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花子一个人在慰安所里挣扎着,这已经是这一天她被第8个男人强暴的第三次,在这里,每一个慰安妇都被迫与日本兵发生性关系,有些妇女的yin dao都已经出现了溃烂。

井上花子似乎再也承受不住这种折磨,她想到了死。

夜幕降临,和往常一样,北平内有大量的日本兵每天还是按照惯例关顾慰安所。井上花子决定抢一个手雷,和强暴她的日本兵同归于尽。

就在这时,有三个日本兵走进了井上花子的房间。

“哦?花姑娘,很可爱嘛。”几个日本兵不停地说着yin dang的日语走近花子。

井上花子假作配合:“皇军大哥,我很不好意思哦,别急嘛。”井上花子用日语说。

“你会说日语啊,原来是我们日本的姑娘啊。”这时,最高大的那个日本兵笑的合不拢嘴,抱起井上花子就要上床。

夜深了,慰安所里也显得格外安静,无论是慰安妇还是日本兵似乎都睡熟了。井上花子的眼里还含着泪,她已经脏了,她再也不是那个和樱井一和青梅竹马,守身如玉的花子了,她现在想做的事只有一件,那就是和这三个日本兵同归于尽。

她蹑手蹑脚的爬了起来,寻找着手雷,一个不小心,放在桌子上的水壶掉了下来,把三个日本兵都惊醒了:“喂,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花子笑笑:“我要你们都死!”说罢,拉开了手雷的引线,随着一声冲天的爆炸声,整个房间都被炸的粉碎。

“可恶,你个臭女人!”有个日本兵说完了最后一句话也死去了。

有人说每个人在死之前都会看到自己潜意识的愿望,井上花子嘴角留着鲜血,眼眶里含着泪水,但是眼睛里看到的是自己和丈夫还有婆婆带着孩子看着富士山的日出。但是,这已经不可能了,她终究闭上了眼睛。

而在延安,樱井一和依旧被还在被关着,他还是什么都不肯说,有几个共产国际和反战同盟的日本人也和他谈过,他差点把人给杀了。很多负责看管的八路军战士都说:“这种顽固的军国主义分子杀了算了,对付这种法西斯说的再多也是白搭。”

戴晓明由于对特战队特训,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来看樱井了,而今天他却带着生鱼片和清酒来看樱井。

方乃玲很不解:“你干什么呀?给这鬼子带日本料理?”

“他老婆死了。”

“不会吧!?”

“真的死了,死在北平的慰安所,和三个强奸她的日本兵一起,这件事情震惊了整个华北战区。”说完,撇开方乃玲走进了关押室。

樱井躺在角落的稻草里,听见有人进来,立马吼道:“你们这群土八路,把我杀了好了,身为天皇最精锐的七武士之一,我是什么也不会说的。”

戴晓明似乎并不着急,他把酒菜放在一旁,也在稻草堆上坐了下来:“我想和你说说花子的事儿。”

“花子?”樱井似乎一下来劲了:“你们把她怎么了?”

“我们根本没有把她怎么了,但是她死了,死的很惨,是死在你们日本人手里,她被从日本抓到中国来做慰安妇,而你们军部却说是什么慰问团,放屁!我说你们日本人他妈的也太变态了,就那些个慰安妇,有些……”戴晓明哽咽了:“有些只有十一二岁啊,还是孩子啊,却把她们从日本抓到中国来,充当你们日本军人的性工具,这就是你们的大东亚共荣吗!?”

樱井的精神底线完全崩溃了,他失声痛哭:“花子,花子啊……我的祖国到底是什么禽兽国家呀。”

戴晓明拭去了脸上的泪水:“到底是坚持到底做法西斯,还是站到世界人民大家庭这里来,完全看你自己。”说完,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