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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蕾哭得迷迷糊糊,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帮助着,到了香港关口。海关工作人员看她哭得一塌糊涂,没有立即给她盖章让她通过,而且扣押留下询问情况。繁蕾哭到抽泣,结结巴巴说:“我要坐船,去明湾利亚。”并把地图拿出来,海关工作人员明白了,这才放行,并教她怎么可以到达船港。

繁蕾拿纸笔记下来,一步也不敢乱走,精神高度集中,眼巴巴地扳着手指头数着过了几站,香港热闹的景象,她哪有心情观看。

总算到了船港,买到了直达明湾利亚皇家国际码头的船票,虽是最早的一班,也要等两个多小时。繁蕾盖章、出关,坐在离闸口最近的休息区座椅上,依然不敢放松。

终于等到船闸开了,繁蕾连忙起身跑上船。上了船她还不放心,又问了好几遍船务人员,是不是去往明湾利亚的船。她担心如果上错船,后面的路更难走了。

找到她的船铺,平躺在上面,这时候的她才稍稍舒了口气。光是香港换船,就难倒她了,繁蕾一闭上眼,就还在找路的恶梦中,她翻过来,倒过去,翻了几下身,就发现自己还没舒服几分钟,就又遇到了新的问题:晕船。于是接下来两天的船程,繁蕾什么都顾不上想了,完全被晕船的痛苦占据满了。

熬过了这两天,她总算活着下了船。又要连着坐车。困难是接连不断,繁蕾一踏入明湾利亚的土地,发现她根本不认识明湾利亚的语言。好在船港口和车站都是双语的,繁蕾在学校时代,死记硬背地学了一些英语,这时候勉强能读懂其中几个字。

所幸凭借这勉强识得的几个英文单词,繁蕾出了站顺利地找到摆渡车,又坐了两个小时,天已经黑透了。繁蕾已经晕船晕车晕得脸都变成绿色,好不容易数到了五站地,她也听不懂报站是哪里,就连忙跳下车。

车像个气喘吁吁的老人一样开走了,她缓了缓,回过身,却发现又遇到了更大的问题:她站在那个生了锈破旧不堪的汽车站牌下四下观望,这是北港吗?哪有船?她一路不敢睡,一直数了五站,到了贝湾,怎么是这样的呢?她又掏出图纸想看个明白,可天已经完全漆黑一片,只有被云遮掩的月光,什么都看不清。她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周围静得像深更半夜。她也不知道往哪走,不知道是什么鬼地方,眼前,只有一条狭窄的公路,一边通向黑乎乎的树影,另一边也通向黑乎乎的树影。路的两侧也全都是树的黑影,对面树影的后面似乎有什么怪物,发出呼呼哗哗的声响,还有清冷的风从那边吹来,拂动着周围的树影。这荒山上的气候凉,明明已经是夏天,却还像乍暖还寒的春天。她又冷又饿又怕又晕车,满肚子莫名的恼怒,不知道该生谁的气。这荒无人烟的荒野,一个人也没有,可是这时候要是出现一个人,更是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