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写作时间2006-2-27)

他回了宿舍,那时候宿友马布刚要去校吧上网。马布见无为者回来,道:“这么早回宿舍,有什么事干吗?”

他摇摇头道:“没心情上网。哦,你去哪?”

“上网斗地主。哦,我走了。”马布走出宿舍。

无为者把门随手带上。杨威牛开门走了进来,道,

“我和马布下去上网,你要一起去吗?”

他摇摇头,“不啦!你快下去吧!再晚些,就没有机子了。”

杨威牛“哦”了一声,便随手关上了门,走了。

无为者去卫生间嘘嘘了。这个时候,金帛带着他的老婆小玲走了进来,随手关了宿舍的门,然后就亲热起来了。无为者嘘嘘完后,给马桶冲了水,出了卫生间想到水槽上的水龙头下洗手。他见金帛和小玲在亲热,他的眉头一皱,恨不能向洪七公借打狗棒来棒打鸳鸯。

他洗过手,道:“你们干什么?”

金帛很有礼貌地道:“借用一下宿舍,谢谢了。”

无为者也没多说什么,很知趣地走出了宿舍,且随手关上了门。

金帛见无为者走了,便又和他那花三天时间就搞上床的老婆小玲忙碌起来。小玲长得既娇小又娇弱,有点发育不良,虽说打扮起来有眉有眼,追求时髦。小两口对吻爱抚了一阵后,就想为彼此宽衣解带了,好更进一步向深层次发展。

这个时候,无为者半开着门走了进来,他道:“我的床,你们不要上啊。”

金帛点点头道:“知道,谢谢。”

无为者见金帛和小玲这一对小两口那衣衫不整的性饥渴相,满腔尽是小觑的情愫。他出了宿舍,随手带上了门。出宿舍去了几步,就听到里面把门反栓上了,而且,金帛为了防止被同学偷窥——不交钱看他和小玲做毛的动作,这么便宜的事他可不干啊!他在无为者的书桌上撕了张纸,用胶纸遮在铁门的小玻璃上。这个时候,小两口又开始放开手脚想大干一场。

那晚,无为者回宿舍的时候,就听到马布在说慰问金帛他老妈的话。马布的话里,曹操的“操”字用得特多,多得可以写一部长篇小说了。见无为者回来,马布道:“**金帛他祖宗十八代的,***操女人竞操到我的**,真操***!真搞不懂,为什么不上你的床,却在我的**操***屌?郁闷啊!”

无为者笑了笑,道:“哦,真对不起啊,他们在的时候,我忘了告诉他们不要上你的床。”

马布“哼”了一声,道:“那你出宿舍的时候,都说了什么?”

无为者想了想,后道:“我好像说‘我的床,你们不要上啊’,我应该是这么说才对吧!”

“啊,气死了,想不到连你都这么自私,也难怪他们会上我的床。真***郁闷啊!**!啊,你上我的**嗅嗅,看能嗅到什么味道来?”

“香味吧?他老婆的香水味?**有香水味的话,不是适合睡觉吗?为你省下买香水喷床的钱,不是一件挺好的事吗?”

马布用紧握的右拳擂打着床头护栏,垂头丧气地道:“如果只是香水味就好了!”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无为者笑道,“是不是——有蛋白质的味道啊?”

马布点点头,“啊,两下子就让你猜中了,看来我的命运比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啊!郁闷!”

无为者哈哈大笑起来,“没办法,谁叫你是我的宿友呢!从今天开始,你可要多烧香拜佛啊,多求菩萨保佑啊!”

马布叹口气道,“哎!苍天啊!为什么?为什么?别人上我的床呢?我到底做了什么孽?”

学委高徒走了进来,指点迷津道:“因为你的**有女人啊!傻B!”他顿了顿口气,又道,“马布啊,金帛和他老婆在你**咿呀咿呀咿呀快活着的时候,我可在为你的床担一份心啊!他那卖力劲,简直可以再搞一次**呢!”

学委高徒刚说完话,就想象眼前有一根钢杆,然后很卖力地跳起钢杆舞来了。

无为者道:“哪里来的舞男啊?不要在我们的宿舍里丢人现眼啊行不行啊!”

马布从裤兜里掏出一毛钱,扔给高徒,“饥渴,一毛钱给你,跳得卖力点!呵呵!”

无为者缺德地道,“不要太卖力啊!小心把腰给扭了!”

马布在他的**喊着节拍,“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四二,三四……”

高徒的钢杆舞扭到了**的阶段,那时候**着上半身的马布道:“啊,不要扭得太剧烈了,小心把你自己的内裤弄破啊!”

高徒笑道:“不怕弄破,就怕弄脏!呵呵!”

无为者摇摇头,“啊,你真是泉州光电学院的土特产啊!悲哀!还是我们班的学委呢!”

高徒笑道:“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

无为者道:“悲哀啊!看不下去了,我还是到外面走走吧!”他走出了宿舍。

马布道:“连这个也看不下去,以后怎么在**做呢?”

天花板上的风扇被开到了最强档,但高徒身上还是在大冒热汗,时间就这样悄悄地溜走了,一刻也曾未停止过,窗外的上空的星星闪闪烁烁,像郑晴的眼眸一样晶莹,又像紫晶的眼眸一样迷离,也像秋香的眼睛一样灿烂,同样有小皮的眼眸的那般诡谲,也有楚娇眼眸般的明亮,用心地看上几眼,总会不忍心地去忘却她们的存在!

望着夜幕上空闪烁的群星,无为者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但他的双眼眶里却溢满了泪水,心里不知被什么感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