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走陈义忠后,雷祥便去睡了,虽然异空间能量使得他的脑子变得超级强悍,但填鸭式的看了那么多书,还是让他感觉脑子有点发胀。毕竟书上的大部分内容都是他以前没有接触过的,一下子还不能完全消化成他真正理解的知识,只是死记硬背的记在大脑里。

陈义忠离开豪宅后便去了书店,他听雷祥的意思,似乎买越多书越好,于是干脆让人去开了一辆厢式车来,将各种参考书籍都买了一套,其中还包括一些名人的传记。第二天一早,陈义忠将书送到西贡豪宅,走进书房时发现雷祥又站在书架前看书,神情十分专注,不过脸上涨得通红,看起来很不自然。

陈义忠大吃一惊,忙上前关心的问道:“雷先生,您不舒服吗?”现在社团转行的第一步已经义无反顾的迈出去了,而且比想象中要顺利的多,但是接下来该怎么走他心里一点底都没有,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雷祥身上,这时候雷祥可不能生病。

雷祥像是被吓了一跳,连手上的书都掉在了地上,转过身红着脸道:“没……我没事……”说完弯着腰急匆匆的冲出了书房。陈义忠见状更加担心,刚想追过去,忽然瞥到雷祥掉在地上那本书的封面,原来是一本成人杂志。

陈义忠恍然明白过来,忍不住想要哈哈大笑,昨天他就已经看出雷祥还不懂男女之事,心想这种成人杂志对这少年来说确实太刺激了点,难怪会看得面红耳赤、心神恍惚,不由又打算着要不要再将眉丽找来指导指导雷祥。过了好一会,雷祥才湿着头发回到书房,看样子显然冲了凉水澡,神态已经恢复正常。

陈义忠道:“雷先生,书买回来了,一会我去订购几个书架来。”雷祥摇头道:“书架不用急,咱们一会去澳门。”陈义忠诧异道:“去澳门?”雷祥道:“有问题吗?”陈义忠提醒道:“我记得鲁老先生说过,千术的手法绝不可以在大赌场里用,雷先生若是想赌,我可以带您去香港的一些私人会所,那里也有赌局,而且玩得很大。”雷祥笑道:“陈叔放心,我不用鲁爷爷教的千术手法。”陈义忠这才放下心来。

到了澳门后,两人直奔葡京赌场,雷祥将身上三千港币都换成了筹码,陈义忠换了五万筹码,想要交给雷祥,雷祥摇头道:“我有这些就够了,你的自己玩吧。”

赌场大厅就像个大市场,人头攒动、热闹非常,一眼望去都看不到边。雷祥走到一张百家乐的桌子旁,直接将三千筹码都压在了庄上,开出来果然庄赢,第二把雷祥三千筹码买闲,又赢了。

陈义忠在见雷祥连赢两把,手气极旺,也跟着他压了一万,却是输了。正当陈义忠大感沮丧时,雷祥微笑着转过头来,在他耳边悄声说道:“陈叔,我不能每把都赢的。”陈义忠闻言一怔,轻声问道:“这把您是故意输的?”雷祥点了点头,将剩下的筹码全压在了闲上,说道:“这把你可以跟我下。”陈义忠感觉不可思议的笑了笑,却没有跟着下注,暗想既然雷祥在赌场也能看出底牌,那等于是来拿钱的,自己就没必要赌了,免得两人每次都一起赢钱,会引起赌场注意。

雷祥输输赢赢的玩了几十把,三千筹码变成了十几万,便换了张赌桌。陈义忠干脆也不跟着去了,就在这张百家乐旁坐了下来,每把一千两千的消磨时间。两个多小时后,雷祥抱着筹码回来道:“陈叔,咱们走吧。”陈义忠看着他手上起码上千万的筹码,咋舌道:“赢了多少?”雷祥笑道:“一千七百多万吧。”陈义忠二话不说,抓起筹码就走。

离开葡京赌场,陈义忠才掩饰不住兴奋的欢呼道:“雷先生真是神人,若是每天都来澳门赢一千多万,不用一个月就赚够社团转做正行的资金了。”雷祥道:“一个月太长,咱们现在就换一家赌场,继续拿钱去。”陈义忠欣喜道:“好!好!雷先生说得对,既然来了就不要浪费时间,先去金利娱乐场怎么样?顺便为鲁老先生出口气。”雷祥问道:“这家金利娱乐场与鲁爷爷有过节吗?难道鲁爷爷的手就是被他们砍掉的?”

陈义忠悠悠的叹了口气,说道:“鲁老先生的手虽然是自己砍的,不过是被人陷害的。七年前澳门举办了一次赌王大赛,获胜者不但能得到三千万美元的奖金,还能获得当时新落成的金利娱乐场十年承包权。鲁老先生当年也被邀请参加大赛,并一路过关斩将进入决赛,最后终于战胜来自日本的佐藤鹤夺得第一。可是佐藤鹤在赌局结束时控诉鲁伯年出了千,要求主办方对鲁伯年做全身搜查,并扬言如果查不出证据,他愿意自己砍掉一只手。鲁老先生大怒之下,承诺如果自己出了千,也砍掉一只手,结果……唉……真的在鲁老先生衣服里找到两张扑克牌。一个多月后鲁老先生才知道,原来在他衣服里偷偷放了扑克牌的不是别人,就是他最信任的徒弟章宏业,因为章宏业不但参加了金利娱乐场的开业庆典,而且身份是金利娱乐城的总经理。”

雷祥俊目中寒芒暴涨,嘴角lou出冷冷的笑容。

陈义忠看得心中一颤,暗骂自己多嘴,若是他一怒之下砸了金利娱乐场的场子,将事闹大了以后还怎么来澳门赢钱,忙道:“雷先生,要不要叫一些兄弟过来?这种事最好不要您亲自出手,免得以后来澳门不方便……”

雷祥道:“陈叔放心,为鲁爷爷出气也不急这一会,先赢够了钱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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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不好意思,昨天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