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放过我 万箭穿心

虽然她是那么的不情愿,可是她也不得不承认,他火热的舌在她的耳垂上,脖颈上划过的时候,她全身不由自主地燃起一阵阵的战栗,她既痛恨着他的欺凌,又痛恨着自己的不争气,就胡乱地摇着头躲避着他的亲吻,

“你、你放开我!”懒

“放开你?”

他低低在她耳边反问了她一句,然后猛地将她翻了个身让她与他面对面,然后在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之前就俯首含着她胸前的花蕾大口的吞咽着,他的舌划过那花蕊的顶端故意停留在那上面,反复的啃咬着,逗弄着,她忍无可忍的张嘴,溢出一声暧昧的娇吟。。

他那么地熟悉她身体的每一处,当然知道怎样最能轻易勾起她的情.欲,满意地勾起嘴角手指邪肆地探到她私密的花蕊处,那里果然早已一片湿润,那温热的湿润紧紧将他的指腹包裹住,惹得他下腹阵阵热流划过,他哑着嗓子边低低笑她边不停地抽.送着自己的手指,

“你看,你这不也是很享受吗?”

许流潋的眼泪开始流了出来,她双手狠狠揪紧身下的床单,紧紧闭上眼将头别过一边没有勇气再看他的眼睛,没有勇气再面对他眼睛里浓浓的嘲讽,此刻他的表情,就像在看一个卖身的妓.女没有什么区别。

他却像是极其厌烦她哭泣的表情似的,脸色微变之下一把拎起她来将她翻了个身,然后释放出自己的昂扬,紧接着就从她身后重重进入她,他甚至连身上的衬衫和长裤都没有完全褪下,就捏着她的臀瓣大力抽.送了起来。虫

“陆舟越,我恨你,恨你——”

殊不知就是他这样的急切和不尊重让她心里的难过更甚,如今的他,只无情的要着她的身体,再也不像以前那样顾及着她的感受,在她抗议着喊痛时会赶紧放缓力道搂着她一个劲儿的亲吻着她哄着她,他只是一下又一下的狠狠撞击着她发泄着自己,再也听不到看不到她任何一丁点儿的不适。

可是许流潋,你扪心自问一下,他现在除了要你的身体,他还敢奢望要你的心吗?他要了你能给吗?

陆舟越渴望了她这么久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将她按在身下一下又一下的用力顶着她,有时候顶得她哭喊着求饶他也不管,反而愈发的用力,像是要就这样将她的身体刺穿才肯罢休。

他一次次地让她达到愉悦的顶峰,一次次地看着她攀着他的肩膀痛苦而又愉悦的在欲.海里挣扎,一次次看着她承受不了的跟他求饶,就觉得心里那大片大片的空虚得到了弥补。

他抱着她香汗淋漓的身躯浑身抖着舒服地释放了自己的时候,她则被他最后狂猛而急促的冲刺弄得直接无力的趴在了那里大口大口地喘气,然后没一会儿便沉沉睡了过去来不及清理他留在她身上的那些痕迹。

而他则在渐渐平复了自己激情过后的粗喘之后,本来想起身穿上衣服离去了,可是看了一眼她沉沉睡着的清秀面容,最终在她汗水淋漓的额头上深深印上了一吻,然后抱着她一起走进了浴室。

许流潋,如果恨我能让你永远记住我,那么就让你恨我吧。

只是他又怎么知道,她昨晚所有的厌恶是来自他自己故意在她面前造成的他跟温傅莹温柔的假象,而正是那些温柔的假象让她以为他已经碰过温傅莹了,所以才会排斥,才会抗拒。

这一次她不是因为不爱,而是因为太爱,所以才在乎,所以才不想自己这么不被尊重,所以才无法接受他跟别的女人亲热。

第二天许流潋是被她定的手机闹钟声吵醒的,因为上午她跟方东辰要回国所以她定了很早的闹钟起来收拾东西,在浑身酸疼中醒来,一睁开眼映入她眼帘的却是一副男人精壮的胸膛,她微愣之后昨夜的点点滴滴顿时涌上了脑海。

她蹭地一下子就抱着被子遮住自己从那胸膛里挣脱了出来,抬手就想狠狠地捶他一下,挥出来的手却被他在半空截住,他蓦地睁开眼眸底划过一丝寒意然后漠然开口,

“有必要这么生气吗?”

她果然不念一丝旧情。

只是他又怎么知道,她想捶他一下,不是因为气愤而捶,而是那种一下子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的,带些娇嗔的捶,昨天她还在问自己,敢不敢挽回他?但却一直犹豫着彷徨着没有做出决定。

昨晚的这场欢爱,她在身体上对他的接纳让她决定把心也敞开接纳他,她想将昨晚当成是两人和好的一个开端,虽然一开始她因为介意他跟温傅莹有过亲热而有些不愿,但是她愿意忘记他跟温傅莹的一切,就像他可以原谅她跟陈青楚的过去一样。

所以此时面对着他并不和善的语气她微微怔了怔,他一把推开她起身拿过自己的衣物缓缓穿着,她有些赧然的别过头去不好意思看,听到的话却又让她不得不震惊地回头。

因为他穿戴整齐后落落站在那里俯视着**的她,

“大家都是成人了,不过是一场一夜情的游戏而已,各取所需,你不是也快活了一晚上吗?所以,有必要这样生气吗?”

她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从天堂跌入地狱的感觉,那种绝望,那种痛楚,那种无助和快要窒息的恐慌让人一下子就失去了所有的语言,她就那样愕然瞪着他,大脑好长一段时间都停止了运转,一句话

都说不出来。

“还是说,你想要什么报酬?”

他却不理会她的愕然兀自云淡风轻的说着,视线在瞥到被被她小心翼翼收起的那个首饰盒时他的嘴角不由得扬起一道冰凉的笑意,

“这样好了,昨晚这套钻石饰品就当是报酬好了,反正我本来也是要叫特殊服务的!”

她的脸色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就那样双手死死揪着身上的被子盯着他,而因为太用力所以浑身都在颤抖着哆嗦着,心底刚刚萌生的一丝想要挽回他的冲动,就这样生生被他掐灭。

原来,昨晚的一切他只当她是个发泄欲.望的工具,他说他本来也要叫特殊服务的,言外之意就是他当她是那种女人?再也没有什么比这样的话更伤一个女人的自尊,她想,万箭穿心的痛,也不过如此而已。

他见她这么久都沉默着不说一句话,弯腰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冲她暧昧的笑,

“怎么?嫌少?还是说,你想趁这个机会爬到我身边来当我的情人?”

“不过我得先警告你,我的情人可不是那么好当的,我那方面的***很强盛的,你要先确定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了!”

他故意咬重“情人”这个字眼,这对她曾经的身份是个赤.裸.裸的讽刺,曾经他给她最名正言顺的身份她不要。

迫不及待地将伤人的话都说出来,是因为害怕她说出口的会比他说的更难听,怕自己听了真的会承受不了的死掉,他已被伤的太怕,所以过度紧张地保护自己。

流潋不知道自己是哪来的力气开口说话的,她只听到自己颤抖的都不像自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如果你说完了,就请你离开!”

她不敢保证,如果他还在她面前继续说下去的话她会不会杀人。

他倒是识相,优雅起身拿着自己的外套往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忽然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回头,

“哦对了,别忘了吃避孕药,我不知道我昨晚会不会有哪一次忘了做避孕措施,你知道的,我已经间接的扼杀了一条小生命了,我可不想再背负上这样一个罪名!”

“滚——”

“你滚——”

许流潋只觉得胸口血气翻涌,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就朝他大声嘶吼了起来,那个孩子,即使她从来不刻意去想,刻意去提,但也是她心底永远的罪,而他此刻偏偏在这样硬生生的揭开着这个伤疤。

她情绪失控之下拿过身旁的枕头就冲他狠狠丢了过去,但是那枕头太轻她又那么点力道,所以那枕头砸在他身上之后就如果一片羽毛落在了他身上而已,他抬手微微一弹,那枕头应声落地。他面无表情地瞪了她一眼,转身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