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也慌了,彻底的没了主见,就问谢老头这是怎么回事,葛漫漫也被吓的不轻,谢老头点着烟,就一个劲的叹气,我急了,就说:“刚才我表姐,压根就没了还手的能力,咋突然冒出来那股强风?”

谢老头就告诉我说:“正主来了,你以为就是你表姐一个人啊!”

我傻了眼,拉着谢老头就问:“哪来的啊,啥正主啊?”

谢老头收拾了下屋子,就带我们来到院子,他说:“烦人吶,有事情又不能直白的跟你们说,这会我只能告诉你,你表姐背后是有帮凶的,不然她哪能这么快就占有你大表姐的身子,然而她后面的帮凶,才是主要事情的正主。”

葛漫漫就问那帮凶是谁,谢老头磕着牙说:“我也猜不准,这次让你表姐跑了,下次可就没了这样的机会,事情越来越大了!”

我就向谢老头道歉,说自己刚才太冲动了,谢老头像我摇摇手,说:“这也不怪你,毕竟她是你表姐,那层关系还结实

。”

葛漫漫就问谢老头接下来该怎么办?谢师傅吐的烟说:“没别的办法了,你们得去找我师兄帮忙才能行!”

我就问他说:“电话多少,我赶紧的给他打过去!”

谢老头就笑了,说:“他都七十几岁的人了,哪里会用电话,再说他现在的业务都交给他徒弟办,哪里能打电话找到他!”

我心里着急,让谢老头赶紧的想办法找到他师兄,谢老头就低着头想,我问他说:“上次我姑妈安葬的时候,咋是你师兄呢,谢叔你不在家吗?”

谢老头就说:“那段日子我还没得精神,我师兄他正好在我这儿,我就让他跟他徒弟帮你姑父!”

我想着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过说真的,谢老头师兄还真有点本事,接着谢老头就说:“恐怕这事要你自个去找他才行!”

葛漫漫挺无语的,说:“咱得去哪找,天大地大的?”

谢老头就写了个地址,说:“这地方也就他自个呆,你们要是运气好,估计能遇到他!”

我就说:“要是运气不好呢?”

谢老头就笑,说:“我还没死吶,家里的事情我还撑的住,但是你大表姐的身子,要是尽早找回来,恐怕你姑父又得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我着了急,就把谢老头给我说的地址记下了,然后就问谢老头还有啥交代的,谢师傅就说:“不管你们见到我师兄没,回来的时候得去一个地方!”

葛漫漫问他是哪里,谢老头就说:“在城西殓尸房,那儿有个地下禁地,这事只有卫卫去办,把地底下那供台给拆了,将那合照的遗像分开剪成两半。”

我问他为啥要这样做,谢师傅就让我们赶紧动身,他也喘着气估计刚才是动了大力了,我也就听他的话,感觉这会就只有谢师傅靠的住,我那表姐也真是倒霉,活了二十岁都不能掌控自己的身子,真是造了孽。

回了姑父家,我也没把今天的事情给说出去,跟老爸和姑父打了招呼,我就跟葛漫漫离开了家,是姑父给我送到火车站的,道别后我就上了车,从这儿到谢师傅师兄家,至少的坐12小时的车,坐在椅子上,我就寻思,这下子算是玩了,如果见不着李师傅的话,接来下的事情我压根就摆不平了,怪事还真是越闹越大了

天黑了后,我就靠在位置上想睡觉,葛漫漫还挺精神的刷微博,我就问她说:“今天的事情,你不害怕吗?

葛漫漫头也不抬的说:“怕啥,有你和谢叔在边上,有啥好怕的!”

我说:“你这人真的很怪,让人摸不着你想啥!”

葛漫漫就抬头瞧着我,眨着眼睛说:“哪里怪了,是不是我想起了前世的事情,才觉得怪?”

我摇头说不是,葛漫漫就让我说她哪里怪,我就说:“你这人神经大条,别人怕的要死的时候,你就跟没事人一样,你要是遇着啥事情,觉得害怕了,那别人肯定也跟着你害怕,你说你到底是女孩子,还是女汉子?”

葛漫漫就打我说:“咋滴,不服气啊!”

我就跟她犟了两句嘴,接着她就跟我说:“你要是以前遇着过同样的怪事,也就觉得那些不是那么吓人了!”

我就好奇了,问她说:“你小时候遇着啥怪事了,跟我说说呗!”

葛漫漫想了下,就跟我说:“读初中的时候吧,那天晚上好像是十点多点,我去卫生间,瞥见走廊外面好像站着个人,我仔细一看,就见着那女人齐肩长发,看不太清面容。

就知道似乎是个中年妇女,身着红色衣服,没看我,就在窗外定定的待着,似乎是相进进不来,又进不来的样子,我当时有点怕,就匆忙上了厕所,跑回了卧室。

后来,我们家搬家的时候,我姥姥和楼下的老人们聊天,那些老人说,我们家住的四楼那房子原来跳下去过一个中年妇女,自杀死了,我听了就和我姥说了我看见的事情,这时候才想起来,当初刚搬进来打扫房间的时候,在卧室的窗边柜子里看到已故谁谁什么的字条,还有一堆石头。

后来听老人讲,那是些封条和石头,是为了不让鬼进屋的绊脚石。”

葛漫漫讲的有模有样,搞得跟真的似得,我就跟她说:“原来你打小就招鬼啊

!”葛漫漫就骂我没良心,说:“你也不也是嘛,还捅了这么大篓子,让姐跟着你东跑西跑的遭罪。”

我就辩解说:“这哪是我惹的事情,压根就是事情惹上我!”

葛漫漫也懒得跟我犟嘴,她抽了口冷气,就对我说:“谢叔说你小表姐想跟你结婚,到底是为啥啊,她出生就死了,都没见过你呢!”

我也想不通,挺好奇的,我就把下午接表姐回来的事情给她说了,葛漫漫就寻思说:“难道媛媛姐做鬼的时候,也跟我前世做鬼一样见着你了?”

我想着不能吧,我都没印象了,我说:“我见着懒懒,我自个心里都有数,都还记得呢,但是表姐跟我说的事情,我压根就没丝毫印象,就像是她跟我讲的话,全都是她自己幻想出来的!”

葛漫漫也摇头,说她也不知道是咋回事了,聊到这个这里,我和葛漫漫话头全都卡住了,捉摸不透小表姐的话,而且她今天看我的眼神也是怪怪的,就跟情侣一样。

我想了会脑子一闪,就冒出个想法,我对葛漫漫说:“会不会是我以前跟表姐经常出去玩,拍照的时候都是抱着的,萱萱姐和媛媛姐本身不就是共享一个身体嘛,会不会媛媛姐也感知到了我的存在,但是她晚上才能出现,所以她才幻想了跟我经历的事情,再然后她就开始有了妒忌的心,想独自霸占萱萱表姐的身体,然后跟我在一起呢?”

葛漫漫觉得有这个可能,但我仔细还是不对劲,又找不出头绪,心里乱的就跟缠在一起的线团,始终找不到线头,葛漫漫也累了,就靠在我怀里想睡会,我心里还琢磨着事情,也没了睡意。

想着下午谢叔说我还得去城西殓尸房,将那里的供台给拆了,这又是为毛,我上次到那地下禁地去过,供台上的遗照是蛋蛋和另一个跟我表姐长的很像的人拍的,这会我心里也总觉的,蛋蛋结婚那事很可疑,指不定也是被鬼勾了魂,想结冥婚噻!

就这么想着,我身子忍不住抖了下,葛漫漫问我干啥,我就把自己的想法给葛漫漫说了,葛漫漫就问我说:“蛋蛋难道是被勾了魂么,那大理石棺材里跳出来的白毛怪物是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