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唐烈直到傍晚时分才回来,还未踏进逐鹿殿,就看到周莺红肿着双眼,站在冷风之下冻的有些瑟瑟发抖,一看到北唐烈,顿时泪如泉涌,一下子扑到了她的怀中:“王爷……你可要为妾身做主啊!”

“本王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周小姐尚未进我烈王府的大门。”

闻言,周莺浑身一颤,本来计划好一场梨花带雨惹人怜惜的戏码一下子不知如何继续,只是有些小心的看着北唐烈,发现夜色下的他更加可怕危险,双眼噙着淡淡的笑意,却冷到人心。

周莺脸上的表情只是微微一颤,故意忽略北唐烈的话,又说了一遍:“王爷,你可要为奴家做主啊!”

“说说看。”他没直接说会做主,反而带着冷笑看着周莺。

周莺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局面,但是眼泪已经流了那么多,现在不乘机娇柔做作一番,那还等到什么时候?

“王爷……王妃她……她欺辱奴家!”

北唐烈一听关于顾卿,便有了些兴致,挑眉问道:“怎么?”

周莺一看他脸上有些淡淡的兴趣,心中一喜,将薄纱下的身体紧紧的压在他的怀中,十分难过的说道:“王爷,今日王妃甚是气人,还……还将奴家的衣服……给……给扒了……”

北唐烈眼中划过一抹浓烈的趣味,这作风倒是很像她的风格。

周莺等不到他的回答,心有不甘,直接抓起他的手,放在乳白的柔夷上面,呵气如兰的说道:“王爷,你瞧,奴家到现在的心情都还没用平复下来呢!你可要好好安慰我!”

北唐烈是个老人精,这样的明示都看不出来,也妄为烈王了。一来是不喜周莺,但是既然皇上皇后以没有子嗣来压他,他倒不介意收之囊下,只可惜,自己的孩子,绝不会是她生的!

他顺着周莺的意思,大掌覆盖在那雪白的柔夷之下,感受手下的触感,然后一手搂上周莺的腰身:“竟然如此,便好好安慰!”

周莺脸上一笑,有些得意,就算顾卿是王妃,但是到现在都没有圆房。一个男人两个月都不碰你,这能证明什么?

就在她脸上的得意之色没有维持多久,下一秒就变成了惶恐,因为北唐烈直接将他推到了踏月的怀中。

遭逢这样的对待,周莺已经过不得演戏了,眼睛布满惶恐,她颤抖着声音,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他前一刻还笑的开怀,转眼变得冷峭。

她想上前询问,但是踏月已经抓住了她的胳膊。

她怒瞪着踏月,尖叫一声:“你这狗奴才敢碰我?”

踏月轻笑:“属下自然不会碰你,但是会有人碰你的!”踏月跟随北唐烈多年,自然知道自家王爷是什么心思了,敢和王妃叫板,这不是找死吗?

北唐烈心情大好,看着周莺的眼神也温柔了许多,但是那温柔之中夹杂着死亡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