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司看着看着,不禁咬牙切齿。

楚小草从来没有对他这样笑过。她对他,永远是没好脸色,永远是穷凶极恶,仿佛他是她的阶级敌人,又仿佛他欠了她十万九千七两黄金不还的样子。

看到李明司呆呆的,目不转睛地看着些什么。上官美作很是奇怪,骑着马走近来:“明司,你在干嘛?魂不守舍的,在看什么?”

李明司没有回答他,像听不到,仍然呆呆的看着。

上司美作莫名其妙,也朝了李明司的目光看过去。这一看,上官美作的眼睛,顿时便睁得像了铃铛般:“那个不是野丫头楚小草吗?她在放鸢。哈哈,野丫头的鸢好丑,有其人就有其鸢,像她一样丑。”

“楚小草?”薛花泽不禁一怔,马也停了下来。

沈西门伸长了脖子,也看过去:“咦?真的是楚小草。她身边那个护花使者是谁啊?好像和楚小草很熟,还笑得这样开心。”

上官美作说:“谁?哪个和她穿一样颜色衣服的穷小子?哎,他长得还不赖嘛,看样子也是穷人,和野丫头倒相配的,男穷女贫,天造地设的一对儿。这叫虾配虾,鱼配鱼,乌鱼配王八。”

沈西门大笑:“哈哈哈,说得对哦。”

“对你的头!你们胡说些什么?找死是不是?”李明司忽然生气了,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便气冲冲地扔下手中的马球棍,翻身子下马,便大踏步走了。

上官美作莫名其妙:“明司怎么啦?”

沈西门耸耸肩:“不知道。”

薛花泽忽然面无表情来一句:“你们说了他不爱听的话。”

“不爱听的话?”上官美作还是不明白。

倒是沈西门明白过来了,睁大眼睛,不可置信:“不是吧?花泽,你的意思不是说,明司喜欢上楚小草这个野丫头了吧?”

上官美作也瞪圆了双眼,不相信:“可能吗?”

薛花泽淡淡地说:“你们说可能就可能,不可能就不可能。”

沈西门和薛花泽面面相觑,沈西门说:“不明白。”

上官美作也说:“我也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