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妖女。舒铪碕尕”达耐气愤,如果王不是跟着这个女人到处转悠,他怎么会疏离朝事?

就是因为这个妖女王才变得没有野心,才会被亚马特和阿努比斯有机可乘。

他确实恨不得一剑将她刺死。

“达耐住手!”

“阿里亚,你为什么阻止我杀了这个女人,只有她死了,荷鲁斯殿下才能专心在治理国家的大事上。”

“大错特错,达耐,不要因为冲动而犯下大错,你认为她死了荷鲁斯就会专心在正事上吗?你错了,他只会更加丧志。”

达耐脸上满是迷茫之色,他看着阿里亚,眼神中满是犹豫。

“阿里亚,我一直听你的,但是今天为了荷鲁斯殿下,我不得不自己那决定了。”

他眼神中闪过杀戮,握紧刀把的手用力一挥,直接朝着图维雅的心口而来。

他刀子即将插入她的心口时,图维雅冷笑一声,瞬间转移,来到了达耐身后。

他猛地一顿,转身再次挥刀,图维雅伸出手掌直接迎向他的刀柄,只听见金属不断折断的声音。

眼看自己的刀子就这么眼睁睁的被图维雅折成数半,达耐怔愣在当场,此时图维雅也刚好掐住了他的喉咙。

“快助手图维雅,不然你也别想活着出去。”阿里亚神情瞬间冷却。

图维雅邪魅一笑,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加重,达耐被她这么一用力,憋了一口气喘不出,脸上红了一片。

“你个---你个妖女,阿里亚不要---不要管我,你快杀了她。”

“图维雅,你如果胆敢对他怎么样,就别想着能活着出去,要知道底比斯可是有十万精兵把守。”

“我根本没打算去杀他,阿里亚,我们说好的,今晚上你帮助我逃跑,我就不会在和荷鲁斯有任何关系,更不会缠着他。我现在就要求你去准备我逃离的物品。”

阿里亚点了点头,随即眼神转向达耐“你先放了他,我就派人将你送出去。”

这时殿外向里面跑过来两人,图维雅看过去,正是努特和赫塔。

“公主。”

他们走到图维雅的身侧尽享保护。

“好,都来齐了,我们这就离开。为了公平起见,你最好先送我们到城门,我自然信守承若放了他,毕竟荷鲁斯救过我的性命,为了还他的人情我就留着这个傻小子的性命。”

“你这—你这个妖女,阿里亚不要---不要放她走啊。”

图维雅手上的力道继续加重“看来你还是很有力气啊,不然早该闭上你的嘴巴了。”

“好,我答应你,现在立刻跟我走。”

他看了一眼爬在桌上的荷鲁斯,如果不是他提前在酒水里下了迷药,恐怕放走图维雅是绝对不可能的。

图维雅挟持着达耐,阿里亚走在他们一行人前面,赫塔与努特保护在图维雅两侧,顺利的来到了城门口。

此时四周都是荷鲁斯的精兵,刚刚离开大殿的那些武士早已经整军在此等候重生之庶女心计。

图维雅看了阿里亚一眼,心里思侧到,这个男人诡计太多,看外面的情景就知道,如果今天她稍有差池就会被万箭穿心。

庆幸的是,他百秘有一输,就是这个同阿突斯一样,只长个子不动脑子的武夫。

三人挟持着人质顺利的到达了门口,阿里亚跟在他们的身后,周围的士兵已经被他勒令放下武器。

赫塔率先上车查探一番,确定没有危险后努特才扶着图维雅上去,而达耐则是被赫塔强硬的推了上去。

“图维雅,说出去的话是要算数的,我放你们离开了,达耐现在是不是应该立刻放了。”

图维雅坐在马车边上皎洁的笑了笑“阿里亚大人,我图维雅说出去的话当然算数,但是我也说过必须要我们脱离危险了才可以,现在你们城墙上的那些士兵时刻盯着我们,恐怕只要我们一放了他,就会立刻变成马蜂窝了吧。”

阿里亚终于被图维雅这么刁钻的模样惹怒了。

“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很简单,我们驾着马车离开底比斯,距离底比斯五十里有一个塔米斯小镇,你们到那里去迎接他吧。不过我保证绝对不会伤他性命。”

阿里亚仔细的思考着,他对图维雅的性格多少是了解的,她虽然有时很残忍,但是绝对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

这一次毕竟是荷鲁斯救了她,而且里面的首要功臣就是达耐,她应该不会对他不利。

“好,那阿里亚就在这里送别维雅公主了,希望我们下一次见面时,能够和平共处。”

图维雅对阿里亚的胸襟和谋略也是十分欣赏。

“希望那一天我们能够一起喝茶畅聊。

“走吧。”

她和努特推着达耐进了马车,赫塔熟练的驾车离去。

路上他们丝毫都不敢停歇,不断的向前奔走。渐渐的底比斯距离他们越来越远。

看到熟悉的榕棕数和沙丘,她终于感觉到自由距离她越来越近了。

“公主,前面就是塔米斯小镇小镇了,我们真的要在这里放他下去?”

天色大亮,正在观看外面风景的图维雅点了点头“既然答应了阿里亚,就绝对不能誓言,况且他是荷鲁斯身边的得力助手。”

努特点了点头,冲着外面的赫塔喊了一声“赫塔大哥,到了小镇就停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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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比斯城自从经历上一次孟加拉的洗礼后,变得破败不堪,但是在阿努比斯的整顿下逐渐昌盛起来。

周边的小镇也越来越繁荣,这个时候,图维雅一行人已经到达了小镇的主道街上。

赫塔将达耐推下了马车,达耐不慎摔倒,眼神还是恶狠狠的看着马车上的女人。

图维雅淡淡笑了一声“回去告诉你家主人,在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图维雅这个女人,而他认识的女人本来不不敢属于这里。”

马车穿行而过,没有在小镇停留,继续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