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笛声看着何进园区的身影才刚刚发现自己和何进两个人是道不合不相与谋的两种人,也就正因为如此也最终导致了两人分道扬镳。

何应钦正和周恩来一起在东征军作战室共同研究前方的作战态势。

“现在,最近的12个小时之内,单单是平湖一带的一个高地,我们和陈炯明集团的军队对其一点的争夺久不少于十次,每次我们都必须付出近百人的伤亡,这叫什么啊?百人斩哪?不过,就目前来说,陈炯明军的主力依然盘踞在深圳一带,我认为,我们有必要派出主力去把深圳东北10公里处的大运湖给拿下来,这样的话,一来我们可以居高临下,第二,我们又可以解决将士们饮水的问题。”一名参谋说。

叶剑英坐在位子上一言不发,但是,他也似乎在沉思。周恩来似乎看出了他的担心,便说:“叶副主任,有什么话不妨说出来,让我们大家都听听。”

“周主任。”

“都这么热闹啊,到底是什么事啊?”蒋介石从门外走了进来,脸上还带着笑容。

“校长。”何应钦第一个站了起来,并对着蒋介石敬了一个军礼。

“唉,敬之啊,不必如此拘礼,放轻松点,我来作战室只是想知道目前敌我双方的态势,我听说已经解放了东莞还有平湖,我很高兴啊。但是,为什么深圳久攻不下?难道说我几万人的大军,连续攻打了数日还不见任何进展吗?”

“这……”何应钦不知该如何作答。

叶剑英此时对着蒋介石说:“校长,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们面前的守军乃是当年满清光绪及宣统年间东南水师提督正黄旗赫舍里·大正的后代赫舍里·多尔衮所率领的军队,赫舍里·多尔衮在清朝灭亡之后,先后投靠过袁世凯和孙传芳,而如今他麾下的八旗军又成为了陈炯明的主力,所以,我建议,让广州的戴羹尧元帅来劝降多尔衮。”

赫舍里氏,为满清贵族,八旗中级别最高的正黄旗,赫舍里一族在满清皇室中的地位极高,赫舍里大正当时在清朝末年统领东南沿海二十万水师,雄霸一方。而如今陈炯明麾下的赫舍里军队乃是满清军队之精华,而统领这支军队的便是赫舍里大正的独子——赫舍里多尔衮。赫舍里一族在满清的历史上战功卓越,为当年清军入关做出了极大的贡献,对爱新觉罗氏的江山作出了杰出的贡献,故清太宗皇太极赐赫舍里氏汉姓——王。从此,赫舍里氏便也可以使用汉姓来称呼自己。所以,多尔衮的汉姓便为王多。

“听说戴老元帅家的老幺已经决定要报考黄埔了,他的入学考试成绩如何?”蒋介石询问陈诚。

“您说的是戴裕民吧,他的成绩很好,无论是文化课还是体能,在同一期的学生都是最优秀的。”陈诚回答道。

“好,现在我命令戴裕民挂名在黄埔三期,延期到第四期毕业,现在,我要他立刻来深圳前线报到。我想,对付满清的军队,只有他们满人最清楚怎么干!”说罢,蒋介石拄着拐杖走出了作战室。

周恩来和叶剑英看到了蒋介石远去的背影,也不时长吁了一口气,或许蒋介石对于这里的每一个人来说,压力都太过巨大了。

在广州的戴公馆,已经通过了黄埔第三期学员入学考试的戴裕民正在家里和儿子戴晓明玩耍,当然,还有他的妻子嬴惠芬。欧阳文忠也把儿子欧阳锋一起带来了,两个孩子一起在草地上玩耍。

突然,一群荷枪实弹的国民革命军士兵从外面冲进了戴公馆的花园,戴羹尧似乎也看到了。晚年的戴羹尧虽然已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了,但是,他的身手依然如同二十几岁的青年人一般,可见他内功深厚。

“怎么这么多人啊,我戴羹尧的家好久都没有这么热闹了。”戴羹尧拄着拐杖走了出来。

“戴老元帅,我们奉了黄埔军校校委会的命令,特来请您的儿子戴裕民前去东征前线。”领头的那名军官上来说。

“啊?”戴羹尧有些听不懂了:“怎么回事儿?我儿子只不过是通过了黄埔的入学考试,难道连军校的门都没有踏进,就直接上前线吗?”

“这次的对手……是多尔衮。”那名军官尴尬的说。

听到了多尔衮这个名字,戴羹尧心里也不由得一震:“呵,是这个臭小子,早年听说他投降了粤系军阀,没有想到竟然是真的。当年听说九阿哥就死在他的手上。”

“九阿哥?”戴裕民有些听不懂父亲所说的话。

“当年,我刚刚调任南方都护府提督,多尔衮是我手下的兵,我们进入越南和法军作战,法国人有火炮,而我们什么也没有,十几个人才有一支猎枪,根本不是法国人的对手,就是这个家伙,贪生怕死。后来,他的父亲晋升为了东南水师提督,他也因此蒙受朝廷厚爱,却没有想到,他最后竟然将主管南方防务的九阿哥杀了,并且把人头交给了袁世凯,这家伙就是我们大清国的叛徒,裕民,此次前去,你必定要将多尔衮的人头拿下来!”

“我明白了,父亲。你尽管放心吧。”戴裕民转头对身后的军官说:“我们走吧。”

“嗯。”军官回答道。

而在前线,何进的部队又和多尔衮的部队进行了新一轮的拼杀。

“狗日的,这群满清军队还真不是吃素的,挺有两下子的,我们的部队根本就靠不上去。”说到这,何进狠狠地砸了一下地面。

何进的眼皮很沉重,好像是要睡着了一般,他总算是结束了回忆,又回到了现实生活中。他拿起了身旁的一打文件,仔细翻阅,随即,他对身旁的一名军官说:“怎么样勒?前沿的部队进攻的怎么样了?日本人都有些什么反应?”

军官有些为难,没有说话。

“我问你话呢!回答我!”何进大声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