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惰的电话适时的打来了,他永远都是那个不为情所困,没有烦恼的潇洒公子,“阿迅,你现在在哪?快回来打牌,三缺一。”其实我很想学他,可学不来,包括他那高大的山东人的气魄和身板。

“估计来不了呢,我现在路上,准确的说我在出租车里,我说你得帮帮我,我现在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下车。”我很焦急,和他求援,同时也相信他能够帮到我。

“X,怎么回事啊,有点莫名其妙啊。”这个家伙对我的语无伦次还没理解过来。

“告诉我有没有一个温馨的地方可以去啊。”我直入主题。

“我知道我现在语无伦次,无法交代好事情的原本始么,但请你帮帮我,告诉我一个可以过夜的温馨的地方。”我叨叨不絮,像个神智不清的老大爷。

凭着他***以及频繁换妞的经验,他知道哪里更好,其实也就是找个价格公道,装修比较温馨的标准间而已。

阿惰骂了句傻比,还不失时机的损我一把:“这事都要我帮你,是不是太逊了,和你名字一样。”

“好拉,别和我费口舌了,我现在可是坐着打价码表的出租车在狂奔哦,每一分钟都很宝贵。”我心里明白这个时候不是和他争辩的时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你现在在什么地段?”

“在中山南路上。”

“那你拐上瑞金路,那里有一家榆林风,服务好,价格不高,房间内格调很温馨,让你有种在自己房间里一样的感觉。”阿惰充分运用着他熟稔的比地图还完善的信息记忆,可以去编个什么南京区旅游指导的书了。

妍嫣一直看着我打电话默不作声,我只看到她晶莹的泪忽闪在她的眼角,借着照进车内暗色的灯光,我为她轻轻的拭去,用我手掌最柔软的地方。

我拉着妍嫣走进了这家以温馨打造品牌的宾馆,宾馆内的装潢一律以柔和的曲线为主,色调以温暖的淡红和轻松活泼的淡绿为主。注册了房间,取了钥匙,在扭着丰满的臀部的接待小姐的引领下拐上二楼。

房间里入眼处:淡粉色的床单,绘着小兔和小熊,还有青草,枕巾还有被褥,墙上挂着装裱精美的几幅画,以描写田园为主,绿色带着紫色碎花的窗帘,床头茶几上支着写意的台灯,壁挂电视两边分别立着盆景兰花和紫竹,让房间里充满着生命的活泼和温馨,仿如走进了一个少女的闺房中,房间里开着空调,洗澡间在侧门的地方,和梳妆台相对,,推窗而出,是大阳台,伸出了楼面,还放着竹制的躺椅和秀绮的椭圆桌子,从这里可以看到几乎整个天空。

妍嫣坐在床沿,如瀑布的头发此时遮住了她娇媚的容颜,此刻的她有着憔悴和痛楚还有无神的表情,我走过去摩挲着她的头发,然后她就轻轻的靠过来,把头埋在我的胸前。

我轻声说:“妍嫣,我们下去吃饭好吗?”我指着自己的肚子说,你听听在响哦。

她抬起她那凄楚动人的脸蛋无力的摇摇头,说:“你一个人去吧。”

“那怎么行呢,我不放心你。”当我说这话的时候,我不知道我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在说,男朋友吗?很突兀的角色,那就是情人?我不愿做个玩弄风情的人,那就是大哥哥了?可貌似比较的暧昧,这个无聊的问题最终还是被我迫切的食欲需求排挤出我的容量有限的头脑。

她很微弱的堪堪一笑,“放心吧,我不会在这里选择轻生的,要死也一定在你去找我之前死了。”她的眼睛像无神的深潭一样把我陷进去,我力图给她一些光线,可显得杯水车薪,我无奈之下,只得再次抚摩下她那柔顺的头发。

“想喝酒吗?我带你去。”或许需要借助些外物吧,然后我就想到了酒,或许酒可以慢慢的稀释了她那浓浓的连自己也解脱不开的悲痛,和无法克制的恨以及对人生的冷漠。

“好吧。”她淡淡的回答,原本很性感的嘴唇此时显得单薄而苍白。

我不知觉的拉起她的手,有点凉,她的情绪糟到了极点。

或许她应该选择此时放纵自己,在精神方面。

我告诉她什么都不去想,只喝酒,喝到没了恨也没了痛为止。

在一个格调不错的饭店挑了个光线比较暗的地方,简单的点了两样菜,上了一瓶一般档次的干红,品牌不重要,我们追求只是心境的解脱,有朋友说当你选择买醉的时候就别喝高档的酒,如果选了那叫铺张Lang费又没情调,好酒只适合很小资的抿一口的那种。

我试探的问:“妍嫣,你恨你的男朋友不?”

“我恨,我恨不得把他剁成十八块。”她的眼中流露出骇人的光芒,一闪而过,然后变的消沉暗淡,她咕咚一口把半杯子干红喝了下去。

我一边给她倒酒一边心里嘀咕为什么不多不少就剁成十八块呢?百思不得其解的情况下,情绪异常烦躁,也咕咚一口灌下半杯。

借着酒劲,我斗胆的说:“其实你们都是爱情的罪人。”

她疑惑的问:“为什么?”带着她的不满和愤怒。

“因为你们一个背叛了爱情,一个玷污了爱情。”我等着她拿酒瓶砸我,可她没有。

“去他狗屁爱情。”她恶狠狠的说,然后又是咕咚半杯下去,这样的喝法让我很是汗颜。

我只能劝着她悠着点。

喝到街上的行人散去,喝到弯弯的惨白的月隐了又现,最后滑入高大楼群的阴影里,我害怕她喝的太多伤了身体,就暗地撺掇服务员加些饮料进去,这样酒劲就少了许多,不过她还是喝的不行了,连这点手脚都没觉察到,只是一味的喝,她只是为她自己一个人伤心。

饭店开始打烊了,我只得夺下她手中的杯子。她只是挣扎了那么一下,就歪到一边去了。

背着她走进房间,看着她在洗手间里呕吐的死去活来,我的心隐隐的痛,好一会,她软软的瘫在马桶上,满脸的凄苦,帮她漱了嘴,再搀她上床,不敢为她宽衣解带,只是帮她脱去了鞋子,此时我感觉我就是个心无杂念的好人,何况她还说过的大卸十八块在我心头悬着。

草草的收拾了一下,我也和衣而睡,躺在床的另一角。一晚上的折腾也够累的,刚闭上眼竟很快睡着了。

半夜里突然被异样的感觉弄醒,当时以为自己做恶梦了,发现她正搂着我,一只手竟在我的下身游离,我内心恐慌不已,但却不敢动。

我的那根玩艺被她拨弄得雄赳赳气昂昂的挺立着。

她的话带着鬼魅,喷着酒气,“其实我已知道你醒了,别装了。”她的手还不忘在我那上面活动。

当时我绝对是头脑短路了。我任由她把我压在身底,帮我解裤带,不是我不期待,是过于惊慌了,我想搞清楚怎么回事。

哦,她懊恼的哼了一声,“你这个玩艺好大的味,下去洗一下吧。”她的声音把我从懵懵懂懂的状态彻底惊醒。

我掩盖好那丑陋的玩艺,捧起她的脸心疼的说:“怎么拉,你这是在梦游吗?”

“没有,我清醒着呢,”她的声音很平静,“我只是要你,”她一字一句,慢条斯理,仿佛在织毛衣一般,“快抱我去洗澡,我要和你一起洗。”

男性的冲动在我的身体里复苏过来,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助纣为虐,我只是机械的无法克制的抱着她走进了洗澡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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