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扶着柏天慢慢的转身离开。wwW,QUAbEn-XIAoShUo,cOm

“哥。”她终于还是鼓起勇气喊了一声这六七年都不曾喊过的称呼。

男人听到来自背后的亲切叫唤,身形一怔。七年了,他已经远离亲人七年了,更不曾与他们有过任何联系。但是他是国家军情局的特工,他不能与任何人牵扯上关系。“小姐,你认错人了。我叫云桓,并不是你的哥哥。”说完,头也不回继续向前走。

“不对,你就是我哥,我不会认错的。”她多么渴望亲情,渴望一家人团聚过着平凡而快乐的生活,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她的心是空虚而寂寞的,无论用什么填总也填不满。

云桓脚步依然没有停,但是谁又知他内心煎熬的痛苦呢?亲人在面前却不能相认。国家军情局的特工是不能被任何感情所牵绊住的,当初国家挑选培养他们时,最基本的一个条件便是孤儿,是无父无母的。但他是例外,因为国家不想放弃这个人才。所以晓敏的出现便是给了军情局一个最大的威胁,他们必须要除去。

“你知不知道爸妈已经死了,他们已经死了三年了。”晓敏挣脱玄冥的怀抱,捂着伤口向前走几步,声嘶裂肺的喊道。这一激动的呐喊,更快速的带动了血液流动的速度。她的脸色较之前更为惨白,捂伤口的手早已是被血水所浸透。她不能错失这次机会,无论结果是什么,她都一力承担。

云桓听到这震惊的消息,脚步似乎有些踉跄,但依然没能阻止他前进的步伐。越野车载着他和柏天一起消失在玄冥和晓敏的视野中。

晓敏的身子渐渐的无力下蹲,低低的饮泣回荡在这片空旷的夜空中。玄冥见她坚强的外装终于卸下,就如同他一次见到她时一样,那么无助,那么柔弱,心紧紧的揪成一团。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也不管她是否反抗,打横抱起她,向着自己的私人飞机走去。

“玄冥,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走。”她不习惯被抱着,而她也没被人这么抱着过。至于以前晟泽尧有没有抱过她,她已经不记得了,似乎从来没有过,记忆已经像云朵一样,变得虚无缥缈了。

“你的伤口还在流血,不宜走动。”他坚决的下了一个命令。他知道这样抱着她,她浑身不自在,也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僵硬,但是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能让血液流动的速度稍慢些。她的身子轻巧如燕,好像稍不注意就会随风而去,消失不见。他害怕这种感觉,无论他权利有多大,终有抓不住的一天。

那个时候听她叫云桓哥的时候,不知怎的,心里就感觉像是有一块石头落地一样,如负释重。

晓敏见玄冥丝毫没有放下她的打算,也不再挣扎,身子渐渐变得柔软。只是伤口处隐隐的牵扯着每个骨骼,甚至是每根神经都在痛。

“去这个城市最近的医院。”玄冥抱着晓敏坐上直升机,然后把她安放在舒适的躺椅上,对着驾驶员吩咐道。这次来他没有带任何人来。

“门主,医院恐怕去不成了。堂主暗杀了周广成,而且也知道堂主受了伤,现在整个城市的医院都有警方的人在监控呢。”驾驶员的一句话提醒了玄冥,晓敏现在是处于何种处境。只见他面上波澜不惊,只是眉梢显示了他的焦急。他略一沉吟,便道。“回总部,堂主的伤口我来处理。”

说完,他就在飞机上准确无误的提来了一个药箱。打开药箱,里面最基本的消毒用品一应俱全。连飞机上都准备了药箱,难道他以前都是自己疗伤的?可是见了他几次**好像没见到什么伤口啊。

玄冥见她的目光充满不解,后又盯着自己的身体看,才道。“这八年来我基本没受过什么伤,之前的伤口基本已经愈合,看不到疤痕了。”

刷!闻言,晓敏的俏脸红透半边天,耳根子烫得都能煮熟鸡蛋了,她极为尴尬的别开眼。

她的脸红他看在眼内,却也不在意。他的注意力基本上已经集中在了她的伤口上,他拿起一把匕首,轻轻一划,不知是他太用力,还是匕首太过锋利。黑色束装便被划开大大的一道口子,露出她白皙光滑剔透的娇肤,还有黑色的蕾丝花边胸罩。那丰盈饱满的酥胸在那一刹那跳跃在他眼前,引他遐想。

他明显感觉到了体内欲火的蠢蠢欲动,体温骤升,脑子里似有一股血液在向上冲。他的喉结上下滚动,那是男人对女人最热切的向往。晓敏见自己几乎已经是春光外泄了,差点喊叫出声。本能的用双手护住酥胸,她这一剧烈的动作自是狠狠的扯痛了伤口,她蹙眉,发出疼痛的抽气声。搁在旁边的西装便覆盖在了她的春光上。

玄冥稳了稳心神,专注在她的伤口上。刚才的一幕差点让他失控,心脏不可抑止的狂跳,他知道是她的身体吸引了他。如果不是她那抽气声,让他回复理智,也许——不,没有也许,他不会做伤害她的事。

晓敏见玄冥神色正常,没什么表情,也就放下心来。她看着他专注的样子,亲自为她清理伤口,心里涌上一股暖流。他对她有好感,这个她知道。但是至于其它的她就不知道了,他不会像松井一样,毫不隐讳的把感情倾诉出来。这个男人不论在哪方面来说,都是最优秀的,有着最致命的诱惑。

不过好像从来没见过他有过任何女人,这对于成熟而又有魅力的男人来说有些不正常,而且就刚刚面对她外泄的春光他竟然可以无动于衷,面无表情。

玄冥把晓敏伤口周围的皮肤消毒一遍后,手拿已经消毒好的匕首,对她道。“你忍着点,如果痛的话就喊出来。”

晓敏抿紧唇瓣坚定的点点头,玄冥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后,就开始动手挑取子弹。

额上冷汗涔涔,她却不曾开口叫出一句。死命的咬紧下唇,只是那泪水却是不停的泛滥。子弹嵌入的太深,而玄冥又有所顾忌她的感受,因此子弹迟迟未取出,晓敏疼得差点昏厥。

“宸忠,过来。”玄冥心疼的看着那张布满泪痕的俏脸,对着驾驶员命令道。他平时一贯的冷静自持哪儿去了?他竟然连挑取一粒子弹都下不了手。

“请问门主有什么吩咐?”宸忠来到玄冥面前,恭敬道。

“帮忙把堂主手臂上的子弹取出来。”他把匕首递给他。若不是失血太多,他一定会带她回总部的。

“是。”宸忠领命,他跟了门主五六年,从没见过他对什么事没有把握的,更别提现在简单的取一粒子弹了。

“堂主,您忍着点儿,不要往这边看。”一个女人要忍受刀入钝肉挑刺的感受而不发出声音,那是需要多大的忍耐力和毅力。更何况是像堂主这样一个柔弱娇美的女人!

晓敏疼得神情近乎恍惚了,他模糊的听着宸忠的话,只是轻轻的颌首,已经提不起任何力气再开口说话了。

“唔——”在子弹被挑起的那一刻,她疼得要尖叫出来,却被一个温热的物体紧紧包围住。她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眸,忘记了疼痛,直直的盯着在自己面前放大的俊脸,堵上自己唇的玄冥。他的唇温暖而柔软。他充满男性魅力的气息充斥在她鼻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周围。他的唇就堵在她唇上,没有任何动作。

玄冥初尝到她的甜蜜,竟有些心猿意马。刚才他吻上她的唇只是自己一种不由自主的举动,现在这样的状况到底是怎样的?为什么他对她的唇这么渴望?难道是因为太久没有碰女人的原因?自从她来到火龙门后,他似乎已经三年没有碰过女人了。不是不想,而是因为没有性趣。原来他已经禁欲了这么久!

当**一旦被释放,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唇不在停留不前,而是轻轻的吸吮,这个身体,这颗心是他渴望了许久的。刚开始他的唇只是慢慢的轻轻的勾勒着她的唇形,当他的火舌撬开她的贝齿侵入她的领地时,就变得急不可耐,气息粗重,喘息不停。他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味混合着霸道的气息,像暴风骤雨一般来得急切而猛烈,不断的与她的唇舌共舞。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亲吻,她不知作何反应。与他朝夕相处三年,说对他没感觉那是不可能的。

“唔……”手臂上传来一阵疼痛,她嘴里含糊不清的呼着痛。

这一声暗哑的模糊声像是一灭炸弹一样在玄冥心底炸开,他在干什么?他吻了她?他失控了?得到这个讯息,他猝然的放开她。复杂而又愧疚的眼神紧紧凝视她,俊脸上有一抹可疑的红晕。晓敏手臂上的伤口已经处理好,而宸忠早已不知何时离去了。

两人各怀心事,静静沉默,闭口不谈刚刚所发生的事,尴尬而又暧昧不清的气流在这窄小的直升机内暗涌流窜。他不想解释,做了就是做了。她也不想发脾气,她并不讨厌他的吻。只是一个吻而已,他们依然是上下级的关系,只是这之间多了一层诉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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