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爷爷。”馆长顿了顿道,“今晚到我家来吧,我是他唯一的后人,有什么事情跟我说也是一样的。”

我推了推五冬,小声道:“你相信他的话吗?才说不太认识强哥,一听到我们受人所托,找强哥的后代有事情,他立刻转变,说他是强哥的孙子,强哥有这么大的孙子也不希奇,可我总觉得怪怪的。”

“我也这么觉得,但要想知道馆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们非得去一趟不可。”

于是,我们给杨杨打了电话后,就跟着馆长去了他的家,他的家是个小四合院,他跟他的夫人住在一起,他的孩子在国外。馆长夫人很热情的招待了我们,等我们吃完,馆长就带我们去了他的书房,我们很明白,他是想知道我们到底有什么话要对强哥的后代讲。

“说说看,你们是受什么人所托?来找我们有什么事情?”欣赏完馆长泡茶的功夫,馆长端起茶,问道。

“我们.....”

“我们是受叶家后代所托,民国的时候,强哥曾经跟叶家做过一桩买卖,当时由于买卖太大,所以钱一直没有付清,所以这次叶家人就拜托我们来寻找强哥的后代,打算把剩余的帐结清。”还没有等我说完,五冬就抢着道,还遍了个算比较好的故事,假设馆长就是强哥的孙子,那么他或许会听说些叶家曾经跟强哥做过一笔交易,但具体的他大概不清楚。

“是吗?这笔钱数目应该不大,其实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谁清楚呢?”馆长装作漠不关心的说道。

“哦,也对,馆长您名利淡薄,似金钱如粪土,这些钱对于您来说,的确登不上大雅之堂,但叶家人说了,一定要把这五百万还给强哥的后代,否则他们会过意不去的。”五冬特意把“五百万”拉长了音,馆长一听到是“五百万”,他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

“呜呜~~”馆长正要说些什么,突然一阵怪风吹开了窗户,还伴随着若隐若现的哭声。

“这......”我望着馆长,欲言又止。

“呵呵,刮风下雨很正常的嘛,再说开开窗户也不错,透透气嘛!”馆长笑眯眯道,虽说他在笑,可我明显感觉到他内心的愤恨。

“姓赵的,你不得好死!你把我关到这个暗无天日的地窖,冒充我当什么馆长,你简直是丧心病狂!”沙哑的声音忽近忽远,像是从遥远的天边传来,但又像是在你的耳边,又是一阵风吹来,我打了个冷颤。

“孙馆长,这个不应该是骂您的吧?”五冬把她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到我身上,话里有话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