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声音像是碗碟掉在地上的声响,随后里面就继续陷入死寂。两人轻巧的候在门口,图维雅透过门缝向里面去。

里面的屋子到处布满灰尘,样子应该是很久没有居住了,但是当她眼神向下瞧去时,立刻推翻了刚才的想法。

一只打碎的碗碟散落在下面。

她朝着对面的荷鲁斯使了一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一起向后退去。

图维雅伸手集中精力,额头上被隐藏的紫色水晶开始闪闪发亮,迎合着日光折射向门口,她身手用力。

紧闭的门扉被她手掌中弹出的力量震开“吱呀吱呀”

门板摇晃了几下最后无力的折断倒向里面。

两人迅速的走了进去,他们刚刚迈脚进去,一道黑影朝着门口的位置奔来,图维雅伸手就是一掌,打向了来者的胸口。

“噗”

一口鲜红的血液喷溅出来,紧跟着重物狠狠跌在地上的声音。

这时两人才定心去,之见一个身穿黑色长衫的男子卷曲在地上,可能是图维雅威力太强大。此时他身体十分痛苦的颤抖着。

到自己误伤了一个活人,她蹲下身子仔细观。此人头发蓬松,身上肮脏无比,上去倒像是一个落魄的乞丐。

“你是谁?为什么袭击我们?”

“啊—啊啊。”

那人痛苦的抬起头向面前的图维雅,他支支吾吾的发出声音,像是在说着什么。

“是个哑巴!”荷鲁斯走到图维雅的身旁。

“来他应该没有恶意,只是刚刚我们惊吓到了他,所以他不是袭击我们,而是要从门口逃出去。”

“啊啊啊啊”

卷缩在地上的那人听到了荷鲁斯的话,他不断的点头,到图维雅冰冷的瞬子,又胆怯的向后退去。

“你会写字吗?”

现在和这个哑巴说话实在费劲,如果他会写字就要轻松多了。

哑巴见图维雅说话,他好像十分害怕她。抬眼了荷鲁斯一眼。

“你放心吧,我们不是坏人,只是从这里路过的。”荷鲁斯倒是很好脾气的帮忙解释。

哑巴慢慢的爬了起来,他拿起一个树枝在地面上写了几个字。“这是很危险,你们快些走吧。”

图维雅拧了拧秀眉“危险?什么危险?”

难道是阿努比斯的追兵来了?

哑巴颤颤巍巍的在地上写到“这里晚上很恐怖的,他们会来。”

“他们?他们是谁?”

哑巴眼神出现恍惚,他惊恐的样子像是经受着极大的精神摧残,脸上呵呵的笑着,却十分木讷。

“他们是谁?”荷鲁斯蹲下身子也开始询问。

哑巴盯着他们的眼睛,随后发了疯一向的向门外冲去,伸手捂着胸口,嘴中啊啊的大叫着。

“啊啊啊啊”

“追上他!”图维雅率先起身,荷鲁斯拉住了她的手腕。

“没必要追他了,样子他好像精神失常了。说出来的话也是胡说八道。”

图维雅感觉不对,他那惊恐的样子绝对不是装出来的,就算是疯了也一定是被什么惊吓到了。

“这里透着诡异,我们还是提早动身吧。”

荷鲁斯眼神含着讥笑“难道我认识的那个图维雅现在变得这么胆小怕事?竟然还相信一个疯子的疯言疯语。”

图维雅冷冷的着他“我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好!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是后悔莫及,如果晚上遇到了什么东西,大家各自管好自己互不相帮。”

“好啊!我倒是要,这里晚上究竟会发生什么,长这么大还真就和你一起才会发生这么稀奇古怪的事情,你说我们这是不是缘分?”

荷鲁斯一派的吊儿郎当模样,但是眼神深处却藏着精光。

图维雅白他一眼,转身开始收拾房间。

他们两人将这间屋子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还好这户人家有几床还算干净的床褥,铺在**能熬过这一夜的。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周围的景色像是打上了一层混白的光影,显得那么阴凉。

两人简单的吃了一些食物后,图维雅躺在了**休息,而荷鲁斯则是坐在桌子前把玩着手里的一只长剑。

眼神若有似无的飘向外面的景色,透过窗户,街道上安静的没有任何声响,就因为这么安静,这个夜晚的风好像十分的猖狂。

夹杂着呼呼的声音,像极了众多厉鬼在狂啸!

正在他抬眼之际,一排黑影从房顶上一跃而下,每人手中都拿着一把闪亮的大刀,面色被包裹的严实。

此时正一拥而上闯进了屋内。荷鲁斯坐在椅子上神情没有一丝紧张。

“本王就知道那两个人没有这么轻易放手,这么一路跟着我们还真是辛苦了。”

图维雅猛地起身下床,她站立在荷鲁斯的身旁面无表情的着来人。

这一次来人的数量要比在底比斯暗杀时多出了数倍的。

为首的人眼神紧紧的盯着荷鲁斯身后的图维雅“废话少说,你们今天的性命必须留在这里。”

他们丝毫没有废话,就像是没有生命的武器,招招狠力的向二人袭击而来。

图维雅使出全身神力,双手一挥出,带着无穷的力量将前面数人震飞出去。但是后面的人就像是源源不断的河流,接涌而上。

荷鲁斯身体的伤原本就没好,如今被众人围困,处境十分危险,但是他身体敏捷,手中利剑威慑凶猛。

只要接近他两步之内的人皆是被他一刀解决掉。手段干净利落。

虽然来这里暗杀他们的都是决顶高手,但是荷鲁斯与图维雅两人都带着天生未知能量,与这种杀手对决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不到半小时时间,来这里的杀手已经剩下了不到三分之一,屋子里早已经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新鲜的血液洗礼了这个荒废的古镇,这种腥气慢慢的随着呼啸的风声飘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