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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打算怎么收拾王佳柔。”

“不是说她现在已经不成样了吗,还需要收拾吗,而且,我想信,那样活着,才是对她最大的惩罚。”秦悠悠很了解王佳柔,骄傲的她,死是解脱,让她那样活着,才是最大的惩罚,而且,有时候活着,才是最痛苦的,而王家,先了解在说,“至于王家,阿渊,你给我说说。”

“就像你说的那样,他们死于王华东之手,你父亲是酒后被车撞而亡,你母亲是刹车失灵,掉下悬崖,而当时的王华东手上已经有了一部分股份,他将你收养,然后坐上了那个王氏总裁的位置,但他手上的股份是有百分之二十,所以他便打你手上股份的注意,不过你母亲的转让书里,写明了,要你二十岁才能接手那股份,而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你母亲托付的律师背叛了,投向了王华东,所以才会那个时候杀你,因为那个律师又拟了一份股份转让书。”贺子渊将头埋进秦悠悠的丝发里,嗅着那淡淡的幽香。

“阿渊,既然他那么在意那个公司,我们就毁了它吧,让他尝尝为材米油盐而苦恼的生活,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让他从高高的天堂掉下来,才是最痛苦的,想必他会疯吧。”秦悠悠抱着贺子渊的脑袋,双眼无神的望着窗外,低声喃喃。

“好。”贺子渊坚定的落下一个字。

那天过后,秦悠悠不是在家陪秦建德下棋就是去公司,或者找莫筱筱她们去逛街,买一些小孩子的衣服,而这一天,她们来到了京大,看着那熟悉的校园,就感觉又回到了当初,行走在校园,也会有同学望过来,毕竟三个不同气质的美女,总会引人注目。

“郑阳,郑阳,你猜我看见谁了。”一个男子飞快的跑到正在看书的面前,一脸神秘的说道,见郑阳不理他,再次出声诱惑道:“绝对是你感兴趣的,而且还是你最想见的人。”

听他这么一说,郑阳放下书,一脸惊喜的望着他,“难道是悠悠学妹?”他已经等了一年了,本以为不会再相见,可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听到她的消息。

“汗,真没意思,怎么一下就猜到了啊。”那男子撇了撇嘴,一脸气馁。

“她在哪里。”郑阳可没时间管他情绪如何。

“在篮球场。”话刚落,男子就感觉一阵风吹过,在回神,眼前已不见郑阳的身影,惊讶的张大嘴巴,“这,这速度,完全可以去参加世界赛了,而且,上个学期的冬季运动会,怎么不见他参加,该死的臭小子,真是深长不露啊,这事一定要告诉辅导员,下次一定要让他参加运动会,让我们班也拿几个第一名啊。”

这边,郑阳还不知道有人在算计他,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赶快找到秦悠悠,恍惚间,郑阳又想起当初在那幻境里的一切,可惜那都是自己的幻想而已。

到了篮球场,看着那日夜思念的身影,他突然不敢前进了,秦悠悠身穿一身及膝的碎花连衣裙,匀称雪白的小腿似乎散发着荧光,及大腿的头发随意的披洒着,有一部分挽起,用一根白玉簪固定着,精致的小脸上,满是笑容,看着那笑容,似乎心里的焦躁都消失了。

“悠悠,你还要来上学吗?”蓝若雪看着秦悠悠,温和的问,已经是准妈妈的她似乎多了一些秦悠悠所没有的魅力。

“恩,还不知道,要看看,而且你肯定是不会上学了,而筱筱也不一定,你们一定早就学完了吧。”秦悠悠歪着小脑袋,大大的眼睛弯成月牙状,脸上的小酒窝若隐若现。

“嘿嘿,你不在的这两年里,我和若雪姐跳级,现在都毕业了,所以当然不会了。”莫筱筱摸着下巴,笑的有些得意。

“看吧。”秦悠悠无奈的摊了摊手,“而且再过一个月,我就要结婚了,上不上学都无所谓,反正也体验了一把,算是没有遗憾了,而且,我也要给阿渊生一个想他的小宝宝。”说道小宝宝,秦悠悠就把目光放在蓝若雪的肚子上,她现在可是最期待能有一个和贺子渊一样的小宝宝,一定很可爱,很好玩。

“噗嗤,悠悠,你还真不害臊。”莫筱筱脸颊微红,打趣的朝秦悠悠一笑。

“呵呵,悠悠,你还小呢,再等两年吧。”蓝若雪也觉得好笑,不过都可以理解,这都是每个女孩子的愿望,为自己的丈夫怀孕生子,她能理解,就像她一样。蓝若雪慢慢抚摸着微微凸起的小腹,脸上散发着名为母性的光辉,要说这世间什么对伟大,那就是母亲。

秦悠悠脸微红,但却没有反驳,反而好奇的问道:“这生小宝宝还要看年龄的吗?”

“对啊,太小会对身体造成伤害的。”蓝若雪点了点头,当初怀孕后,她可是看了许多这方面的书,所以还算比较了解。

“哦,这样啊,那就只有等两年了。”秦悠悠气馁的嘟了嘟嘴,点了点脚,微微低着头,虽然两人没看见秦悠悠的表情,但也知道她很失望。

“呵呵,好啦,两年而已,很快就过去了。”蓝若雪和莫筱筱对视一眼,无奈一笑。

秦悠悠点了点头。

几米外,站在绿化后面的郑阳听到这话,心很疼,就像被针扎一般,原来她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了,而且马上就要结婚了,郑阳有些受打击,一个踉跄,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心酸的悲伤。

“郑阳,你站在这里干嘛。”刚刚的那个男子走过来,就看到这样的郑阳,有些奇怪的问,他不是很想见到秦小姐吗?人家就在眼前,怎么躲在这里啊。

郑阳抬头,看了他一眼,准备抬脚走人,他现在不知道以什么心情去面对秦悠悠。

“郑阳学长?”男子的声音惊动了秦悠悠,好奇的走过去,就看到郑阳那空洞悲伤的背影,忍不住喊出来。

郑阳僵硬着身体,半响,才转过来,而他的一系列举动,看得男子莫名其妙,这是怎么回事刚刚不是还很兴奋的往这边跑吗,怎么到了这里,就变成这样了啊。

“悠悠学妹,好久不见,听说你去留学了。”郑阳努力调整着状态,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

“额。是的,郑阳学长这两年还好吗?”秦悠悠愣了愣,感觉有些怪异,但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恩,很好,如果没事那我就先去上课了。”

“哦。”看着郑阳的背影,秦悠悠一头雾水,这是什么情况,而郑阳的情况也让那个男子琢磨不透,他们好像没课了吧,这郑阳是在躲着秦小姐?他不是喜欢她吗?

“若雪姐,筱筱,你说这郑阳学长是什么了,怎么魂不守舍的。”秦悠悠回头,迷惑的看着两人。

“噗嗤,真是个傻瓜,这都看不出来,他啊,一定是喜欢你,而我们刚刚的话,肯定是被他听见了,听见你要结婚了,当让伤心绝望了。”莫筱筱噗嗤一笑,嘲笑道,旁边的蓝若雪也是笑着摇头,看着郑阳远去的背影,只能叹息。

“呵呵,他们说的对,秦学妹,这郑阳刚刚听到你回来的消息,那可是一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这里,而且那小子一年前回来后,就一直打听你的消息,不过只听说你出国留学,而且,我看那打击,不是一般的重啊,我们才下课没多久呢,后面都没课,找个理由也不要这么蹩脚啊。”男子见莫筱筱说完,就开始唠叨个没完。

秦悠悠听后,目光变得幽深,她记得当初有一封落名郑阳的情书,难道是真的?其实那封情书是郑阳亲手写的,但他没想过送出去,却没想到被那些恶作剧的人看见了,直接送给了秦悠悠,才有了那一出。

不过就算是真的,秦悠悠也没有什么行动,既然对他没感觉,就不要给他希望,那样他只会越陷越深,到最后痛苦的还是他自己,秦悠悠低着头,看着自己的白嫩纤长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不再是当初的她了,这双手,此刻已经染上了鲜血的颜色,是那么刺眼,不过她并不后悔,在走上这条路上,那种颜色,是不可避免的。

“已经快六点了,我们去吃饭吧,若雪姐一定饿了吧,还有小宝宝,等一会儿阿渊就要来接我了,我们就去——”秦悠悠抬头,抛开其他,提议道。

“好,正好,我也饿了。”蓝若雪点头,知道秦悠悠不想多说,这是正确的,虽然对郑阳有些残忍,但爱情就是这样,容不下第三人。

“那我们走吧,这位学长再见。”秦悠悠笑眯眯的朝那位男子挥了挥手,挽着蓝若雪的胳膊,拉着莫筱筱的手离开了。

“哎,郑阳好可怜。”莫筱筱怜惜的回头一看,可此时早已不见郑阳的身影。

晚上,秦悠悠躺在**,脑中浮现郑阳那失魂落魄的身影,皱了皱眉,有些烦躁,抱着被子在**滚了滚。

“怎么了,今天发生什么事了,心情这么烦躁。”贺子渊挑眉,将秦悠悠从被子里捞出来。

“阿渊,单相思好痛苦。”秦悠悠看着贺子渊,突然想到当初贺子渊好想也是,一直在等她,如果她拒绝了阿渊,不知道结果会怎样。

“娃娃,怎么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贺子渊皱了皱眉。

“哪有,难道不是吗,哎,阿渊,你说,我们什么时候生小宝宝啊。”秦悠悠叹了一声,突然又岔开话题。

听了秦悠悠的话,贺子渊眸子暗了暗,他可不希望有个小家伙来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等过几年吧,你现在还小。”

“果然,好了,不想了,睡觉吧。”秦悠悠缩回被窝,卷成毛毛虫,长长的墨发洒在枕头上,小小的樱桃嘴微微嘟起。

贺子渊无奈一笑,关了灯,上床后直接三两下就解开了秦悠悠的毛毛虫状,将她揽在怀里。

时间过得飞快,自从那次过后,秦悠悠就再也没去过京大了,无聊的时候就进空间炼炼器,摆弄摆弄草药,或者和小白打闹,而小白从秦悠悠进入沉睡后,它也进入沉睡了,在不久前才醒来,一见到秦悠悠,就委屈的扑上去,诉说着它的思念,不过却被秦悠悠冷漠的甩出去了,她还不知道小白的个性,就算只有它自己,都能玩的很嗨,更何况空间里还有一个劳役它的无魂在呢。

“悠悠,你自己的婚礼,不打算自己做一件婚服吗?”无魂横坐在椅子上,长长的头发挥洒,如同瀑布,他此刻手上拿着一个月光杯,里面盛着紫色的**,空气中,还有那**独特的醇香。

“婚服,我记得爷爷说要办中式的。”秦悠悠眼睛一亮,自己做,很有意思诶,而且古代的人都是自己做的。

“恩,这是我画的,你照着做就可以了,所用的材料我也写得很清楚,做完之后,将那些东西加以炼制,就可以变化,你想变成什么,就变成什么。”无魂扔出一个画卷。

“好漂亮。”秦悠悠打开一看,立马就被吸引了,颜色依旧是红色的,但却用金丝绣上了各种繁琐复杂的图案,而且,隐隐可以看出,有一只凤凰,样式,是汉服,秦悠悠向无魂说了一声谢谢,就高兴的跑开了,而小白则幽怨的看了无魂一眼,它好不容易等到主人,结果呢,又没戏了。

至于贺子渊,无魂可不担心,他那里还有夭之,好东西少不了。

时间还有两周,但在秦悠悠的空间里,什么都来得及,一针一线,都包含了秦悠悠的灵力,这几日,贺子渊也发现了秦悠悠睡的很早,而且眉间还有着淡淡的疲倦,虽然她没说什么,但他却知道她在干什么,相对于秦悠悠那繁琐复杂的女士礼服,男士的就好了不少,贺子渊闲下来,未秦悠悠做了一件旗袍,想必这丫头一定没想到,在酒宴总不可能穿成那样去吧。

时间一天天过去,秦家也开始忙绿起来,到处都贴着喜,而贺家也是同样,贺老可是笑开了花儿了,而整个京城似乎也有些躁动,在前几天,在各个街道的荧幕屏上,播放着当初贺子渊求婚的视屏,女的则羡慕嫉妒恨,男的也是恨不得那里面的男主角是自己。

而在一个角落里,一名看不清相貌的女子神情阴狠嫉妒的盯着荧屏上笑的甜美幸福的秦悠悠,她狠狠的咬着唇,鲜血溢出,她似乎也感觉不到疼,突然,一群小混混走出来,看着那名女子,**荡一笑,拖着她就往巷子深处走,而那名女子似乎已经见惯不惯了,麻木的任由他们拖走,也不反抗,只是那眼底深处的恨意让人觉得心底发寒。

在一年前,叶清把王佳柔吸毒,头设计图的事神不知鬼不觉的告诉了王华东,王华东大发雷霆,在孔琴芝的求情下,王华东看在王佳柔有改过自新的认错态度,又念在她是他唯一的孩子,便没有将王佳柔赶出去。

但却没收了她的一切资金,还将她送到了戒毒所,可王佳柔吸的不是一般的毒,几经折磨,终于忍不住逃出来,在没有任何资金来源,她做了坐台小姐,有着一张不错的脸蛋,让她的收入颇高,但这一切都还不够,不够。

而王华东也接到了王佳柔逃离戒毒所的消息,当场就将电话甩出去,狠狠的看着孔琴芝,说,王家,从此没有王佳柔这个人。

当然,这些事,贺子渊知道,卓逸轩也知道,但却没有任何行动,于他们来说,王佳柔不过是一个不起眼的棋子而已,丢了就丢了。

但时间久了,王佳柔没有高级的化妆品,饮食也不规律,一张脸蛋又受kb1的折磨,已经不成样了,没有人在点她,甚至在街上,一些小混混也能毫无顾忌的拉着她做那些事。

大街上,一辆车靠在路边,卓逸轩看着那被拖走的王佳柔,在抬眸看向大屏幕上,秦悠悠的身影,恍惚一笑,秦悠悠,确实是一个有趣的女子,可惜,已经是别人的,抬了抬手,车子缓缓滑行,最后消失在了街角。

郑阳坐在公交车站的候车的位置上,而他的对面就是播放着贺子渊求婚的视屏,凄凉一笑,原来,是他,可是,他的心还是很痛,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已经不肯能了,端木阳,你还在妄想什么,你连一张真实的脸都不敢面对她,还有什么资格。

“阳儿。”一声轻柔的声音在这嘈杂的人群里想起,但端木阳还是听见了,那是母亲的声音,缓缓转过头,就看见他的母亲走过来,而她的身边,正是端木列,这是端木阳没有想到的。

“母亲,父亲。”端木阳站起来,想要朝他们笑一笑,可最终却笑不出来。

端木列抬头,看着荧屏上的人,瞳孔一缩,回头复杂的看着端木阳,沉声道:“阳儿,你可是喜欢那里面的那个女子。”

“是。”端木缓缓的点了点头。

端木列无奈一叹,摇头,“冤孽啊,你可知道,端木家毁了,而毁了端木家的人,就是那一男一女。”他目光落在秦悠悠和贺子渊的脸上。

端木阳身体一震,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但他知道,父亲一定不会说谎的,手握成拳,心里更是悲痛。

“好了,老爷,阳儿,我们先回去在说。”温氏挽着端木阳的手,温柔的拍了拍他的背,带着他离开。

回到家,细讲后,端木阳才得知,而且也知道自己配不上她,但他却不怪她,他对那个端木家,本就没多少归属感,没了便没了,而端木列,虽然不会恨秦悠悠,但他也不容许自己的孩子爱上毁端木家的女子。

几经商议后,在两位长辈的劝说之下,端木阳同意回到古武界,隐世生活。

而在一个破旧的房屋里,突然发出一阵尖锐的笑,笑的人心里发寒,“秦悠悠,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一定,我要你,陪我下地狱,下地狱,哈哈哈。”恶毒的话毫不掩饰,可却没人听见。

结婚日期在即,秦悠悠和贺子渊被众位长辈强制分开,虽然有些不乐意,但都说这是规矩,不能坏,不过还好,这世间上有一样东西叫手机,而秦悠悠还有一样更高级的东西,叫通讯器,虽然不能见面,但偶尔煲煲电话粥,享受普通情侣的乐趣也是不错的,而用通讯器呢,还可以看见人呢,所以呢,虽然有点遗憾,但却过得不错。

这不,秦家山庄的大厅里,秦悠悠拿着手机,躺在沙发上,嘴里巴拉巴拉的说着这,说着那,众人看的看报纸,看得看书,看的看电视,在秦悠悠挂了电话后,一同抬头,目光看向墙壁上挂着的大钟,两个…小时,在齐齐转头,看向还意犹未尽的秦悠悠,脸上齐齐拉下几条黑线,嘴角也有**的痕迹。

“你们看着我干嘛?我脸上有东西?”秦悠悠奇怪的看了看他们,用手摸了摸脸。

众人摇了摇头,齐齐转回头,该干嘛干嘛。

看得秦悠悠莫名其妙,迷茫的眨了眨眼睛,收起手机,到冰箱取了一个布丁,又回到沙发上,看电视,而且还一脸享受,让秦建德忍不住坐过来,看着她好奇的问。

“悠悠,后天就要结婚了,你紧张吗?”

秦悠悠侧头看着秦建德,水萌萌的大眼睛眨巴眨巴,手上的动作也不停,将一勺布丁送入嘴里,吞下后,笑眯眯的道:“爷爷很紧张?”

秦建德脸一囧,又不是他结婚,他紧张个什么劲啊,不过他可是很舍不得悠悠这个软萌萌的小孙女啊。

“爷爷,悠悠不紧张有什么不好,难道非要来个婚前恐惧症你就高兴了。”在一边看书的秦羽朝秦建德翻了一个白眼,真搞不懂他爷爷是怎么想的。

“呵呵,时间不早了,我去睡咯。”秦悠悠放下手中的空盘子,蹦蹦跳跳的离开了,留下众人一脸奇怪的表情。

不早了吗?现在才八点,往常都要十点才睡,现在,恐怕是去和贺子渊开视屏吧,囧,众人只感觉一大群草泥马从他们头顶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