蓤寂澈和叶若瑶慢慢的相处了数十日后,很明显的可以感受到他们都成熟了,都变得更加有忍耐力,也变得坚强到令人心疼,叶若瑶的情绪也有所好转。

这天,蓤寂澈把苏安安和婉儿接到了叶若瑶的住处,让这个安静的院子添上几声,随后,便汇合所有兄弟,找出四国的太子或者存活着的皇子们。

而这个消息一传出去,便有几个皇子来找上了蓤寂澈,他们就是安晨佞,顾佞邪。

安晨佞刚刚周游四方后,本来是回到自己国度,却发现物是人非,皇宫中一个人也没有残留,尸体和血迹却是一大片,一大滩,他这才发现原来自己错过了世界性的爆发大战,也明白了蓤寂澈是攻打四国的一方高手云集的无名帮派,听到此消息,便想主动见上蓤寂澈一面。

而顾佞邪则是一直关注着叶若瑶,却在突然之间找不到叶若瑶的踪影,而出远门到处处草原,森林疯狂的寻找叶若瑶的踪影,此时颓唐的回到严雪,才发现国破了,但自己却并不介意,本来自己也是十分仇恨严雪帝国的任何人的,有人解决了,那就更好了。当他听到蓤寂澈争霸了天下后,便想到了叶若瑶是不是也会在蓤寂澈那儿,所以就主动找上了蓤寂澈。

剩下的四国四处逃窜的皇子则是都被蓤寂澈的兄弟们找到了。

“这个皇位,这个指点江山的权利,我不需要,我要选择你们其中的一位上任。”蓤寂澈冷冷的看着下面十个皇子和太子,最终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了。

下面站着的皇子们都有些吃惊的讨论起来,只有安晨佞和顾佞邪沉默的站在原地,看着蓤寂澈。

蓤寂澈沉默的走到安晨佞和顾佞邪的面前,眼神中带有些让人看不懂的情绪说道:“我把这皇位给你们两位可好?”

安晨佞并没有说话,只是眼色黯然的低下头,嘴里轻轻吐出几个字:“一切都是天意,纵使我早就看到你心中的仇恨,可是那又怎么样呢?我本不需要的皇位最终又属于我了……”

而站在身旁的顾佞邪则有些担忧的说:“那……叶若瑶在哪?”

蓤寂澈迅速的把玉玺放到了安晨佞的手中,随后朝向顾佞邪说:“她与你没有关系,你现在应该辅弼安晨佞登上皇位,不要妄想她的身边还有你的存在

。”

顾佞邪黑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隐忍,最后却只能咬着苍白的唇,吐出一个字:“好……”

蓤寂澈默默地盯了顾佞邪和安晨佞一眼,便甩甩袖子,带领着自己的战友们走掉了。()

接下来的事,就要看安晨佞是如何管理朝政,重新复兴,振奋人心了……

到了院子,蓤寂澈便听到了几位少女的嘤嘤笑声,动人心弦。

“若瑶。”

话一出口,三位少女便频频回头,望向蓤寂澈,叶若瑶淡淡的看向蓤寂澈,坚强而又乐观的笑容,心中仿佛大泛轻舟一般为之动容,心酸。

他此时只是想叫叫她的名字,以免在他的世界里没有她的出现,以免连她也会消失在无限的回忆中,也许,现在更像是一个世纪,更是一个能够让他大爱她的事迹。

蓤寂澈紧紧的抱住叶若瑶,用他的手轻轻的抚摸着若瑶的头发,纵使一个人再坚强,那又有什么用?她还是一个只会在夜里偷偷抹眼泪的女子。

在院子里的四个人,融洽的谈着从前以后的事,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多了几分苍白和成熟的影子,每个人的眉宇之间都少了一分天真和单纯,现在的他们更加得学会了怎样坦然自若的生活下去,怎样去笑着面对失去一个亲人的未来。

而这个混乱的江山大业再也不属于他们的负担。

生活,静静地存在就好……

————————五年后————————

“主上,徐州城的龚大人有事禀报。”

“叫他晚些再来。”

“是

。”

五年后的蓤寂澈少了一丝青涩,多了一点成熟,而此时的他静静地坐在床边的玉椅上,一手端着散发出悠悠浓郁的花茶,眼神的目光移至窗外,他依旧是那么邪魅,却有着一种无人可以预知的野性和沉稳,而坐在他身边的,则是叶若瑶。

“若瑶,给。”蓤寂澈似乎十分认真的递给她一些东西,叶若瑶愣愣的摊开手心,紧接着便接到了一个小小的花环,而且它的宽度恰恰是叶若瑶无名指的宽度。

叶若瑶有些吃惊,蓤寂澈怎么会知道现代化表达爱意的方式——送戒指呢?

正当叶若瑶想要开口,蓤寂澈却先开了口:“其实,在我遇见你的那一天晚上,我梦到了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她穿的似乎不是我们这里的衣服,有些奇怪,可是她却递给我一个花环,嘱托我一定要送给值得拥有它的人。”

叶若瑶隐隐皱着眉头,蓤寂澈起身将花环带入若瑶的无名指,用唇轻轻拂去叶若瑶皱着的眉头,暖声说道:“我就是你。”

——“若瑶,不要把我当外人,我一生都会陪伴你。”

其实,到了最后,时间的流逝抹去了她所有的仇恨以及眷恋,此时的她只是想要平淡的度过一生,至少自己的身边还有深爱自己的人和自己深爱的人,她不后悔自己回来这里一遭儿。

如今,婉儿在颠沛流离的时候已经找到了一个爱她的夫君,一个好归宿,却依旧长久的与叶若瑶联系,而其他三人则是去了一个十分平静祥和的地方自己创造了一个小小的国家,这里生活的人很少很少,却从来没人外人来此地撒野。

他们创建的国家虽没有参与政治或者是依附大国的附属国,可是就连皇室,坐上皇位的安晨佞都知道,却并未阻拦或者攻打这个小小国。

普通的老百姓可能只会疑心一下这个小国的奇特却也不会多想,而聪明的人则是明白有这么一个小小国,他的权利和威严,比皇室也要大。

而在酒楼中说事的人却从未谈起过四个国家是谁统一了。

历史的长河在那一段时间里永远都是空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