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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恣意突然正色道:“如果我说我快三十了,男女之间该懂的事我都懂,你的武器我也知道是什么,你信吗?”

夜云离眸色深沉了些:“你说什么?”

云恣意哈哈大笑:“逗你的啦!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别老拿我当小孩子,该知道的,我都知道。....”

夜云离微窘:“你知道,什么?”

“你说呢?”云恣意微微勾了他一眼:“刚刚你怎么了?”

“你都知道?”夜云离的大手忍不住用力:“你怎么知道的?”

“你经历过吗?”云恣意不答反问。

夜云离摇了摇头。

“那你怎么知道的?”云恣意笑了。

“此事,宫中自有人安排传授,从十岁开始,便接触一些画册……”

“春宫图?”云恣意来了兴趣:“我都没看过呢!”

夜云离凝视着她:“这些,你又是如何知道的?女子出嫁之前,才有嬷嬷贴身指导,如今你未及笄,又怎会知道?”

“我猜的啊!”云恣意撒谎不脸红的:“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

夜云离被她的形容弄得哭笑不得:“你见过?”

云恣意点头:“嗯,见过,一对男女,估计是**了,让我看见了。”

“你!”夜云离只要想想云恣意见过了其他男子的**,只觉得心里嫉妒得要命:“不知道非礼勿视吗?”

对她的话,夜云离并无怀疑,宫中虽戒律森严,却也有耐不住寂寞的侍卫和宫女在隐秘之地苟合,想必,云恣意看到的,只是哪家的婢子和家丁的事。

他当然不会知道,云恣意说的见过,其实是观摩的小黄片,看得多了,没觉得有什么。

听夜云彻这么说,云恣意笑笑:“来不及了,一眼看过去,就看见了,能怎么办啊!”

“既然如此,”夜云离泄愤似的咬了她的耳垂一口:“知道我刚刚多难受了吗?”

“当然知道。”云恣意痒得推开他。

“衣儿,能明白我的心意吗?”夜云离的脸埋在她的颈间,深深地呼吸有着她的气息。..

“坐怀不乱,是不是就是这个意思?”云恣意突然觉得,两个人就这么抱着,互相依靠,这种感觉,很舒服,舒服的,她都不想离开了:“那,如果是其他女人呢?又或者,是我魅力不够?”

夜云离深吸一口气,把她紧紧地贴在自己身上:“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啊!”云恣意眨着无辜的大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个时候,你该把我扑倒不是吗?不然,多难受啊!”

夜云离极力控制着自己最后一丝清明:“衣儿,你这是,在邀请我吗?”

心理上来说,云恣意是一个正常的成熟的女人,有需求也是不可避免的,正巧,夜云离这个男人,又让她有好感,所以,她不介意把自己的第一次给这个男人。

她点点头,伸手抱住他:“不可以吗?”

夜云离真是吓到了,他最开始被云恣意吸引,是因为她个性独特,和一般女子不同,可他也没想到,怀里的丫头,竟然与众不同到了如此地步。

“衣儿,不行,你,你还小……”虽然有不少人家里也有十二三岁甚至更小的侍妾,通房丫头之类的,但夜云离久病成医,自然知道太早行房中之事,对女子并无好处。

“太小不行吗?”云恣意倒是有些奇怪了,这里的女子,特别是穷人家的女子,很早就成亲的都有。

“衣儿,我还没能给你名分。”夜云离缓缓压下比刚刚更为强烈的**,语气里满是宠溺:“衣儿,别诱惑我了,我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万一把持不住……”

想想刚刚夜云彻的举动,云恣意心底的感动来得挺凶猛的:“喂,为什么都是男人,还是兄弟,差别这么大?”

夜云离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云恣意的意思,他的手不由得收紧:“衣儿,你是说,二哥他……”

云恣意无心挑拨他们兄弟关系,但对云恣意来说,夜云彻的存在,的确是一个威胁,至少,她不喜欢被人强迫做任何事。

“他是有这个意思,但是,我觉得他不一定敢……”

“怎么会不敢?!”夜云离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有了怒意,呼吸都粗重了几分:“男人发起狂来,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今天如果不是我让人进去,是不是他就对你做什么了?他吻了你吗?”

看着夜云离的目光,云恣意摇头:“没有,放心,我会保护自己的。”

“叫我怎么放心?”夜云离伸手抚上她的脸:“衣儿,你太美,太引人注目,你根本不知道我要多努力压抑自己,才能不伤害你——我从未碰过女人,才能坐怀不乱,可二哥不一样,他……”

“所以……”云恣意往他身上蹭蹭:“我怕万一有什么事,将来后悔,才想给你的……”

“衣儿!”夜云离眸子里有了惊喜:“这么说,我在你心里,是不一样的么?”

云恣意含笑不语——让她给一个答案出来,她也不好说,索性,就保持沉默。

夜云离却误以为她是默认了,心里更加欢喜:“衣儿,我这就进宫,求母后赐婚。”

“啊?”云恣意连连摆手:“这可不行!”

“为何?”夜云离眸子里有了疑惑。

“我说了我还小呢!成亲的事,以后再说,我还没玩够呢!”云恣意想了想,决定还是转移话题的好:“之前我们说的经商之事,今晚我去找你,我们详细谈谈。我的目标,是要赚很多很多银子,其他的事,暂且不提。”

“衣儿,你喜欢银子,我给你便是。”夜云离拥着她:“我的便是你的,好不好?”

“你的一切,都能给我?”这下,云恣意倒是有些意外了。

夜云离点头:“身心都能给你,遑论身外之物?”

“让我想想。”云恣意微微颦眉,想了想,开口道:“我很奇怪,多长时间能爱上一个人?我们相识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严格来说,我不了解你,我的很多其他的面,你也不知道。可是,云离,是什么,让你甘愿为我做这么多?还是说,这只是你虏获女人芳心的一种手段?没得手的,都是香的,到手了,就不再珍惜?”

“你怎么会这么想?”夜云离伸手抚平她眉间的褶皱,叹口气:“衣儿,我不知道爱情是什么样的,因为,我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确,我们相识时间不长,可说真的,第一眼见到你,我就有种异样的感觉。还记得你偷偷跟踪我去墓地的事吗?”

云恣意挑眉:“你知道?”

“我身边的人,都是绝世高手,你跟的又明目张胆,我不知道才怪了。”夜云离轻轻挂她鼻子:“那时候,远远一瞥,便已经印象深刻了。这是不是叫做——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倒是可以接受,关键是,这样的感情,能长久吗?为了利益,为了权势,为了种种种种因素,这样的感情,能持续多久?”云恣意脑海里又出现那叫她心痛的一幕,子弹射入胸腔的痛楚,那么清晰。

“我不会说,可是,我会做给你看。衣儿,若我喜欢,一辈子不觉得长,若我不喜欢,多看一眼都是不可能的事。衣儿,我喜欢你,许你一生一世,可好?”

都说女人喜欢甜言蜜语,云恣意即使性子再大咧,也是不例外的,不得不说,夜云离的话,安抚了她那颗受伤的心,让她心底的痛楚,一点点消失。

云恣意慵懒地伏在他的颈间,全身的力量都放在他身上,突然就不想说话,不想动,感受着这一瞬的宁静和温馨。

夜云离轻轻拥着她,让她以最舒适的姿势窝在自己怀里——生平第一次,他有了想守护的人,别说一生一世,就是生生世世,他也不想和她分离,就这么拥着她,心底便是满足一片。

这份宁静,最终被门外的喧闹声打破了。

吵闹声越来越大,甚至夹杂着女人的尖叫。

“出什么事了?”云恣意睁开眸子,懒懒地问。

“你若累了,我便让人带你去休息,我去看看。”夜云离,起身,拉着她起来。

云恣意挣脱他的手:“我现在是男装,两个男子拉拉扯扯,叫人家看了,小心说你三皇子是断袖,好龙阳。”

“若这人是你,是男子又何妨?”夜云离唇角微微勾起来,绝美的笑容魅惑众生:“衣儿,只要是你。”

云恣意踮起脚尖,在他唇上飞快地亲了一下:“听得我心里高兴,奖励你的!”

“衣儿……”夜云离的眸色,因了这个吻,而深沉了许多,沉寂了的**,又有了蠢蠢欲动的感觉。

“快去吧!”云恣意推了他一把:“人家在你场子闹事,你这个皇子当得也太憋屈了点!”

“衣儿,晚上来找我。”夜云离依依不舍:“我在书房等你。”

云恣意率先出门:“知道啦,不见不散。”

两人出了门,云恣意抬眸看过去,见一楼大堂里,赫然站着一个她很熟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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