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麦对我甜甜的笑,以表示对我的殷情的赞许。漂亮女人的笑从来都是很有杀伤力的,比如小麦此时很温柔的笑,就很能说明问题,因为她把我像糖块一样给融化了,然后我就会屁颠屁颠的鞍前马后为她服务了。

当然善良的小麦不会如此专擅玩手腕的,她只是很自然的对我那么美美的一笑,因为她是爱我的小麦的缘故。

门拉开了,小麦款款的走进,在我把门合上之后,小麦才发现,房间内很暗,窗帘的色调很沉,几乎不透光。

小麦坐上床沿,微微喘息,因为爬楼梯的缘故,一边理了理额前的头发,一边很不理解的埋怨:“怎么把房间搞得这么压抑呢?给我心理上感觉狭窄、局促。”小麦煞有介事的品评起窗帘的色调上的失败。

“好吧,那我把灯开着吧。”我很平淡的说,我只是用手指在靠近房门的墙上的按钮上轻轻的一按。

一闪一闪的咔嚓声来自小麦面对的那面墙,人影憧憧,只有相机的镁光灯和按下快门的声音是清晰的,小麦先是一惊,而后光线渐渐的明朗起来,那些摄像的人影消失得悄无声息,只看到七彩的小灯闪着绚丽的光,再仔细一看,竟然是字:小麦,我爱你永远,多金男。吊在头顶上的千纸鹤风铃上也缀着一闪一闪的小彩灯,周围的墙壁已被我配上了色调匀和的壁纸,好久小麦才惊喜的大叫起来,我示意她继续看看脚下,红色的地毯很雍容华贵的铺展在小麦的脚下,小麦站起来,一边在上面蹦跶,一边不住的“天啦,天啦”的感叹。

我有心要调笑小麦,就直拉她:“喂,这位新人,走红地毯要表现出大家风范来,别让人家看出你没见过世面一样啊,坐好了,对面的摄像头有在拍哦。”

“死混蛋。”小麦很不雅观的一下子跨坐在我腿上了,腿上的好几个部位都传来钻心的疼,不过我还是忍住了,貌似这个丫头太兴奋了,不然她会记得我目前拥有的是两条伤腿的。小麦揉捏着我的脸,很不可思议的问:“真的是多金男做出的这一切吗?太让我意外了,太让我感动了……”小麦就这么痴痴的看着我,沉浸在“太”的感觉里。

我很自豪,很牛叉的告诉她:“多金男没有第二个,那么这么精彩场景的设计和制造者当然只有是唯一的一个多金男了。”好歹我也是学电子出身的,虽然当初的专业知识学的比较的烂,但不妨碍我展示一下这么个雕虫小技。

“我好崇拜你哦。”小麦毫不吝啬的表达着她那泛滥成灾的情愫。

“可以考虑以身相许的。”我说得恬不知耻。

“好啊。”小麦竟然很没头脑的,欣然同意了我的提议,这个丫头是不是现在还在晕晕的啊,没必要对我崇拜到如此不用大脑考虑的地步吧。

这次轮到我紧张了,我且看看小麦怎样个以身相许。

可小麦既没有宽衣解带,也没有为我宽衣解带,等我去做一切的吗?可我不敢,虽然我心里一直有这么一个龌龊的念头,但那得在适当的时候……小麦只是用她的嫩葱一样的小手指点了我的大脑瓜子一下:“等以后的吧,我们不是约好了等我结婚的那晚吗?”

这次轮到我犯傻了,什么时候约好来着?被人强加的从来都属于不平等条约,我什么时候才能和其他千千万万个谈恋爱的男同胞一样能够享有本属于这个年代的男人的权利啊?瞧人家小马,想什么时候嘿咻就什么时候嘿咻,这个小日子过的严重小康,而我只是在温饱的地平线上挣扎,悲乎哉?呜呼哀哉。

小麦轻轻的把她的吻印在我的干巴巴的唇上,说是要给我个甜头,像给小孩子棒棒糖一样,给了棒棒糖的小朋友就不能哭丧着脸了,不然讨来的估计是PP挨上一顿打呢,我也只好打消了本来就没当真的“非分”之想。且让我好好享受小麦馈赠的甜蜜的吻。

小麦的香舌湿润、嫩滑,和她胸前的小馍馍相比较,那是各有千秋,别有一番滋味,每每我想好好的品尝是什么滋味的时候,我的头脑就是一片空白,只有火热的冲动,在焦灼着,在撞击着,当我惯性的要用手去解开她的上衣,以及内层的障碍时,我的颈子嘎嘣一下,疼得我一下松开了嘴,只抽冷气,我才想起我是一个病人,暂时还不具备进行这项复杂运动的能力,作为男人来说,这是可悲的,不过这些都是暂时的困难,一切都会好的。

在我泄气的时候,小麦从我身上退下来,连说:“对不起。我好坏哦,都忘记多金男身上带着伤呢。”一边坐到我身边的床沿上,帮我查看刚刚脖子扭着了没,一边用两只手哈着热气相互“摩擦生热”了一会,就帮我在脖子的地方慢慢的揉捏起来。

“咦?你这招怎么让我感觉很熟悉的呢,和你妈妈学的?”我对于小麦的周到照顾多少还是不习惯的,人家以前可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小姐呢,可现在为我做了如此大的改变,让我不得不感动。

“不是啦,笨蛋,还记得上次我来月经肚子疼的时候,你是怎么做的吗?”小麦微红着小脸蛋,害羞的笑。

哦,记起来了,那时我就是用这种方法来帮小麦焐肚子的,不过这个小姑娘真有心,连这么个细微的动作都给记下来,并且像模像样的学着做了,这让我由内而外的绽放出甜蜜的笑容,心说这么好的小姑娘,我是无论如何都要把她和我拴在一根绳子上做一辈子幸福的小蚂蚱了。

小麦警惕的问:“你笑什么?笑得那么个……让人心里发毛。”

“……”

天啦,原来我这么纯真、幸福的笑在小麦看来都是别有企图和让人担忧的。

再吃过饭要进房间的时候,就得换上放在门旁鞋架上的棉拖(小麦今天刚采购的,说我买的那个布拖不暖和,没有她买的两双情侣拖好看,暖和),这么好看的红地毯,要好好的维护。

室内的墙上又多了一张打印纸,上面是稚嫩的笔画出的烟头和男人熏黑的肺,下面全是火,醒目的几个大字:严禁抽烟。

其实自我回来之后,我就一直在寻找伴随我有段岁月的缺了一角的烟灰缸了,可无论如何也找不着了。

小麦就关心的问:“你在找什么呢?”

“哦,我发现这个箱子放在这里不合适的呢,想给挪个地方,你觉得呢?”我提着箱子,茫然不知所措。

小麦看着我,笑意越来越浓了,最后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很淑女的用手掩住笑,才问:“是不是找烟灰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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