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冷笑话,笑点低别来!

“回去。”图维雅淡然的开口。这时候她似乎不适合进去。荣斯特深深的向殿内看了一眼。转身跟上了图维雅的脚步离开。

一间黑暗的囚室,用巨型石头堆砌而成,坚固无比。整间石室大约有三十多平的样子。

除了左面墙壁上有一方厚重的铁门外,再无其它可以出去的地方。

室内仅能通风的位置就是铁门上面的一个圆形瞳孔。瞳孔大约有一个成人男子的拳头大小。

室内的摆放简单,一张还算干净的木床和一个四方的桌子与两把椅子。

一个男人坐在椅子上保持沉默。他这样的姿势似乎已经维持了很久。就像是个雕像一般一动不动。

仿佛他是在思考着什么又或者只是大脑不再运转,就这样沉沉的坐着。

这时铁门吱呀一声轻响,紧接着传出一阵擦擦声,那是铁门摩擦禁锢门板的铁肘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刺耳难听。

但是却没能引起室内人的注意,或者说好奇。

图维雅跨过高耸的门槛,走了进来。

从室内的角度向外看去,门口整齐的站立着两排身穿白色亚麻长衣的男子。他们神情肃穆。站立的笔直。

“在这里住的还习惯吗?我亲爱的父王。”

图维雅看着侧对着自己的男人,几天不见,他似乎苍老了许多。一张微胖的脸上布满了憔悴。

沉默一会儿。图维雅走到了他的对面坐下。

大门再次被紧闭。这里就只有他们父女面对面的坐着。图维雅不再说话。

她认为菲普斯会主动开口的。

“你为什么要救我。”

菲普斯终于开口了,声音有些嘶哑,像是喉咙被人紧紧的禁锢一般。

图维雅微微一笑。“我并不是为了救你。”

菲普斯收起了平静的面孔,他灰霾的眼睛里隐藏着一丝光亮,看着图维雅那张与菲普瑞菈相似的脸庞。冷冷的开口。

“是为了印章?我可以确切的告诉你,我宁愿死,也不会将那东西交给你。你不要做梦了。”

图维雅慵懒的贴在椅背上。脸上露出一丝嘲讽。

“你错了,我对那个东西没什么兴趣。我想阿努比斯会想尽一切办法找到它。毕竟比萨的王宫就这么大。”

她说完这些话,神情跟着冷了下来。“而我来找你,只是为了问你一件事情而已。”

菲普斯用着怀疑的眼神看着她。“你不是为了印章?”

如果真的如图维雅这样说的话,菲普斯就想不明白了,图维雅派阿突斯来救他的目的究竟是为何?

那天送菲普瑞菈的尸体到凯勒神殿后,他为了在多看她一眼,所以在那里逗留了一会儿,并且将神殿内所有的仆人都赶去了其它地方。

就在那时殿内出现了一个黑衣人。黑衣人犹如鬼魅一般神出鬼没。

他当时质问对方是谁,而那个人却没有回答他的话。

他看情况不对,就打算冲出去喊人,但就在这时,他竟被那个黑衣人从身后袭击。随后他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等他再次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个地下水牢里,到处都是让人感觉恶臭的污水,而他就被绑在最中间的一块不到两米长宽的大石头上。

后来他就见到了绑架他的罪魁祸首。图菲俪与奥特西斯。

当时他很惊讶。更多的是生气。对于这个他从小呵护疼爱的女儿。他真的无法接受自己竟然被她绑架的事实。

所以他生气的质问她。“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对方微微一笑,只留给了他一句话,这句话至今都让他难以忘掉。

“父王,你从小就教育菲俪,想要成就大事,就要不择手段六亲不认,我完全是按着您的意思办事。”

当时的他一愣,犹如被一盆冷水从头顶浇灌下来一般,傻傻的不知道该如何反击。

这是他在图菲俪六岁生日时说过的一句话,而那一天他的女儿将这句话验证在了他的身上了。

图维雅看着他痛苦的神情。心里冷笑。“众叛亲离的滋味不好受吧。图菲俪囚禁了你,而且还把你折磨成这个样子。呵呵,想想还真是好笑。”

菲普斯听了图维雅这句话,神情有些激动。“她就是一个畜生,一个魔鬼。屠杀父母这样的罪孽,神灵一定会惩治她的。”

他有些悲愤的嘶喊着,声音听上去就像一块铁板摩擦石头的声音,听上去让人心情烦躁。

图维雅不再与他兜圈子。“畜生?魔鬼?你又能好到哪里?杀害自己的妻子。嫁祸他人?这就是身为比萨王国的首领该做的事情?”

“你……。。你怎么…………。。”

菲普斯不敢在继续说下去了,他神情有些焦虑与惶恐,眼神四处的躲避着,似乎是不想在记起那件事情。

图维雅看着他疯癫的神情,继续将她所了解的事实说出来。

“我为什么救你?我就是想要知道,你为什么想要杀害菲普瑞菈。你的妻子!”

菲普斯神情秃废,他等了好久没有说话,最后,当图维雅失去耐心之前,他终于开口了。

“我和菲普瑞菈的感情并不像你们所看到的那样相亲相爱,和睦共处。”

他停顿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着怎么去解释他们之间的关系。

“我爱她,很爱。这是我迎娶她之前就已经明白的心意。原本我以为她的想法和我是一样的。但是最后我错了。”

他眼神有些泛红,似乎在回忆着曾经的记忆“二十多年之前,我们刚成婚不久,我们的感情一直很好,但是有一天她竟然不声不响的离开了!这一走就是一年多的时间。”

“这段时间我找遍了比萨所有的地方,但是最后都一无所踪。当时的我即将绝望。但是有一天她竟然又神奇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他眉头紧紧的皱起。

“这件事情很奇怪,但是当时的我没有过多的思考,但是后来我回想那天感觉有些奇怪,比萨王宫戒备森严,我却在她的寝殿内发现了她。这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图维雅仔细的听着,似乎他们之间的事情也不是那么简单。菲普瑞菈失踪过?而且是在她还没有出生之前?

“然后呢?”

图维雅像是在听一个久远的故事一般,仔细的聆听,不放过任何的细节。

菲普斯望了图维雅一眼继续说道“然后她就醒了,但是从此以后我们私下的生活就像陌生人一样,毫无情趣可言。最后我就发现她怀孕了,但是在这期间我并没有碰过她。”

他想起那段过往,此时的脸上仍旧布满着爱人背叛的沉痛感。

“所以?”图维雅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平静的面容上闪现一丝了然的神色。“所以我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在你的心里我只是菲普瑞菈在外面和其他男人生的野种。”

图维雅直视着他,等待着他的亲口证实。

菲普斯点点头。“是的,你不是我的亲生女儿。所以这些年,每当我看到你时,就会痛恨菲普瑞菈和那个该死的男人。”

图维雅不愿意在多听他的陈年往事。心里对眼前这个没有责任心的男人充满着鄙夷与厌恶。

当时既然介意她在外面有了人,那为什么不分开。还要装的很大方的接受,最后爱情依然掩盖不了刺骨的事实。

“你的心里对菲普瑞菈痛恨依旧,但是为了你尊贵的身份与至高的王位,你不能明理休弃她,因为在比萨,她身份也是万人景仰,所以你就选择在她的寝室常年使用一种慢性剧毒。”

这是她那日在菲普瑞菈的寝殿内发现的,荣斯特被滑倒,而罪魁祸首就是蜡台上流下的蜡油。

而她闻到了那蜡烛里混合着的慢性毒药。

后来经她私下查证,得出的结论让她吃惊。

菲普瑞菈寝宫里所有的蜡烛都是菲普斯王派人亲自制作的,说是里面含有麝香,可以安神。

其实就是索命的毒药掺在了蜡烛里而已。

菲普瑞菈应该是早就有所察觉,但是她却甘愿满足这个男人的记恨心里。

所以当她感觉自己即将油尽灯枯的时候,她才吩咐下人将她室内的所有纱幔以及窗帘通通换上了白色。

菲普斯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但是这个笑容更像是自嘲的意思。

“是的,因为我嫉妒,嫉妒她心里藏着的那个男人,这十几年里,我们几乎没有同过房。连……。。连图菲俪都是我强硬的要求之下,才出生的。”

他说完这句话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图维雅完全漠然。她没兴趣关注这些。

随后她站起身,心里的疑虑全部揭开,她似乎没有多余的时间浪费在这个无情的男人身上。

起身,她走向了门口,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

图维雅没有转身,但是停下了脚步。冷冷的开口“我的父亲是谁?”

这是她有权力知道的,即使她已经不再是原来的图维雅,但是现在的她,身体里却流淌着那个男人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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