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窗口看着表姐离开,心想这房门都给上了铁链,我可怎么出去呢?也别想跳窗户了,跳下去就等着人给我收尸,在屋里我就急得不行,这会小区里也没人走道,不能喊人帮忙。

正焦急的想着怎么出去,我顿时灵光一闪,不禁佩服自己太他妈机智了,利索的抄起电话,我就给送外卖的打了个电话,点了几样吃的,我就撂下电话等,过了十分钟左右,电话就响了,我一看是送外卖的

电话里是个小哥,估计他挺郁闷的,说:“哥们,你这地方大门被锁上了!”

我就直接朝着门边喊了一嗓子,说:“哥们,帮我把门撬开啊!”

那哥们直接晕了,说:“你不会是贼吧?”

我寻思这家伙咋跟上次开锁的人一样,都那么谨慎,我就把事情给他说了,让他帮个忙,扯了慌总算骗到了他,搬了块砖就给锁砸开了,我付了钱道了谢,就奔着楼下跑,那哥们在楼上喊,你的外卖,如果那时候我心情好,估计回眸一笑,说:“是你的外卖!”

这会我可没那心思,直接跑到马路上拦车,运气比较好,没等两分钟就来了辆车,我给说了地址,那司机就给我直接带了过去,整路无话,到了地方我就给车钱,司机问我还回去不,我说不一定。

司机走了后,我就直接奔着殓尸房去,心里很不安静,像是有啥大事要发生似得,等我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差点嗝屁的时候,总算是瞅见了殓尸房那栋屋子。

没瞧见人,我直接跟了过去,心里还有点担心,生怕被表姐和蛋蛋看见,等我走进了却发现这栋屋子安静的很,一点人声都没有,猫着腰我就靠近了大门,逮眼往里一瞧也没见着表姐她们,我心里就纳闷了,寻思他们难道在殓尸房后厅的地下禁地?

绕过棺材我就瞅着小表姐那口棺木,安静的坐落着,憋着一口气我就趴在了后堂入口,乌漆墨黑的啥都看不见,趴在地上听了听动静,就只听见我自己的心跳声,我就奇了怪了,不可能啥声音都没有啊?

当时心里就冒出来个想法,难不成表姐早上急冲冲的出门,她来的不是这个地方?

想不通她是怎么了,琢磨着自己不能白来一趟,我就找到地下室的开关,打开了那条暗道,举着一盏蜡烛灯就进到了地下室,跟我上次来没有多大变化,这会我一个人盯着那口大理石棺材,心里还挺渗人的,想着还是离开算了,这地方没啥好看的。

刚准备走呢,我脑子突然一怔,寻思棺材那边似乎有点不对劲,就这么一想我后背心突然的麻了下,接着我就转身向后看,距离有点远我也瞧不清楚,举着蜡烛灯就靠近了两步,仔细一瞅,我就蒙住了,大理石棺材盖,似乎有了点移动,棺盖和棺材不契合

我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看错了,盯着那棺盖细细的瞅了瞅,越看我心里越是寒气直冒,棺材盖真他娘的移了位置,昨天我和蛋蛋两个人都打不开这棺盖,这会它咋自己像是要打开来的样子呢?

这时候我心里就怕了,毕竟这棺材里的玩意,我已经不是见过一两次了,想着那怪物身上白花花的毛,我就忍不住害怕的抖了起来,我也不想管,转身就想溜出去,刚准备跑呢,突然轰啦一下,头顶上那块暗道石板就给合上了。

吓的差点给蜡烛灯给摔了,心里叨念着,日了,这次老子单枪匹马面对正主了,别说待会跟他打起来,就现在这环境就能给我吓的半死,我紧贴着墙不动,没过一会,我就听见棺材盖哗啦啦的慢慢的移动,短短的时间,整个棺材盖就

开了一半。

蜡烛的光闪了厉害,照的整个地下室都黑影影绰绰,我心里越慌,手里捧着蜡烛就抖的厉害,那蜡烛油一股脑的往我手上掉,给我疼的浑身都没了知觉,这就么一晃神,棺材里就有了东西像是往外串。

我气都没来得及吸一口,棺材里突兀的闪出道光,紧接着我就瞅见个黑影坐了起来,背对着我,也看不清到底是啥样,不过一眼瞅过去,我心里有点纳闷,突然坐起来的玩意,身上好像干干净净的,像是早晨起床穿衣服似得,浑身也没啥白毛啊!

差不多过了半分钟,棺材里的怪物突然有了举动,两只胳膊撑住棺材两边,慢慢的的站了起来,紧接着又从棺材里掏出来了个东西,漆黑的地下室从棺材里突然冒出来个这玩意,我整个人都被吓傻了。

我眼睛一刻不敢松懈,死死的盯着那怪物,生怕突然一个猛子就朝我冲了过来,黑影慢慢的从棺材里站起来,两脚一动就从棺材里跳了出来,手里抓着个软软的玩意,我定睛一看又给我唬了下,那玩意像是件衣裳,灯光一照那黑影的手,我就抽了口冷气,黑影拿着的居然是一件裙子。

我将蜡烛灯给甩到了别处,我怕那玩意突然顺着灯光攻击我,挨着通道口我就寻思,难不成这黑影就是我上次在阴阳洞看见的人,带着件白色的婚纱跳进了大理石棺材?

可我上次看到的那人脸,就是我自己啊

这回我又想到了媛媛姐说的话,她说那个跟我长得很像的人,从城西村民手里把她给救下来后,就带她来到了这地下密室,然后拜堂成亲,再次结合我自己看到的景象,我心里顿时就狠狠的草了一声,这他娘怎么可能呢!

我和表姐拜堂成亲,然后我带着她婚纱钻进了棺材,一直待到现在,都已经有10年了,我脑子又开始乱了,这样的想法不是不可能,表姐和蛋蛋两人给我感觉,就是这地下室棺材里的人,我见不得。

而且上次我和李师傅,结合红尾巴狼以及懒懒他们的实力,也给大理石棺材里的怪物抓住了,我记得当时自个提议给白毛怪物烧了,但是李师傅却说不能烧,这么一纠结,我心里就像是被人挖空了似得,一时间啥想法都没有了。

我犯了愁,这会也跑不出去,还没等我醒过神呢,那黑影就转过了身,顿时我俩眼睛就对上了,那张脸已经模糊了,像是一块被压扁的大馍,别说啥五官了,啥都看不见。

我就使劲的敲着暗道,希望这会我表姐和蛋蛋都回了,能够帮我把地下室的暗道给打开,我手都被敲的生疼了,也没见着屁点声音,那黑影还是一个劲的瞧着我,他也不动,跟木头桩似得。

瞧着他那样我就感觉悬的不行,难不成他想办我之前,还得需要时间冷却然后直接一个大招,我都想哭了,这可比半三更看恐怖片要可怕,我也被他的样子吓的不敢动了,直愣愣的盯着他,就这么四目相对,也没瞅见他眼睛在哪。

本以为能跟他对视几个小时,可这会掉在地上的蜡烛呼刹一下就灭掉了,顿时整个地下室就成了瞎子,我啥都瞧不见,迅速的换了个位置,钻到墙角边上躲着。

地下室安静的气氛,让我感觉很心慌,憋得人有种想要窒息的感觉,踹气都不是太来劲,缩在墙角好一会时间,那逼都没有动静,我心想难不成那逼没了眼睛耳朵和鼻子,就看不见任何东西,也闻不着我身上的气味,更加听到我的声音,被我躲过了这一劫?

还没等我自我安慰,那逼总算闹出了点动静,隐隐约约的我就听到了有声音冒出来,像是在唱歌,就是表姐穿婚纱唱的那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