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面罩男三哥的动作印证了他们的想法,只见他微微一笑,手上的手术刀扑哧一声刺进了梁晨的左边身体,一缕鲜血流了出来。

从看到手术刀的刹那,梁晨已经预感到事情的发生,但是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居然让人当鱼肉来宰割,堂堂唐门器祖居然被人当猪宰了,当手术刀刺进的瞬间,一股尖锐的疼痛感顿时传遍全身,但是他没有吭声。

上一世比这严酷得多的酷刑他都没叫出来,更何况是现在?温倩儿看到这一幕顿时傻了,睁大了眼睛看着那把手术刀,整个人似乎失去了灵魂一样。

胖子更是张大了嘴巴,但是可惜被布条塞的满满的,看不出一点异样。

“叫吧!喊吧!哭吧!”面罩男三哥看着木板上的流出血兴奋道,随着他的手往下移动,梁晨身上的创口更加大,鲜血很快便流到了地上,整块木板都是血,浓浓的血腥味充斥在空气里,令人作呕。

可惜梁晨只是咬着牙齿一声不吭,脸上汗水不停的往外冒,面罩男三哥见梁晨居然能顶得住,脸上顿时拉了下来,于是把手术刀移动到距离梁晨肺部的地方轻轻一捅。

“啊——”肺部收到刺击,顿时梁晨不自觉的叫了出来,“我还以为你是哑巴,没想到居然不是。”面罩男三哥得意的笑道。

随着鲜血的流失,梁晨渐渐感觉到一股疲惫感涌上了,眼睛也慢慢的想要闭起来。

不行,要顶住,一定要等到唐经爆发,顶住!梁晨在心里说道,现在他很后悔之前没有直接杀掉或者打晕面罩男三哥,这便是大意的后果,也是看不起现代人的结果。

“哈哈!好,做的好,继续,我要听到更凄惨的叫声。”刀疤强听到梁晨惨叫后顿时兴奋起来,一把砸烂了手上的啤酒瓶,随即又开了一瓶灌了起来,而此时春子正拿着移动冰箱走了进来。

这时梁晨身上已经被面罩男三哥割开了一条十厘米长的创口,大量的鲜血不停的从里面冒出来,梁晨脸上已经变得一片苍白。

就是现在!就当梁晨想要昏迷的瞬间,一股热流从脚跟涌了上来,而创口出鲜血也流得更快。

“啊!”梁晨大叫一声,双手拳头紧握,突然绑在他四肢上的绳子纷纷断裂开来。面罩男三哥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得愣住了,张大了嘴巴定定在那说不出一句话来。

胖子和温倩儿也被梁晨这举动下呆了,全身僵硬。现在梁晨一身都是鲜血,身上还被割开一条长长的伤口,加上他眼睛通红,就像充了血似的,很是吓人。

梁晨知道唐经爆发的时间只有那么一瞬间,所以他必须抓紧,崩断绳子后他点了身上几处要穴,但是创口实在太大了,只能延缓流血的速度。

梁晨趁面罩男三哥还没回过神,一把跑了过去拿到了千影,这时刀疤强才发现梁晨居然挣脱了绳子,但是看到他身上的血迹后,狰狞的笑了笑拿起酒瓶便向梁晨咂过去。

其他人只听到铮的一声,刀疤强咂酒瓶子的动作便停住了,连同他旁边的春子也一样。只见梁晨手上那支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去掉了笔头,四个黑黝黝的小洞冒了出来。

“强,强哥,你,你怎么了?”面罩男三哥这才回过神来,但是见刀疤强定定站在那举着个酒瓶子,心里感到很奇怪。只见梁晨慢慢的转过身来,用充满红色的眼睛看着他。

啪嗒!面罩男三哥手上的手术刀掉了下来,梁晨这样子实在是太吓人了,全身都是血,而且脸上居然还在笑,面罩男三哥看梁晨双脚开始颤抖起来。

“死!”梁晨低声喝道,只见用紫竹上的蓝花图案微微闪过一道光芒,千影顿时迸射出四条红光,目标面罩男三哥,瞬间这四道红光便轻易的穿过了他的身体,过了几秒钟,四个冒血的红点分别从面罩男三哥上身显现出来,刀疤强和春子也是一样,但是他们的身体并没有倒下,而是就这么直挺挺的站着。

胖子和温倩儿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见梁晨拿着之笔对着这三个人,他们便不动了,随后他们身上便冒出血来,这实在是太诡异了,太难以令人置信了。

梁晨射杀三人后便软软的倒下了,唐经爆发的效果开始慢慢离去,感受到身体的变化,梁晨赶紧把千影的前端装了回去,即使是现在这么关键的时刻,他依旧不希望别人知道千影的存在,这是唐门一贯的作风。

恢复千影的原样,梁晨赶紧拿到手机拨了个号码,这时他已经感觉到身体已经快到极限了,但是还要顶住。

梁老大院。

此刻梁老正在和张叔下象棋,不时还喝着温茶,一副惬意无比的样子,根本就看不出身体有什么不适。

“喂喂,!老张,你怎么能悔棋,要知道落子定输赢,不行,不行,赶紧拿回去。”张叔被吃掉最后一个车后不干了,每次都输,所以他要拿回来。

“首长,这可不行,开始的时候你可是说好让我悔棋三次的,我现在还有最后一次没用呢,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张叔紧紧抓住那个车说道。

“不行,不行,我吃完你这车我就赢了,要悔棋你也不能在这时候悔棋啊。”梁老也不干了,于是争了起来。

就在两人你推我往的时候,屋里的电话响了,属于梁老的专机。张叔见状便停了下来,去拿电话,一看是梁晨打来的。

“是不是武小子打来的?你说整天没事打这么多电话干啥?那么的大事不干,就知道往我这里钻。”没等张叔说话梁老便发起牢骚来了。

这时梁晨已经睡在地上了,眼睛已经闭了起来,只能靠听这话筒里的声音判断是否已经打通。

“不是,是小晨打来了。”张叔把电话递了过去,“晨娃娃?这小子,居然二十多天没给我老人家打过电话,真是不会尊老了。”梁老说着便接过了电话,张叔只是笑了笑,整个梁晨能得梁晨这么对待的只有梁晨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