下,有谁看病就诊愿意找一个下流、好色、龌龊的医生呢?除非这个病人真的是病得脑子都犯糊涂了,才会这样子做。而我如果曝光了尹煮希在深夜里面利用职务之便进入我的房间,并且趁我熟睡而侵占我的身体这件事情,他好不容易一点一点积攒起来的名誉名声直接就毁于一旦,再也没有翻身的余地。所以尹煮希的未来事业的发展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如日中天,甚至说是蒸蒸日上、整上一层楼,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我可以让他接下来的发展如前面说的“如日中天、蒸蒸日上、更上一层楼”,更可以让他的事业如坠地狱一般,永世不得翻身,等待他的是监狱,是众人的唾弃,甚至连一个善良的乞丐都会对他嗤之以鼻。

就好比,我现在已经掐住了尹煮希医生的“**”,我只要那么轻轻的一掐,就能够让他痛不欲生,哭爹喊娘。说起“哭爹喊娘”,我记得尹煮希医生曾经跟我说过,(对于曾经,我需要下一个定义,不然的话会有歧义。我在这里所说的曾经并不是很遥远,不是指那我和尹煮希医生的中学时期,而是指我出了车祸来到了这伏溪第一医院里面接受治疗开始,到现在此时此刻的为截止点,在这期间的时光的某一处。我之所以不具体说是几天前,或者说是几月几号,那是因为我是真的忘了。但是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尹煮希医生百分之一百跟我提起过,我只是忘了他提起时的具体日子,并没有忘记他提起的那些内容。我之所以忘了具体日子,那是因为我一直躺在病床,日日夜夜如出一辙,对于时间的概念实在是被搞得稀里糊涂了,再加上偶尔的头疼,实在是忘得厉害。尤其是刚住进这伏溪第一医院的时候,现在渐渐已经好转了。)他说他的父母,也就是“爹娘”就是这伏溪第一医院的院长、创办人,整个医院都是他家的(我觉得这也是尹煮希医生事业发展迅猛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当然首先还是要自身有实力的,如果一个人没有实力,那么就是烂泥扶不上墙,自己不争气别人想提携都没有用),而哭爹喊娘都没有用,更是说明了,一个人的名誉受损,面临法律的制裁,就算你有再好的人脉和关系,法律面前人人平等,都是不可逆转的。

所以说来,我这**还是拿捏得非常稳的,尹煮希医生只要稍稍的不如我意,我就可以置他于“死”地。这“死”当然不是真的死,现在我觉得像尹煮希医生这样子侵犯一个女孩子,但是并没有发生下面关系的,应该是不至于被判死刑的。我所说的“死”其实代表的是一种绝境、一种心灰意冷、一种窘迫。

而我发现如此之下,我倒是完全不用担心尹煮希医生再犯了,甚至说,我可以利用这一点“操纵”尹煮希医生,以这个最大的把柄来要挟尹煮希医生,让他听我的使唤。我承认我样子的想法非常的可耻,但是可耻的是他,他骚扰我的身子时候怎么就不感到可耻呢?我现在顶多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况且,我的初心还是善良的,不到什么关键时刻我也不会动用这种方式。要是换作两三年前的我,我觉得是不会萌生这种念头的,甚至是想都不敢想,谁让我那时候是那么的天真无邪,觉得世界上什么人都是好的呢?现在我的经历实在是改变了我很多很多的东西,这个世界上说到底还是最最原始的“弱肉强食”,这是更古不变的生存法则。在这个世界上不是什么都是美好的,有一些邪恶只是被隐藏在那些黑暗的地带而已,甚至有一些邪恶已经披上了一些好看的外衣,让人不知不觉就受到了侵害。就比如说是尹煮希医生于我就是这样子,要不是我手机里面内置了跨时代的“画姬系统”,通过它的夜间偷拍,我都完全不知情。

“目前看来是这样子。”我淡淡的地说道。

尹煮希医生慌慌张张地问道:“什么叫目前看来是这样子,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难道又要变卦了吗?”

“尹煮希医生,你先别急嘛,听人家慢慢说完。”我一脸笑盈盈地说道,“尹煮希医生,我的意思是,你只要一直乖乖地听我的话,我自然会守口如瓶,你要是不听话嘛,我也只能——”

我后面的话语还没有说出口,尹煮希医生就抢着说道:“听话!听话!我一定听话,姬白,你放心!”

我得意地笑了,淡淡地说道:“不错,算你有点自知之明,你也放心,我这个人向来比较心地善良,好好地听我的话,你会很安全的,对了给你看一点东西。”

尹煮希医生稍稍走过来,可能现在有把柄在我的手里面,对我充满了畏惧,都不敢靠我靠的太近。“什么东西,姬白?”他畏畏缩缩的说道。

“离那么远,你看得清楚吗?还不赶紧凑进来一些?你不是对我的身体很着迷地吗?现在这是怎么了,是我的身体没有吸引力了?”我颇为有些妩媚地说道,眼睛深深地看着他。尹煮希医生这才挪着身子,挪到了我的床沿边上,平常的话他都是一屁股坐下来的,现在出于对我的畏惧都不敢做了,蹲在床沿边上。

而我就在病**无比慵懒地躺着,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尹煮希医生还真的像是一条狗,这么下贱的蹲着,这么一味地讨好“主人”。我现在可以说是尹煮希医生的主人了,而且我这主人的地位非常的稳固,根本就不怕背叛,谁让我手里面拥有绝对的可以让一个人从高高在上到匍匐在地的把柄呢?我现在感觉把柄真是一个好东西,可以让一个人永远都不会背叛,而我现在就要让尹煮希医生确认我真的是有他的把柄在的,不要让他存有侥幸心理,一丝的侥幸心理都不能有。

我微微地抬了抬肩膀,说道:“快,先给我垫一个枕头。”

尹煮希医生乖乖地给我一个靠枕,并且给我放在了我的背后面,就这样子我直起了上半身。

“还挺乖的嘛。”我赞许地说道,“给你看看这个。”

我说着掏出手机,打开画姬系统,重新找到了那些人像照片,也就是尹煮希医生侵犯我的证据。

我挑选了一张比较具有代表性的,放在尹煮希医生面前给他看,我微笑着说道:“怎么样?这照片是不是拍的特别清楚呀?尹煮希医生。”

尹煮希医生面色惨淡,惊恐地说道:“你怎么会有这些照片的,你当时不是在睡觉吗?你不是躺在**的吗?你是怎么拍摄的?”

我看着尹煮希医生这么一副吓坏了胆子的样子,心中真是觉得爽快的不行,感觉就像是快乐的源泉被打开了。我现在终于明白古时候的那些帝王将相为什么喜欢看一些凌辱人的画面了,比如我圈一块地,里面让一些将士们拼杀,而他们则喝着好酒谈笑风生。诚然我做不到这么的残忍,我只是理解了这些帝王将相为什么会这么做而已,这样子确实会很爽。

尹煮希说完,站了起来,抬起头在房间里面左看看,又看看,看看角角落落,看看明晃晃的天花板,最后还看了看地上,嘴里面念念有词:“难道你还在这病房里面装了摄像头不成?”

“噗,尹煮希医生,我记得你在中学时期的时候理科可是学得非常好的,数一数二,理科讲究的就是推断,你现在这是怎么了,难道吓破了胆子,连智商也下线了?”我悠悠然说道。

尹煮希医生问道:“姬白,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没有听明白。”

看来一个人害怕了,慌慌张张了,大脑真的会思考不过来,不过这对于我来说倒也是一件好事,至少说明尹煮希医生确实是畏惧我,不是装出来的。

我觉得我不明说,凭借他现在的身心状态是怎么想都想不到了,我于是说道:“我一来就躺在了这偌大的病床之上,下半身瘫痪而不能行走,我怎么去装摄像头?我难不成还能够遥控摄像头,让摄像头长了腿似的自己跑进病房里面来?”

我说完,蓦地发现我的想象力真是丰富,遥控摄像头我都想的出来,或许未来有朝一日科学家真的可以发明出一种这样子的摄像头:摄像头有轮子,可以爬墙,可以遥控,而且要小巧精悍,画质好,夜晚也拍摄的一清二楚。

若是真的有的话,恐怕也价格不菲了。

尹煮希医生一拍脑袋,说道:“对啊,我真是脑子进水了,你根本就没有办法行走,怎么装摄像头。姬白,那么你这些照片既然不是装了摄像头拍摄的,那么是怎么来的呢?”

面对尹煮希医生的提问,我可没有义务一定要回答他,我是完全自由的,我可以选择告诉他,也可以选择不告诉他,一切说到底都看我的心情,譬如我现在就不想告诉他。我说道:“这你不需要知道,你要知道的是,现在这些照片在我的手里面,这就是你罪恶的证据。”

猛的,尹煮希医生突然伸出手朝我而我,我连忙将手机一举,避过了锋芒。我这完全就是下意识的反应,我实际上根本在平常发挥不出这样子的水平,用笨手笨脚来形容我是最恰当不过了。尹煮希这做法无非就是想要销毁证据,毕竟没有一个人愿意让自己的把柄被别人拿捏着,换做是我我也不愿意,我也会选择销毁证据来还自己一个自由。

只是他未免把我想得太简单了一些,他这样子的做法非但不能销毁证据,反而会让我更加的警惕,并且增加我的反感。而我的反感一旦增加了,到头来受罪的还是他自己而已。我两年前穿越过去的那个古代,在那里有一种愤怒叫做“天子之怒”,天子发起火来血流成河。我虽然不是什么天子,但是我要是生气了也有他罪受的。

我其实早就料到尹煮希医生这一手了,前面看他看我的眼神,我就觉得他在酝酿着什么鬼点子,只不过我没有想到会来的这么突然。然而就算是来的突然,我也已经有了应对之策,我非常镇静地说道:“尹煮希医生,我劝你最好手脚干净一些,我的这些照片早就已经上传到云端了,没有我的密码谁都无法从云端备份上删除,我早就做好万全之策了。”

尹煮希医生说道:“对不起,我错了。”

我说道:“你这忠诚度可真的有点儿令我感到低的慌,居然想要抢夺我的手机销毁证据,是不是应该让你尝一点苦头才行?”

尹煮希医生连忙唯唯诺诺的说道:“姬白,你就放过我这一回,我再也不会有这么愚蠢的想法。”

我想了一想,一副很为难的样子,悠悠然地说道:“好吧,看在你尽心竭力地给我取快递的份上,我就饶你一回,如果你还有下次,就休怪我不客气。”

尹煮希说道:“绝对不敢有下次了,就算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了。姬白,我一定会好好听你的话的,你让我往西,我就往西,你让我往东,我就往东。”

“这还差不多。”我点了点头,又把手机屏幕放在了他的面前,手机屏幕上还有那些照片,调侃道,“尹煮希医生呐,你说说你,你的胆子还真是大呢,你看看你的手,放在我的哪儿了?嗯?舒服吗?”

我给他看的照片是他无数张骚扰我的照片中的一张,在这张照面里面他的手撩开了胸前的被子,非常的龌龊下流。

我这话语直接就说的尹煮希医生面红耳赤,一声不吭,身子还有微微地颤抖。

我继续调侃道:“怎么,你现在怎么知道脸红了?做这些龌龊下流的事情的时候怎么就恬不知耻呢?”

尹煮希医生还是无言以对我的质问,毕竟他一旦开口说的不乐意,遭罪的还是他自己,无言是最好的方式,至少在现在他一声不吭我一个人唱独角戏自然长了一会儿也觉得兴趣全无,没什么意思也就停下了。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说道,“对了,你不是想知道我如何支付伏溪第一院的高昂的医疗费用吗?你打开那一个个包裹看看就知道了。喏,剪刀给你。”

我抽出床头柜的抽屉,将里面的一把剪刀拿起来递给尹煮希医生,尹煮希医生毕恭毕敬的接住了,他这恭维的样子实在是让我觉得非常的不自然,不仅仅是感觉上的不自然,还是一种不妥,要是当了第三人的面这样子,难免让人起疑心。我于是说道:“尹煮希医生,你听我的话没错,但是平时我们之间的交流、举止还是维持原样,自然一些,不需要这么的刻意,不要让别人看出什么不对劲来,否则……”

“我知道了。”尹煮希医生淡淡的说道语气已然恢复了自然。

“帮我把包裹拆一下,尹煮希医生,麻烦你了。”我说道,我笑眯眯的,也恢复了往常和他交流的样子。

现在基本上没有人能够看出我们之间的端倪了,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心里面默默地明白一个非常深刻的道理:我是主,他是仆。

尹煮希医生的动作还算是利索,三下五除二地就将一个包裹给拆开了。不知道这尹煮希医生是不是对“大”的东西非常喜欢,首先拆的就是最大的那个包裹,而不是按照包裹堆放的距离远近,或者说从下往下的顺序来拆的,真是有点古怪。最大的包裹开拆来了,四周还垫满了气垫,显然是为了运输的时候起到保护的作用,商家还是比较贴心的。

我看到尹煮希医生将包裹里面的物件从气垫的“保护圈”中取了出来,这是一个画架,难怪有这么大的个子,需要那么大的包裹盒子才能够装的下。

“这不是画架吗?姬白你在网上购买画架做什么?”尹煮希医生有点懵懂地说道。

我之前就说过尹煮希医生万万猜不到包裹里面的东西,瞧他现在这一脸困惑的样子,更加印证了我的想法。

我说道:“你都说了这是画架,画架除了用来绘画,还能有什么用处呢?难道我还能将这画架当作晾衣架使用不成?”

只见尹煮希医生一脸惊讶地说道:“姬白,我的天,不是,你难道还会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