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我有交代过,这个貌似和我关系不浅,还是那种说不清楚关系的女人是我的老乡,很自然在一次老乡会上认识的。只是第一次的印象模糊不清,我和她没有对眼就来电的那种感觉,柳眉细眼的,一看颇有王熙凤之风。

再见她,小学妹的姿态,浅浅的笑,温文尔雅,纤秀的身材就那么高挑的站着,我和她保持着相互的距离,只是礼节性的交谈,谈的都是学业以及学校的生活,很平淡的聊天,那时她是学妹,我是学长。

有人质疑,为何单身的我没有对身边漂亮的女孩有想法,我首先声明我是高等动物,我有感觉,我不是大公鸡,可以到处散花播种而旁若无人。

其实我对她的都被忽视在一个中规中矩的双重身份的掩饰下,老乡兼学长,又或许暧昧因了这样的关系在隐隐的滋长着。

事后,我们留了相互的联系方式,隔三岔五也会发个短信问候一声,日子平淡无奇。她会和我倾诉她和男朋友又吵架了,和宿舍谁谁又有别扭,当然我作为学长兼老乡,我给她安慰,像个大哥哥一样。我没指望和她能有什么故事发生,觉得这样安静的相处很好,唯一吸引我的就是她的声音了,她的声音很温柔,和她温柔的脸庞一样,像静静流淌的轻音乐,当我喊她一声小妹妹时显得那么自然。

我以为我和她的关系就止于此,后来当我发现她看我的眼神带着一些其他意思在里面时,我的心也有过活泛而涟漪重重。我想果然把我当做偶像了,无疑,我是优秀的,正如我优秀的脸蛋和身材一样,还有我文雅不俗的谈吐和对事物独到深入的见解,为人处事,还有我当初可是晓有名气的校内诗人,这些光环给我增添了资本,也让我有种虚伪的骄傲。

我看向她,暗淡的肤色,染的枯草一样的头发,还有星星点点的青春豆随意的开在她那张本来很美的脸上,我很轻易的滑过我的眼神,落在不远处的草地上。当我遇到小麦以后我才知道我需要的是什么类型,我需要的是一颗纯纯的闪亮的心,带着书香的气息,谢谢小麦,这一切都满足了我。

有时她会邀请我去她们学校玩,她也会来我们学校,只是吃饭,只是逛校园,朋友们都调侃我有了女朋友的人了还藏着掖着,抽个时间请大家撮一顿,做人真不地道。我解释我们只是普通的关系,可我的解释总显得空白,他们就更骂我不地道了,和人家的关系到这种地步了还不承认,果然花心大少,我只能抱以无奈的笑,或许这许久的单身更不能说明问题。

那段时间她和她男朋友的关系很紧张,那个男孩我见过,很老实本分的样子,对我的学妹很是关爱呵护,小学妹对他却不是很满意,总是颐指气使的,像对待车夫一样,可那男孩总是笑呵呵的,每当看到这些我总是为那个男孩愤愤不平,心里也明白了一些,我学妹总是挂在嘴边的话就是他烦死了,都不想见到他,一见就生气。我带着疑惑试探性的问学妹:“你爱他吗?”

“我也不知道。”学妹的眼神扑朔迷离,空洞的看着别处,她或许在看着树梢还有斑驳陈旧的楼房灰色的墙。

当时,我和学妹坐在我们学校花廊的木质靠椅上,春天的花絮飘飞,温暖的香在阳光里散逸。

她握了握手中的奶茶,开始慢慢叙述她的故事:“当初刚到学校,无依无靠的,感到很孤独的时候遇到的他,当时他对我很好,所以我们就好上了。”很简单把他们几年的感情——或者没有感情,就那么轻松带过。

牵强附会的解释显得单薄而无从推敲,像腐朽的木质门轻轻一推便倾颓在一边,一声不响,那一刻学妹的眼睛看着我,有一抹闪亮的光彩,那一刻,她很美,带着诱人的香。

她犹豫不决、略带羞涩的说:“其实,其实我还是处女呢。”仿佛在自言自语,她甩了下长长的头发,然后转头看向我,带着一丝哀怨的神情,温柔的却要把我融进去。

“噢”我有一丝窃喜,还有一些悲哀,都是为谁,我说不清,和路边的野花一样又开又谢的,说不清楚为谁开为谁败。她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件事,或许我心里一直有这样的疑问,终于被她点破了,却让我感到一些失望。看一个人还是看背影比较好,那样永远都有无尽的想象,其实我没打算再前进一步,尽管我心里有着渴望,但说不准,说不清。

暧昧不明的情景,暧昧不明的心态,我和学妹在校园里走走停停,心中有点烦躁,同时也有些期待,她还没离开,暮色已拢上了这片清朗的绿色古朴的校园,一切变的灰暗,只有学妹的眼睛那点亮光灼灼发光。

那个男孩不知道打了多少遍电话来,打断了我们的交谈,可学妹总是不接,最后索性关机。我有一丝苦笑。

学妹意兴索然,说我得回去了,转过头,恋恋的看着我,我只当没看见,我说路上小心,不敢带着一丝的关心。

学妹上车走了,我心里有点得意还有些失落的情愫在悄然生长,长舒一口气,发现自己很轻松。其实我很想在她临走的时候劝告她一些话,但终究没说,无外乎坚持还是放弃,她和他的感情,但我都无权谈论或者指点,心中却有着对那个男生的同情。

模糊不清的感觉,我只是觉得男人应该果敢些,离开不值得自己去倾注感情的女人,保持自己的尊严,为了不爱自己的女人去荒废自己的青春、精力乃至金钱,是否值得?我踱着步子,在走廊里,目光飘渺,我同学说我远远看像个诗人,近看像个情痴。可我为谁而痴呢?

后来的小马很学究的说:“爱一个人与其为了她的幸福放弃她,不如挽留她,努力给她幸福。”这个YY的,站着说话不腰疼,况且他还躺在美女的怀抱中享受激情给予他的温存呢,不是当事人,无权发言。

在我看来爱情是平等的,我忍受不了女人给我的趾高气昂,俯瞰大地的感觉。女人就是小可爱,用来相互尊重的,不是供起来的。

爱一个人就别伤害他,不爱请离开,别玷污了所谓爱情,所谓甜蜜,糟蹋一个人的感情比谋杀他更险恶和可耻,爱情是圣洁的,像月亮一般,比处女的身体还要冰清玉洁,女人终究要随着那痛楚的红告别她的处女的时代,然后她是不是还是那么的神秘和骄傲呢?当我面对着一个掏出**喂婴儿的妇人,一点都没有。她只是一个哺ru的母亲,不管她之前或者之后是不是一个**十足的娘们。

我狠狠的咬着烟嘴,陷入胡思乱想的疯狂状态。

阿惰走过来,拍拍我问:“怎么拉?感觉心情不是很好哦。”

我递给他一根烟,帮他点上,没说话。

六楼的致高点就是这个拥星揽月的大阳台了,曾经二十来号人集体偷窥对面楼层的博士生大姐洗澡事件就是发生在这里,风光旖旎的夏夜,透过那半掩着的窗子,不是依稀,而是很清晰的看到博士大姐那丰满厚实的shuangfeng,性感的大腿之间的一簇黑毛。看得我们心惊肉跳的,黑色的夜掩饰了二十来个人欲火焚烧的心,脊背的汗和粗重的呼吸一样凝重。

后来大家经过深思熟虑,认为我们上当了,让那个大姐很占便宜,其实她是知道我们在偷窥的,一个女人和二十来个男人之间的意yin,很是壮观,我们都做了背景,而她才是这幅画的聚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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