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的很好,早晨起来表姐买好了早餐,我吃着早餐就想到了个问题,凡是我跟表姐在一起,就没遇着啥怪事,偶尔的表姐不在家,事情就铺天盖地的来了,吃完了早饭表姐就说先去上班,她今天找找房子啥的,我说:“行,吃过了早点我就搭车去了搬砖公司

。”

打卡上班,前台小妹妹就望着我,问我咋跟刚出狱似得,脸色蜡黄的厉害,我就说:“给你揉一宿,你都不能起床,我气色算啥”前台小妹妹挺漂亮的,御姐范,名字也好听,叫葛漫漫。

葛漫漫也不懂我说揉她一宿是啥意思,她很认真的说,“真的,你气色真的很差”我也没搭理她,就问漫漫,“见到蛋蛋了没啊?”

没成想葛漫漫听我问这句话,她就呆住了,跟被电打着了似得,她压低着声音凑了过来,满身的香气立马让我硬了,她说:“你咋知道蛋蛋的?”

我就笑了,成天搁一起上班呢,还能不认识啊,葛漫漫伸手摸了摸我脑袋,就朝着办公室喊,不好了,卫哥中邪了,我赶忙捂住她嘴,说:“瞎嚷嚷啥呢,你才中邪了呢,蛋蛋还没打卡吧?”

葛漫漫也不说话,刚才她这么一喊,就有人出来看热闹,漫漫她就说,“半个月前他请假回家结婚,后来就没回公司上班了,听老总讲他在家出了事,死了。”

这话使得我浑身撂不上劲,半个月前回家的,我不确定的问了遍,葛漫漫愣愣的点头,身子挨着墙壁靠的老远,搞的我跟鬼似的,她都不待见我了,接着办公室走来一大哥,他吸了口气,说:“我没记错的话,蛋蛋离开咱公司,楚卫你还没面试吧,咋滴,你见着蛋蛋了?”

额头都渗出了汗,也没回答他话,我就跑到走廊点着了根烟,想着不能啊,我咋好像跟蛋蛋熟了很久,进公司第一天还是他给我领的路呢,怎么在我来之前就走了呢,狠狠抽了两口烟,寻思他们都是演员吧,成心吓唬我。

也没心思去上班,我就想请假回家,跟老总说了声,那逼秃着脑袋,楞是不同意,说什么刚上班就请假,表现不佳会扣奖金,这逼没啥人性,我就低着脑袋回了工作位上,盯着电脑也不知道干啥好,葛漫漫没一会就溜达过来,趴在我边上神秘兮兮的说,“卫哥,蛋蛋这事怪玄乎的,你得留点神。”

我听了就烦,好不容易打发她走了,表姐就给我来了电话,还等我开口,她就急了,催着我赶快回去,我说:“老板不给假”表姐也没说啥就把电话给撂了,我寻思表姐急成这样估计是出事了,懒得跟那秃子说,我就跑下楼打车回了家

整路上脑壳都不灵光,一会想着蛋蛋怪异的嘴脸,一会又闪出表姐牵着麻绳,好不容容易到了小区门口,我又墨迹的不敢上去,在楼下给表姐打了电话,等了半天,给我来了个电话已关机,日了!

心里着急的很,寻思大白天该不会见鬼,况且表姐还在楼上呢,心一狠我就骂了脏话,奔着楼道我就上去了,租的房子在四楼,狗日的也没装电梯,一口气上去都能给人累死,到了门口身子都凉了,表姐没关门,冷气直往外灌。

我就喊了声表姐,半晌没人答应,想多了也没用,我就冲了进去,整个大厅乱七八糟的,跟被抄家了差不多,我心里有些虚,就又喊了声姐,这时候我听见房间有些不和谐的声音,就是做那种事才喘出来闷哼,我就愣住了,表姐该不会是被几个大汉给压住了。

越想就越觉得像,这可不得了,脑子里也没了怕鬼的念头,跑过去就一脚踹开了门,逮眼一看我就傻了,整个人都不晓得动,表姐躺在**,但不是被几个汉子给压着的,瞅着表姐挣扎的样子,跟**了似得,我心里没了主见,就问:“姐,你干啥呢?”

表姐也没回我,只是一个劲的摇着头,两条长腿蹬的笔直,我软着腿就走了过去,表姐手指就向着梳妆台指,我心里就明白了,寒着心就朝那边看,顿时我就尿了,心想着表姐躺在**干啥不起来呢,这一瞅我才看见她身上压着东西呢。

我又转脸看着**的表姐,好端端的呢身上啥都没有,说实话当时她要不是我表姐,我立马撒腿就跑,管不了她呀,搞不好自己小命都得搭进去,我就对着梳妆台喊,说:“小表姐,我是卫卫啊,你走的早,还不认识我吧!”

盯着梳妆台镜面映出来的婚纱,冷汗唰的下全都流了下来,也瞧不出人影在哪,就一件衣服坐在表姐身上,白丝带还缠着表姐的嘴,我寻思小表姐做鬼都疯了,整个六亲不认了都,我说出口的话也不管用,窗户开着的,一阵风刮了进来,冷的我直哆嗦,没多会我眼里就冒出个死都不想见到的玩意。

顺着风,它就飘了进来,我就想躲开,没闪两步呢,就被它给套上了,心里一急扑通一下我就跪了,那深蓝色的寿衣跟长了眼睛似得,盯着我不放,一下子就盖到我身上,刚才看到表姐躺在**扭捏娇喘的样子,我还有点硬,这会儿都软的感觉不到了。

这辈子也没遇到这么玄乎的事,表姐也没招,她也动不了,也不知怎滴她就把床头的手包仍到我边上,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瞅着那包,嘴里喊着啥我也听不见,我就知道她扔包肯定有目的,换过了劲我就把寿衣给扯了,给表姐包里面的东西一股脑的撒了出来,就这会整个房间的气氛才顺了过来

我以为事情过了,就想把表姐扶起来,满屋子突然的飘起了雾,挺浓的,没小会儿就看不见了,跟最近雾霾似得,我就喊着表姐,生怕她遇到不测,表姐也就喊我名,循着声我扯到了她膀子,咱两啥都没想,摸到门边上就跑了。

下了楼我喘的不行,表姐哭的跟泪人似得,我就问她不是在找房子吗,怎么遇着这事了,表姐就使劲的哭,啥也不说,我烦了,就说:“房里的东西都不要了,我要回家,你回不回?”

表姐不吭气,给我气的就打骂人,过了会表姐估计是哭爽了,就跟我说:“小弟,咱买点东西去看看小表姐,你看成不?”我心想成啊,但又寻思说你昨儿个不是去了嘛,表姐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以前都不是这样的,我感觉小表姐这两天闹的挺凶,不整死我们不罢休的样子。”

也没胃口吃东西,买了香烛元宝就能打车去了城西郊区,这次跟着表姐走,路程顺溜的多,没一会儿就看到了一座孤零零的老屋,都是黄土泥堆成的,又破又丑,我就问:“姐,这片儿没人家吗?”

表姐就说有,离这有点路,她还告诉我说,在殓尸房附近原本都是有人住的,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一夜搬迁完了,再后来县里来人把这片整改成了退耕还林,就留下不知道哪个年代建的房子,以前叫义庄,搁今天改名成了殓尸房。

我以为表姐会带我去坟地,走了半天直接给我领殓尸房来了,我就问她:“来这干啥,难不成小表姐还没埋下去”表姐听了就点点头,后来我就帮着表姐弄,烧了些纸,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晚上回到家也正常了很多,寻思还是表姐给小姐送的东西不多,今儿个补上小表姐就开心了。

就这样过了好几天,蛋蛋的事情我也没再提起,就当没发生就给过了,本以为事情到此也就全部完了,可有天下班回家,我就感觉不对劲,表姐没上班,坐在沙发上,见我回来就蹭了下站了起来,眼睛红红的应该是哭过,我就问她怎么了,表姐说:“要回家几天,这地儿以后都不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