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武藏是一位忠诚以及优秀的日本共 产 党党员,他从小与其父亲毛利辉修习枪法、剑术、格斗及战斗医疗等军事技能,从八岁开始,他每天早晨就完成五公里的越野跑,十五岁开始,每天完成负重十公斤的超过三十公里的武装泅渡和越野跑。身为毛利辉的儿子,要接受比同龄人更艰难的、可怕的军事训练,甚至还要在超过三千米的高空实施伞降,这些对于幼年的毛利武藏已经成为了习以为常的事情。不过,毛利武藏却并不和其父为伍,他的父亲十分钟爱及赞同日本的军国主义精神,提倡对于国外的侵略,毛利家族早年也参与了朝鲜半岛自治和治理台湾岛的事务,是日本军国主义家族的顶梁柱,也是日本皇室十分看重的内阁接班人。

在山西与陕西相接的黄河流域,小野康夫又率领关东师团猛烈攻击河对岸国民革命军第十团所驻守的75号高地。欧阳锋和聂寻欢养好伤之后,又再度回到了西安,胡宗南和蒋介石下令通令西北地区国民革命军各部抽调精良部队重新组建第十团,如今的第十团已经是战斗力更加强劲的部队,号称黄河流域的“天下第一军”。

聂寻欢虽然瞎了一只眼睛,但是,日后的他却变得更加的坚强,聂寻欢更加努力的杀鬼子,甚至在一次战斗中完成了千人斩,被蒋介石授予“青天白日勋章”和中正剑,以表彰其在战斗中的英勇之姿。

“团座,我正面之敌乃敌关东师团的飞鸟联队,联队长飞鸟一马。”聂寻欢边说便咬牙切齿道。

“飞鸟一马?”欧阳锋猛砸了一下墙壁,“就是这个王八蛋,让我们全团人都给拼光了,王八蛋!”欧阳锋猛喝了一整杯的水,大声命令道:“狗日的,传我的命令!全团所有人员投入战斗,打起十二分精神,这回,老子就算是拼光了老底儿,也要干掉飞鸟一马!”

“是!”众军官们大声回应道。

而在河对岸的日军大本营,居间龙一也率领部队开进了这里,奉冈村宁次的命令,两个师团合编为第三方面军,由小野康夫担任第三方面军总司令长官,由居间龙一担任方面军副司令,橘担任方面军总参谋长。

“诸位,我想不必我多说,大家也都已经知道了。我们面前的敌人是可怕的,是猖狂的。但是,大日本帝国的军队是所向披靡的,连美国人看到了我们都会胆寒不已,更不用提国力比我们日本落后一百多年的支那了,勇士们,让我们打过黄河去!下个月的今天,让冈村宁次将军在西安和我们一起喝庆功酒!大家干杯!”小野康夫举起了酒杯,杯中盛满红酒,让人看着就想喝上几口。

顿时,群情激奋,日本人最擅长的就是很多人聚在一起,然后说一件事情,大家接着一起激动,曾经一度怀疑小日本是不是脑子有坑?

居间龙一将正被红酒一饮而尽,随后走到了沙盘的面前,说:“大家请过来,我有一个重大的作战计划要和大家共享。”

所有的军官都被他说得提起了兴致,都走到了沙盘的面前,接着,居间龙一指着75号高地说:“不瞒大家,我之前已经对75号高地做过了非常仔细的观察,我发现,他们是一个岛屿的地形,他们的后勤补给完全靠岛内的机场和连接陕西省境内的桥梁作为运输工具,而我们,只需要派出空军炸掉他们的桥梁,再用火炮猛烈轰击他们的阵地,75号岂有不破之理?”

“你想的太天真了,居间。”小野康夫走了过来,他接过了居间龙一手中的指挥棒,说:“请你仔细的看清楚好吗?在75号高地的背后,是国民党军队部署的三个防空军,还有国民党的后备机场以及数十架战斗机,我们的空军一旦出动,简直就是成了他们眼中的咸鱼,老猫枕着咸鱼睡,能睡得安稳吗?说不定,半夜起来,就得咬你一口!如果我猜得没错,蒋介石现在正等着我们上钩呢,宋美龄的空军可不是摆着看得,支那空军也拥有很先进的美苏生产的战斗机,绝对不可以忽视,况且,支那空军的飞行员,他们的勇气也并不一定就比我们的差。所以,要我说,你的法子根本行不通。”

小野康夫的一席话顿时就把在场的所有人都给说懵了,居间龙一问道:“那么司令官阁下,您的意思是?”

“现在说句实话,除了添油战术之外,我已经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了。”小野康夫又喝了一口红酒。

“那你岂不是也没有办法?说我又有何用呢?”居间龙一不屑的说道。

小野康夫将酒杯迅速打碎,并将锐利的碎片插入了75号高地的中间,说:“白虎团,只要白虎团回来了,一切都会变得好办很多。”

在缅北,三条幸夫的部队日夜不停的攻击本木县的远征军阵地,何进利用了县里四通八达的坑道,企图将本木县再度变为东方的斯大林格勒,三条幸夫的部队已经在此地损失近千人,但是,依旧还是未获得一丝便宜,原本已经到手的阵地竟然又被夺了过去,三条多次感叹何进的部队惊人的战斗力,真不愧是蒋介石的近卫军。

杜聿明在军部指挥着前沿的作战,一名军官快速跑进了作战室,说:“军座,急电,日军装甲部队开始攻击我军装甲部队,前沿请求还击,暗堡里的坦克也请求出击。”

“传我命令,动员一切可以动员的装甲车以及坦克全部投入战斗,我们没有制空权,担任狙杀任务的坦克还是必须躲着,另外,告诉工兵,立即增加坦克掩体,我现在就是要学习苏联装甲部队对付德国人的办法。只不过,目的只有一个,击退来犯之敌,扬我天朝神威!”

“是!”那名军官敬了个军礼迅速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