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轰然巨响,洁白的雪地上迅速浮现出一片灿烂的血花。wWw,QuANbEn-XiAoShUo,cOM  阿尔丹的骑兵并没有经历过之前的大战,习惯冷兵器作战的骑兵们显然还不能适应热能武器。  接踵而来的箭雨给阿尔丹的骑兵造成了更大的恐慌,尤其是战马最为严重,嘶跳的战马不在服从主人的驱驾,未知的恐惧迫使它们想要尽快的离开这处危险之地。

“杀呀——”这是不约而同的呐喊,蜂拥而起的华国将士极力在沙俄大军头上倾泄着自己的箭雨。  未知的武器,异族的呼喊,弥漫的烟雾,这些都成了援兵撤退的理由。  为了扩大效果,武松率军一路穷追猛赶,衔尾追杀直至阿尔丹城下。  武松甚至都没有来得及观看阿尔丹城什么样子,就随着败军杀进城中。

武松那夸张的双手剑早已经经过重新的炼造,虽然没有原来的重量,可也足足超过百斤。  在狮子马的冲锋下,一路斩杀无数,偶有试图抵抗的也都含恨死在武器的悬殊之下。  四千骑兵在武松的带领下一路高歌猛进,所向披靡。  当武松停下的时候,冲锋大军早就已经力透全城。

武松望着这些兴奋骑士大声说道:“勇士们,还有力一战否?”

“杀——、杀——、杀——、”

万众一心的怒吼久久回荡在阿尔丹城的上空,此时以不用武松再做安排,武松战前早就细之又细的宣布了全部地部署。  现在这些骑兵只要尽量造成轰动就够了。  射杀不射杀不重要,杀伤力多大也不重要,重要的就是要把事情搞大,一定要让阿尔丹的居民有世界末日的感觉。  至于是真的屠杀,还是只做做样子,那就不是武松所在乎的了。

满城败军的人数虽在武松地大军之上,可是这些人却生不出一丝斗志。  在武松有意放水之下,这些人士兵都狼狈的逃出了自己地故乡阿尔丹。  武松想要全军支援恰格达。  但并不代表他要放弃阿尔丹,治理谈不上,但是以最少的人守住这座要城却是很容易。  阿尔丹城背kao阿尔丹河流域,身后有天险,身前是一片平原,对于华国的弓箭手来说极是有利。  只要有足够的爆裂箭,只要两个百人小队就能坚守住两处城门。

至于漫长的墙体……无所谓!想跳就跳。  想爬就爬,那足有十来米高那,不怕摔断腿随便折腾。  只要有两处城门为大军的再次占领提供便利就可以了,重新攻陷一座丧失信心的坚城并不费劲。

望着武松绝尘而去地身影,被迫留守的两个百人小队无奈的叹了口气。  如果能够追随陛下力夺两城,那回到家乡说出去多有面子,可惜呀……

武松所料一点都没有错,晁盖果然不计代价的一直在猛攻。  望着再次被守军逼下来的军队,晁盖恼怒的喊道:“都他妈的是一群废物!一天了、已经整整一天了,你们还想拖到什么时候?”

晁盖的骂声让牛皋和刘唐等人地脸色一片潮红,是的,他们也曾带队进攻过,可惜都被人上边的沙俄士兵亡命逼了下来。  刘唐为此还中了一箭。  但是此时见到晁盖不顾身份的喝骂,刘唐还是忍痛站出来说道:“晁天王,让我再试一次吧,拿不下这座城我就不回来了!”

这已经是变相的军令状了,晁盖怎能忍心让他带伤上阵?可是不尽快拿下恰格达又不行,虽说陛下悍勇无双,奈何他的人马实在太少了,还是拿下这座城后,尽快与之回合才是上上之选。

“牛皋、王浩然、二将听令!我在给你们拨两个千人敢死队,同时调遣大军全力配合你们。  你们二人一定要在今日子时之前拿下这座城。  否则军法从事。  ”二人听到晁盖地话后不约同时皱起了眉头,虽有不快。  奈何军法如山,二人还是领命而去。  直到二人走后,刘唐才不满的对晁盖说道:“天王,您这是什么意思?您要是嫌弃我刘唐没用您就直说,我刘唐可不是厚脸皮的人,您这么做岂不是让人笑话我等兄弟?现在陛下已经明摆着看好那个鹏举了,如果我们老兄弟不想让人比下去,那就得用实力来说话。  我求您,让我在上一次,别让我在后生小辈面前丢脸。  ”

刘唐一番话说得晁盖满脸通红,晁盖又羞又恼,在怒气上涌之迹也没有多想就开口说道:“想要证明自己是吗?行、大哥我陪你,大不了就死在一起。  ”晁盖说完转身离去,只留下刘唐一人尴尬的坐在那里。

晁盖说到做到,当刘唐再次看到晁盖的时候,他已经披挂整齐,就等着大军集结完毕一举凳城了。  刘唐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来到晁盖面前,不等他道歉晁盖就拍着他的肩膀爽朗的说道:“贤弟说的对,愚兄这两年确实太过安逸了。  今日就让我们兄弟联手,重振雄风。  ”

“大哥……”

“兄弟……”

就在情感戏份最浓烈的时候,一个煞风景地传令兵一脸喜色地跑过来喊道:“天王大喜、天王大喜、胜了!我们胜了!”

晁盖一把拉过传令兵,连声追问道:“你说什么,说清楚点,什么胜了?”

“咳咳咳……”传令兵一口气没倒好,连连咳唆出声,这下可好,连话都不能说了。  好在这个传令兵还算聪明,直接把手指向西方的平原。  随指而望地晁盖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什么叫做鲜衣怒马,什么叫做气贯长虹?看到武松的雄姿后,所有的比喻都有了最为恰当的对照。

武松身着黑色裘皮大衣,内衬明黄五爪金龙袍。  **雪白照夜狮子马,天知道他怎么能穿着这么繁琐的衣服还能一直跑在队伍最前边地。  晁盖恶意的猜想,可能是碍于他的身份,才没有人敢超越他的吧!不管怎么说,被武松一路高打的旗帜都是那么的明显,沙俄大军的旗帜。  也许武松等人分不清那印有繁琐徽章地旗帜有何不同,但是身为东南两要城的恰格达一定会认得这些旗帜。

挥舞地旗帜。  张狂的呐喊,最后是顺利会师。  处于恰格达城头上的士兵只能心碎的看着这一刻。  之所以一直能撑到现在,就是他们相信阿尔丹的援军一定能解除自己的困境,但是现在阿尔丹都破了,那自己这座孤城还能守得住吗?

这是一个很严峻的问题,却也是所有沙俄士兵不得不考虑地问题。

“投降吧!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了。  我们陛下说了,一定会厚待尔等,绝不会伤及你们的财产和人身安全。  如果你们要顽抗到底的话。  那城破之日就鸡犬不留,凡是能喘气的都杀光。  我们的陛下耐心有限,只给你们半天的考虑时间,过时当顽抗到底论处!”翻译的话不是很标准,却也大意说出了武松所要表达地决心。

晁盖自卑了!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么多人还拿不下恰格达,反倒陛下只用了四千人就轻松拿下了阿尔丹。  难道上天如此眷顾陛下,难道他的奇思妙想永不枯竭?不然眼前的一切又如何解释?

解释吗?不用、武松用不着和任何人解释。  他只要接受臣民的膜拜就好了。  至于晁盖的好奇心……给属下留下一点无解又充满悬念的敬畏蛮好地。

武松最先为四位将军的身先士卒表示了满意,同时也为晁盖不顾身份的轻率表示了批评。  晁盖这个冤呀,相比于你这个皇帝,到底是谁不顾身份呀?但是有些事心里想想就好,他是万万不敢拿出来说的。

等到看清武松来援的人马后,晁盖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的问道:“陛下。  末将想知道阿尔丹究竟有多少将士留守呀?这里……好像……您似乎把人全都带来了?”

武松满意的拍了拍晁盖的肩膀夸道:“不错、很有眼里!不过你说的不全对,起码阿尔丹还有两百人驻守那!”

“两……两百人……”晁盖无语了,他现在只想抱着脑袋找个地方蹲一会,大起大落实在太刺激了,他有点受不了了。

相比于晁盖的担忧,其他几员将领倒是没心没肺地多,也可以说他们是太过于信任武松了。  岳飞和牛皋相遇,少不了要述说一下战时地激烈和自己的所得。  当牛皋听到岳飞说到精彩处时,恨不得以身代之,相比于自己被人拒之城下。  岳飞确实有值得炫耀地本钱。

恰格达给出的回答在所有人的意料当中。  人都是怕死的,尤其在有生的希望时更是如此。  现在恰格达的所有军民都把希望寄存在武松的信用上。  听说中原的皇帝是不会说谎的,希望这不是一个传说。  在交接的时候出现了一点小小的意外,那就是沙俄的军士拒绝交出自己的兵器。  武松处理这件事的速度异常的快速,直接让人传话:“不交兵器怎么算是投降,你要打那就打吧!”

开什么玩笑,城门已经都让华国的军士占领了,这个在想反抗?那不是脑袋有包吗!在局势面前,沙俄的军队只得按照武松的吩咐,乖乖交出自己兵器。  可惜他们实在太高估武松的品性了,就在他们交出兵器后不久,武松又要把他们关押在一个战俘营内,而且还有你自己乖乖的走进去?

失去武器和斗志的士兵与绵羊有什么区别,唯一一点反抗的权利都被人收缴了,现在能做的只有听天由命。  但愿这只是最后一次,希望华国不会有更加过分的要求。  想法是好的,问题是可能吗?

武松一边让这些人修路,修建工事,一边联系沙俄大帝,武松的话很张狂:“你有三十余万的臣民在我的手中,出于对文明的尊重,我润许你以金钱赎回他们的自由。  当然,如果你囊中拮据也无所谓,我相信这些人的劳力足可以抵上所谓的赎金。  ”

沙俄大帝看完武松的国书后,直接把这封国书付诸一炬,并大声对着自己的贵族们咆哮道:“我要他死、我要他死!我一定要让这个狂妄的野蛮人付出代价。  莫夫多夫将军,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仁慈的代价,不不不,你这是资敌,与敌同气!您配得上贵族的殊荣吗?剥夺莫夫多夫的贵族头衔,把他赶出去!”沙俄大帝的独断专行再次让人看到了他的愚蠢,这是沙俄至今为止唯一一名战胜过华国的将军。  像这样伟大的军事家,在他的口中竟然不配贵族二字,难道只知穿裙子,擦白粉的奶油小生才配这二字吗?

后人曾记载,无知的自大才是断送整个沙俄的根源。  可惜拥有这个毛病的不只是沙俄大帝一人,莫夫多夫刚刚被架走,一个抹着厚厚白粉的中年贵族就掏出一张白手绢行礼说道:“尊敬的陛下,请暂歇您的怒火。  那些野蛮人并不值得您如此生气,只要给我一个月,我就能让他们彻底从人世间消失。  ”

“噢~~?原来是内阁大臣卡洛斯,早就听说过您博览群书,通晓古今战例,看来这件事交给你是最合适不过了。  好——、我就任命你为征南联军总司令,由你全权负责南线的战事。  ”

卡洛斯带着脸上索索下掉的白粉傲慢的回道:“谢陛下的信任,卡洛斯定然不会让您失望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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