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略知些皮毛而已,拍卖这幅画的时候我也去了,不巧的是被昌盛集团的老总用15万竞拍过去。不过,它怎么会到您这儿来了呢?奇怪.......”五冬故意用手挠挠脑袋,装作一副有些意外的样子问道。

“这......”钱伯父“这”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因为所以来。

“来吃饭吧,都弄好了。”钱伯母在厨房喊道,替钱伯父解了围。

“啊,吃饭了,大家先吃饭吧!”钱伯父热情道。跟着他来到了饭厅,饭厅的正墙上贴着一幅字,气势磅礴,似乎是出自某个名家之手;桌子虽然不起眼,但那是用上等的红木造的,很古典,价格不菲;他们用来盛饭的碗我在许扬家用过,听许扬说那可是景德镇的上品,在97年,99年,为了祝贺香港,澳门的回归,景德镇特意开封了乾隆年间的官窑制作的,前后加起来不到50件,所以非常的昂贵。

“钱伯父,您和钱伯母都是人民教师,学校待你们怎样?”五冬问道。

“学校能对我们好到哪里去啊?每个月1500的基本工资,加上奖金才不过2000块。”钱伯母答道。钱伯父狠狠的瞪了钱伯母一眼,还想说下去的钱伯母立刻闭上了自己的嘴。饭桌上的气氛变的尴尬起来。吃完饭,我们就走了,在钱媚儿的家里,我们似乎都知道了些什么:钱伯父不喜欢自己女儿赚钱的方式,可又抵挡不了那滚滚而来的金钱。

“你们是媚儿的朋友?”刚下楼,我们就被一男子拦住,那是个大约二十来岁左右的帅小伙。

“你是谁?”我问道。

“我一直跟着你们,你们去了媚儿家,你们一定是媚儿的朋友!告诉我媚儿在哪里好吗?”那男子用力的抓住我的胳膊,痛的我呀呀直叫。

“你放手,不然对你不客气!”在一旁的五冬焦急的对那男子道。

“不告诉我,我就掐死你们!”说着,那男子做出一幅要杀人的模样。

“呀!”“砰!”很干脆的两声,那男子应声倒下,是琳琳救了我。

我们欲离开,那男子很吃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哀求道:“等等,别走,帮帮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