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以为阿惰总算不会来了的时候,他的电话打来了,告诉我坐的是子弹头,一等舱,别提有多气派了。

我的心一下子就拧紧了,该来的还是来了,我说你先把自己安顿一下,等我下班的再去和你汇合。

“好的,记得把弟妹一起带着。”阿惰热情高涨,扯着山东人的嗓子嚷嚷。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打了电话给小麦:“阿麦,我同学今晚过来,和我一起去见见他吧。”

“可是我今晚要排练啊。”小麦很不巧的告诉我。

我说那你就不用来了,其实小麦要是来了还是会影响我们活动安排的,阿惰这种调子的人怎么会不想着去那样的场所呢?

阿惰性致盎然的让我帮他找好几个不错的酒吧,阿惰有个习性,每到一处都是要泡吧的,按他的说法就是要感受风土人情,比如南京的1912的奢华绮丽,比如上海的上海之夜的曼陀罗式的暧昧,比如青岛秘密花园的强劲诱惑,他都是进行过频繁领略和切身感受的,用他的话说就是“我要用我**的脚步践踏出一方的平和”,气势汹涌,力拔山河。

当然我们这次是要充分的去体味一下北京三里屯的风情杂糅的魅惑。

以前我也是这样场所的常客,只是好久没去回味了,谈恋爱了就要正儿八经的,曾有好事者做了广泛的市场调查,结果显示:3%的人是去买醉的,3%的人是去品味的,3%的人是去做生意的,3%的人是跟风的,3%的人是陪客的,剩下的都是去采色的,阿惰的提议让我中规中矩的心蠢蠢欲动的活泛起来。

而我先把自己定位为陪客类型的3%,阿惰应该和北京的酒吧一个类别的,属于风情杂糅的,除了陪客类别的,他都占上了。

阿惰一身休闲西装的打扮,身材高挑,轮廓分明,成熟男人的魅力自然而然的散逸开来,和他比,我还是大男孩。

阿惰以山东人典型的笑脸迎上我,很是煽情的说:“迅哥,我好想你呵。”

我们老哥俩就差没牵手挽胳臂了,我和他解释小麦因为排练没时间过来,改天再引见,阿惰宽容的笑笑,不无得意的说:“迅哥,我打算在这里度过美好的五个北京日,就麻烦你全程招待了。”

我除了脸没变绿,肠子一定是青了,我咬咬牙说:“在这里尽管玩。”

“可是你怎么会有这么多天休息的呢?”我很是狐疑,该不会这哥们又拎背包走人(辞职)了吧。

“培训结束啦,公司给我们放了五天假,所以我就想到你这里来了。”阿惰绝字不提把妹的事,一副老奸巨猾的伎俩隐现在他爽朗的笑里。

我懒得和他寒暄,招了辆TAXI直接去了三里屯,在那里的餐饮店随便吃了点,给小麦挂了电话说正陪同学玩呢,好好排练之类的话,就去了月色酒吧,大概是因为时间尚早,这里显得有些冷清,音乐慵懒无力,灯光打得也不是很足。

我们先找了个安静的角落,点了两份芝华士,要加百事可乐的,两份果盘。

我给他点上中南海,北京就是这烟多,正在我和阿惰天南海北瞎侃的时候,人逐渐的多了起来,音乐已由原来的缠绵曲变成了摇滚的了,振聋发聩,宁静一瞬变成了喧嚣。

看来待在一个地方静静的谈话是不可能的了,阿惰说我去吧台那里转悠一会,我知道他的心是按不住的了。

我就一个人在这里品酒抽烟,说不出的惬意,颇有闹中取静的意味。

酒吧的灯光总是光怪陆离,暧昧迷幻的,晃过摇摆的女人的脸,下一刻在她的臀部上,下一刻就在她的胸前了。

我不了解女人是什么样的心态,我也不清楚为什么酒吧里的女人这么多,而且都是那么光鲜靓丽,当然我们可以排除酒吧自身为了招揽生意,花本钱招进来的学生妹和打工妹以及以此为生的边缘人员,有长相清纯的服务生,有窈窕妖媚的领舞小姐,还有做特殊服务的妙龄女郎。

可来这里消费的女人还是占一定分量的,几乎和来这里的男人数量相抵。队伍庞杂,形态各异,但无以例外的,都是衣着光鲜,带着不明不暗的表情,她们都是为了什么而来?

我带着这样的疑问,又要了一杯芝华士,可杯子里的明亮剔透的**都见底了,我还是没想起来为什么,也许她们比男人更需要从精神和身体上解放性吧。

在这样的场合,女人会比男人更优雅的点上一支女士烟,再很优雅妩媚的吐出一小束带着唇香的烟雾,飘出很远,飘落在另一个昏暗的角落里,这动作很迷人,像夜百合一样,静静的绽放,看不到一点忧伤。

正当我定定得看着对面角落里那个俏丽的身影发呆时,阿惰走过来了,还是带了个女人过来的,这个女人烫着柔柔的波Lang式、又像洗澡时缀在身上的泡沫式的头发,杏目俏鼻,粉艳性感的嘴唇,大跨度式的黑纱上衣,下身超短裙,**一大截白嫩肉感的腿,细挑曼妙,很符合阿惰泡妞标准,可看了一周圈,我才恍惚的想起李娜也是长得这副模样的,只是今天的打扮和之前或庄重或严肃的她分歧很大,一时没认出来,我张了张嘴,我只是想说:“原来是你啊。”可我知道我说出这话,会令人沮丧的,包括我和李娜,我们或许都会不自在,在这样的场合下,还是避免尴尬的相认为好。

“你好。”李娜不冷不热的和我打了声招呼,我也只好和她点头搭理了。

阿惰和我打了声招呼就找了另外一个角落去回温他的收获成果了。

我不得不感慨,北京的地方真小,很失落的发现今天我的任务差不多也完成了。又要了一杯酒,再点上一支烟,稍稍的安慰了那么一会自己,就起身离开了。

我想阿惰的今夜会很享受的,省的我去操心了。只是遇见的这个李娜让我的心不经意的揪着了。每一次遇到她都让我很惊讶,她是个什么人,或者属于什么样的人,我都无法用常情去给她以评估,不能简单的说成是什么好女孩坏女孩,那都是很多年前让人笑掉大牙的幼稚的划分,可李娜让我心生警惕,暗叹此人不简单。

阿惰遇见她,应该是很投缘的,都属于混世的人。

比较有意思啊,这是我对于他们今天相遇的总结。

可我知道这个女人的秘密太多了,终究不是什么好事,上次撞见她和北京总公司的老板亲密关系,我担心了好几天,可一直都平安无事,我想风头是避过去了。

可今天又遇到这样的衰事,希望我们都能够息事宁人,我可不想抓住谁的把柄,在过往的无数个故事中,这样的人最好的处置方式就是灭口了。

想到这些乌七八糟的事又让我失笑了,坦然的面对吧,让人憋屈丧气的小JB事,如果都能因为这些女人裤裆内的事被炒了,那我绝对是冤枉到六月飞雪,背运到zuo-ai被咬破**。

小酒喝得略带醉意,我给亲爱的小麦打电话:“阿麦,我想你,我特想躺在你的怀里。”

“怎么啦?又喝酒了吧。可时间这么晚了,我就不过去了。”小麦的实事求是让我有点失望。

“可我真的很想你,你能不能过来?”我借着酒劲,有点蛮不讲理。

“哎,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呢,好吧,我这就过去。”小麦表现得很无奈,执拗不过我。

我差点睡着的时候,小麦来了,站在我的门前,嘟噜着小嘴,第一句话就是:“多金男很自私,很蛮横。”

就不在这个鸡毛蒜皮的问题上和她争辩个是非了,且把她拉过来,堵上她的小嘴再说。

我们在**纠缠着,我抱着她,舍不得她走,可小麦还是很急着要回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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