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怀里的女人主动环抱住自己,阿努比斯露出欣喜,他无比温柔的捧起怀里女人绝美的容颜,爱恋的抚摸着她的眉眼。

轻轻的吻点在她的眉,沿着眉心下移到她红艳欲滴的丰唇,迫切的窃取她的芳香。

图维雅勾着男人的脖颈,踮起脚尖主动回应,这样的动作更加给了男人动力。

阿努比斯一个打横,将图维雅抱向**,眼神含着迷醉的笑意。

他这一次没有像从前那样霸道,爱恋的看着图维雅,轻柔的揭开她身上的束缚。

“还疼吗?”

当两人的身体赤诚相见时,阿努比斯低声问道。

图维雅含笑的摇了摇头。主动弓起身体来迎合男人刚硬的身体。

“吻我。”

这样的主动邀请让阿努比斯受宠若惊,他不再说话,带着极大的兴奋与欲,低下头吻上图维雅的唇,辗转反侧流连忘返。

他是多么眷恋这个女人的身体,就像他多么为这个女人着迷。

第一次相见,在湖水里她娇美绝世的容颜曾让他惊艳,她的妩媚妖娆让他血脉喷张。

如今,他能够在她的身体上得到欢愉,这样的快感不仅仅是最原始的本能,而是由心里产生的满足感。

“图维雅----你让我着迷。”

他温柔的吻遍她身上的没一个细微的肌肤,带着颤栗与隐忍的**。所到之处点燃了两人周身的火热。

看着身下女人娇美中带着迷离的眼帘,阿努比斯邪气的微笑,他身下的火热早已蓄势待发。

“女人,睁开眼睛。”

他带着幻惑勾魂的声音,使得紧闭双眼的图维雅不由的睁开眼睛看他。

阿努比斯将自己的火热慢慢的进入那片幽穴内。

“嗯----”

图维雅闷哼一声,带着低沉而性感**的轻吟,激起了男人最原始的本能。

阿努比斯加快了律动,一场欲,望的追逐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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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日清晨,图维雅张开眼便立刻起身,她穿上衣服下床,简单的收拾一下随身物品就准备出发了。

阿努比斯昨晚上趁着她熟睡就离开了,现在亚马特领兵落荒而逃,狼团正在拼力追赶。

奥西里斯已死,荷鲁斯实力薄弱,此时的孟菲斯可以说已经完全是阿努比斯的天下了。

这在情理之中也在意料之外,按着历史的记载,接任奥西里斯法老王位的应该是荷鲁斯才对,怎么她如今在这里看到的和历史的记载的偏差这么大?

她一向不怎么相信历史,但是荷鲁斯是埃及王是不争的事实。难道今后还会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

图维雅定了定心神,不再想那么多,现在先要做的就是离开。

她不知道怎么向阿努比斯说明自己这一次的不告而别,于是留下了简短的只字片语给他。

“等办完事后回来找你。”

就这么剪短的一句话,他应该什么都明白。

不再耽搁,图维雅起身离开了营帐。

一路畅通无阻的离开了军营,图维雅直接向着孟菲斯一家大型的药铺走去,添购了一些路上的必须用品后,她沿着大街走到了一家不起眼的小酒楼,此时天色已经接近中午。

坐在一张半旧的四方桌子旁边,点上了一些小菜和啤酒。她慵懒的坐在那里细细慢饮。

图维雅出来之前早已经换上了男装,脸上也做了简单的易容,所以在众人的眼里她只是一个长相在普通不过的小子。

“唉。听说了吗?大祭司逃跑了。”

挨着门口的桌子上,围坐着几人正在议论纷纷。

如今大街小巷的埃及子民都不敢轻易上街,昨日蒙塞特兵变,紧跟着亚马特四处烧杀抢掠,虽未在蒙塞特以为的地方胡作非为,但是王宫的漫天大火,喊杀声四起,还是引起了城镇子民的担心。

“上帝,那个该死的家伙,哪里还是我们孟菲斯的大祭司啊,他就是一个混世魔王啊,害死了法老王,他真是个畜生。”

“唉,可怜的法老王还有王后,对了今天蒙塞特王宫里好像已经挂出了白丈,还好阿努比斯王及时感到,不然后果真是严重了呢。”

图维雅坐在角落悠闲的吃着饭,昨晚上阿努比斯回去什么也没有说,她也是半夜听到有士兵向他汇报情况才知道的。

“你们还不知道吧。”

那桌上的一人突然将声音压低了一些。“阿努比斯王的母亲,奈芙蒂斯大夫人听说竟然和亚马特有奸情,他们是一起连手杀害的法老王和王后。”

“哦?真的吗?那现在大夫人在哪里?”

“听说跟着亚马特跑了。”

“嘘!小声一点,这里四处是官兵,这样的事情可不能到处宣扬。”

四周声音静了下来,图维雅了解了一些详情,吃完饭后起身走出了酒馆。

本来说好了晚上一起离开,但是现在整个孟菲斯都在阿努比斯的掌控之下,他如果发现自己离开,一定会加紧搜查。

到时候想要离开就难了。

一路走向荷鲁斯隐藏的旅社,图维雅推门进入,看到里面的情况稍显错愕,但很快将情绪收回,若无其事的走了进去。

“你来了?”

他看了闯入者一眼,随后继续丢头忙活着自己的事情。

荷鲁斯身上仅仅穿着一件裹裤,赤着上身。他肩膀上昨晚上被士兵刺了一剑,现在伤口处早已经血肉模糊。

此时他正在费力的往后背擦着药膏。

图维雅上前看了一眼,受伤的口子阴涔涔的向外翻着,露出了里面的血肉。

“你别费劲了,里面已经感染,必须清洗。”

荷鲁斯看她一眼,随后放下手里的药膏,脸上没有一丝疼痛的模样,还是以往那种乖张邪魅的样子。

“不是说好了晚上在城门外回合吗?”

图维雅没必要向他解释什么“收拾一下,我们立刻离开。”

“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出去的了吗?”他懒洋洋的看着图维雅。

对方不耐烦的扫他一眼,随后拿出随身带着的药酒,拿着手里的刀子点燃蜡烛,在上面烘烤了一会儿,直到刀柄上泛红了为止。

她拿起旁边的药酒利索的向上倒去,一股冒着清香酒味的白烟飘起。

图维雅举着手里的刀子走到荷鲁斯的身边“把背对着我。”

荷鲁斯看着她手里被烤的泛红的金刀,眼神晃了晃,随后挽起一丝轻笑。

“原来你早就准备好了?”微微一笑。接着像是好奇宝宝似得开口。

“你这又是什么手法,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要杀我。”

图维雅对他的话嗤之以鼻“哼!要杀你还用这么费劲吗?你现在和半个废人没什么区别。”

荷鲁斯撇了撇嘴,听话的转过身认她在自己的伤口上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