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储少良突遭灭顶之灾 局长红颜 青豆

储海天在父母亲离去之后,马上就给他的马子——海天大酒店的莫静静打了电话,让她到向阳区的罗家花园来见面。

莫小姐突然接到储海天的电话是又惊又喜,他毕竟是自己的钱袋子,于是也不想什么后果,照着储海天提供的位置,连忙赶了过来。

她下了的士,直接来到储海天的家门前敲响了房门,储海天听见了敲门声,快步过来打开了房门。想见格外的缠绵猛烈,她当即就扑了上去。

这储海天真正是一只大烧鸡公,他哪里想去与她接吻,而是一上手就把她抱了起来,一个箭步冲进了卧室,重重地把她丢在了,然后迫不急待地扯脱她的裙子,扯掉自己的衣服裤子,一个饿虎扑食,压在了那女人的身上。

女人说,你漫点,你那里像用锥子钉,痛死人啦!

他却说,老子好久不让你快小活了,你那里这些天没有抛荒吧,今天就让老子为你发一次飚。女人在他手上掐了一把,两人同时喊起了哎哟。

随着他的疯狂进攻,她更加放肆地吆喝着叫喊起来。

追查储海天的行动小组已到了他的楼下,听到他们狂风暴雨般地叫春,心里想,你的死到临头还这样**,就让你做个鬼吧。可这崽**十足,炮声隆隆,一个晚上都不下马。

到了四点多钟,天快亮了,行动组向上头汇报了情况,上头下令马上动手。于是两名行动组的成员上到了储家,扯掉了他家的电线。

储海天不知何故停电,起来从窗户看看别人家的电灯亮着,于是骂了一句,他娘的霉气,连电灯都要搞老子的调子。

女人问,是怎么一回事?

他猜着说,可能是保险丝烧了,别管它,我们接着快活。

他想继续他们的疯狂游戏。这时,女人却说,我先去解个手,厕所在哪里?

他不得不说,厕所在客厅进左边的过道,第一个门就是。

当女人说想解手摸到客厅时,一个黑影已把储海天的客厅门弄开,并先于她闪身进到了客厅里,他看到女人的影子从房间出来,在客厅里走动,摸进了厕所,他便快速进入了那个房间。储海天还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就被来人一手端着脑袋,一刀抹了脖子!

储海天连叫喊一声也来不及,就翘辫子了。

莫静静稀稀索索地解完小便,然后来到了客厅,这时,她发现客厅的门是开着的,有微光进来,于是说,海天,这个时候接什么保险,天就要亮了,明天再弄吧。

她接连喊了两声海天,没有人答应,她就过来把客厅门关上了。因为她是**,她怕有人进来看到了她的模样,但她十奇怪,储海天为什么不回答她的喊叫。

她摸进了储海天所在的房间,又喊了一声,他没有回应,但她已隐隐约约看得见他就躺在那里,于是说,你别吓我,你再不做声,我就走了。

可是他依然不理不睬,她去推他,他很沉很死笨,她竟然弄不动他,她于是去摸他的脸,却摸到了血糊糊的粘手的东西,她害怕了起来,使劲的去推他,发现自己的手又揍摸到了更多的血糊糊的东西,而他已没有了任何反应,顿时,她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心想他是不是死了?无限的恐惧袭向了她,这时她头脑里唯一的想法就是,得赶快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她抓住自己的裙子快步冲出了房间,惊慌失措地打开客厅门,站在门外穿好裙子,逃之夭夭之前,她竟然顺手把房门关好了。她急忙下楼来到了路灯下,她不能确定他是不是出大事了,便在楼下再次打了他的电话,电话通了,可就是没有人接,她发现手上那粘稠的东西是血,这才肯定储海天出了大事,自己慌忙离开了。

储少良心里一直担心着儿子的安危,这次他让儿子回来,因为他确信已万无一事,可是他做梦也想不到,儿子在回到老城市的当天晚上,就一命归天了!

第二天清早,他让女人给儿子打电话,可是再怎么打也无人接听。电话是通的,却就是无人接,他们十分不满,心里又着急,不知儿子是不是睡得太沉了,或是出了什么情况,夫妻俩放心不下,便清早地赶了过来。

储少良的女人打开了房门喊着海天,依然没有人答应,她进到了儿子的卧室,当即发出了一声惨叫。还在客厅的储少良大声问,怎么了,怎么回事?

不见女人的回答,他快步进到房间,只见女人倒到地上,儿子则赤身地死在了,那幕血淋淋的惨剧,让他的心血直往脑门喷涌,头脑像要爆炸了,他大叫一声我的崽啊,扑了过去。手触到的儿子已经冰凉冰凉。

刚一上班,林局长就接到了向阳分局罗会家局长打进来的电话,林局长,向您报告一个不好的消息,今天凌晨,储海天已在我家隔壁的罗家花园里死了。

林文龙听后大吃一惊,昨天晚上自己刚让常文杰带队去追查他,他现在竟然就死了,于是连忙问,是怎么死的?

罗会家说,从现场看来,这是一起典型的刑事案件。他是被别人杀死的,不过现在案子基本上已经被我们破了,根据死者的电话通话记录,我们找到了犯罪嫌疑人,她是海天大酒店的一个名叫莫静静的女服务员。

林局长说,证据扎实充分吗?嫌疑人的杀人动机是什么?她供认了自己的犯罪事实没有?

罗会家说,她目前只承认与死者当晚发生了,还没有承认杀人的事实。

林局长不满地说,那就是说案子根本还没破!到底是情杀、仇杀还是劫杀,你们要加大侦破力度,认真查勘现场,务必找准方向,查获真凶,不要搞成冤假错案。

罗局长说,是,我们一定加大侦破力度,加争圆满结案。

林文龙说我知道了。心里马上想到了曾丽美,此案应该与她有关,她对我说过,她进华峰的目的就是为了报仇,她一定会要储海天偿命的。当时自己还劝她不要做傻事,看来她并没有收手。

还有没有另外其他可能呢?是他害死了的那些人的亲人,或者就是常文杰所为?

案件还在调查当中,他也不想再猜测什么。心想,就算真的是曾丽美花钱雇凶杀了储海天,他也是罪大恶极、罪该万死、罪有应得,这个案子自己不会去深究的,反而有了那种长期的压抑,得到了释放的感觉。

他当然知道,作为一名维护法律尊严的公安战士,不能有这种侠义思想,但他还是冷笑了一声,他想不到自己与储海天这个猫捉老鼠的游戏,会以这样一种方式突然终结。没有了玩味,他对储少良那份兴灾乐祸的感情,依然没有消散。

这一天对于储少良来说,真正是一个黑色的灾难之日,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千般把关,万般算计,小心应对,一切似乎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可儿子一回来就丢了性命,失算啊!

是谁比老子还狠毒,是谁比老子还利害?是林文龙么,他应该不可能用这样一手对付海天呀。是曾丽美么,她还嫩了一点,应该做不到吧。哪么是谁?是东方红房地产的那帮混蛋?主子都死了,谁还愿为他卖命?难道是华峰房地产的那一帮角色?

自己一直避免与他们发生直接冲突啊,应该不会吧?谁会这样与老子过不去呢?老子打下的这一片天地、挣下的亿万财富,今后交给谁来享受、交给谁来继承呀!

他恨,恨儿子不争气,恨儿子怎么会栽在一个小女子手里!他让罗会家一定要好好勘查现场,一定要找到杀害他儿子的凶器,一定要让莫静静交待出她的同伙,那个扯了进他家电表电线的家伙来。

可怜如花似玉的莫小姐,哪里受得了这一阵又一阵的、精神与的炮轰与摧残,她的精神彻底崩溃了,意识失常了,她把一切都莫明其妙地承认了下来,白痴般的她,很快被罗会家那一帮饭桶,弄了个刑事拘留,投进了看守所,关押了起来。

储家的灭顶之灾,对于老城城里的老百姓来说,那可真是很有看点的把戏,谁都知道储少良父子,是老城城的两只害人猛虎。

他们开酒店、办公司、经营天地、做着无数的违法勾当,鱼肉白姓。现在他们家死了一恶棍,断了香火,老百姓这时的心情舒畅,绝对不是平白无故的。**早就说过,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老百姓都相信报应,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立时现报。

这不,储家就遭到报应了!他的儿子被别人下手抹了脖子。林文龙倒不是那么绝情,他召集局党委的班子成员,都去看望了储少良,劝他节哀顺变,嘱咐他这些天要好好休息,保重身体,工作上的事暂时放一放。

储少良对来悼念的同行,也表现得礼貌与软弱,他成了一只痛不欲生、半死不活的病猫。

林文龙准备回一趟省城,他利用在局里集中到储家送礼之际,与局党委班子全体成员通了气。大家也说,省厅有事让你去,你放心走就是了。工作我们大家担当着呢。你好久不回去了,你老婆早就应该有意见了。

林局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扯乱谈,扯乱谈。他终于在下老城市来快两个月的时候回了一趟家。

上午十点左右,从储少良的家里出来以后,林文龙一个人开车去了省城。

他这个人其实是个急性子,上路后,他就给妻子白若雪打了电话,老婆大人啊,辛苦你了,今晚你煮我的晚饭吧,我终于回来了,现正在回家的路上呢。

女人一听他的声音,反而来了气,你是谁啊,你还有家呀?你想到哪里吃饭,我不管!

女人的语气虽然很凶,但电话却没挂,他不得不陪着小心说,你也是,当时不是你极力让我下来,当这么个累得死人的鬼公安局长么?这下面乱到了极点,哪是人呆的地方啊,我不也是为了搞好工作,为了我们更加美好的明天吗?

我知道,这段时间你寂寞了、受苦了,我何尝又不是更辛苦、更凄惨呢?你心里苦埋怨我,我理解。我这就回来了,等我到了家里,你有多少气都朝我身上撒吧。

女人的声音却柔和了,中饭呢,你在路上吃么?你自己开车呢,还是带着司机?

他大声说,中饭就不麻烦你了,我自己一个人开车回来。

女人叮嘱说,那你要小心啦,安全第一,我等着你回来。

他高声地说,好咧,我开着车,电话就挂了。

林文龙到老城市当公安局长去了,男人走后,白若雪的生活变得更加的单调,儿子去了师大附中,成了寄宿生,家里就留下她一个人。周一至周五吃机关食堂,周六周末有时接儿子回家来一起生活,有时到双方父母家去看看。

她没有别的爱好,除了看书就是看电视,有时还写一点时政文章,保持了当记者时的思考习惯。她每天都在遵循着自己固有的生活方式,并为此专心致志地操持着她与男人的政治前程。林文龙下去了这么久没有回来,他们虽然可以通通电话,但生理的需求,让她的心里积压了许多莫明其妙的火气,有时真的无法排遣,有时她莫明其妙地发部下的脾气。

她自己独自一人无比寂寞的时候,她就想,让男人下去当这个狗屁市公安局长,也许是一种错误,为什么要选择两地分居,为什么要让男人像脱线的风筝,放任他远走高飞?这个家伙是不是太注重自己的事业了,或者这根本就是放虎归山、放马南山,让他异地为官,有了采摘野花的大好机会与政治资本!

其实林文龙在家也不那么管家,他们的情感一直有点平淡,他的工作决定了他一年四季没有几天整日整日地呆在家里。就算是他在家里,也从来不陪她做点拖地洗衣之类的家务活儿。她知道男人对她有点淡,把她当做了家里操持家务的生活机器,这个家就是她的耕作农场。

她那时忙忙碌碌地耕种着自己的家庭,他似乎也认为这是她的义务,没有对她说过几句感谢、辛苦了之类的漂亮话。那时每日三餐都由她做好后送到他们父子手中,买菜买米买煤气,生火煮饭炒菜洗碗刷锅,里里外外、累死累活,都是自己一个人的事,那时她心里也烦。

现在家里的一大一小两个男人都出去了,她不忙了,从家庭劳动中得到了解放,然而她的心情却更加烦躁了。那时男人在身边,晚上多多少少能给她一些柔情,讨好她、依恋她,缠缠绵绵地与她做上一两次爱。有了**之后,第二天,她又恢复了耕作机器的性能。

而现在,那份孤独与荒芜却无法排解,日子只有在这无尽的苦水里浸泡着,因此,当她听到林文龙要回家后,她的哀怨自然而然就爆发出来了。

毕竟男人要回来,她心里燃烧起了激情的火焰,她太需要他的拥抱与了。接完电话,她兴奋难耐,马上骑车去了菜市场。花十几元钱买了一条鳊鱼,称了一斤多瘦肉,买了些芹菜青椒,她要认真地为男人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

她下午连班也不去上了,她把家里的卫生完完全全地搞了一遍,她把自己好好地洗了个干干净净,家里被她弄得窗明几净,整整齐齐。她想像着他这些天来变黑了、变瘦了,他也一定是寂寞得受不了了,那么他回来的第一件事是呢,还是让他先洗澡?她在心里欢笑着、激动着。

现在的等待变得幸福而又甜蜜,她打开了音箱,那首《我需要同心的人》的抒情歌曲,便在她身边缠绕起来。

我需要同心的人,你在某个时分,刚好路过我的青春,以为你能爱我一世一生。曾经我是那么天真,爱你爱得奋不顾身,无怨无悔掏空灵魂。曾经是我最爱的人,今夜你又在与谁温存……今夜你在何处藏身,有没有想过有一个人,还在默默苦苦地等!

林局长回到在省文化厅的家里时,还不到下午三点钟,他以为白若雪上班去了,可是当他打开自己的家门,进到客厅时,却发现女人身着短裤,正放着流行歌曲在等待着他的归来。

他看见她穿得那么暴露,那么大胆,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前些年的夏天,自己下班回家来打赤膊,她却如家里进了流氓、像是抓贼一样地反对,今天真是风水轮流转了。他惊讶地说,你在家呀!

她看到自己的男人那一刻,也有些不敢相信,他不再留分头,而理成了一个小平头,显得更加年轻、更加英俊;也不是变黑变瘦了,而是变白变胖了!精神面貌、形象气质都十分不错。

她不自主地站了起来盯着男人说,嗯,你终于回来了,让我等得望眼欲穿啊。

她像看西洋镜一样看着他,要扑到她怀里的冲动却没有了。林局长微笑着走近了自己的的女人,她的、她的、她的、她的期待,无一不显现在自己的的眼前。

他上去轻轻地搂住了她,轻柔地说,让你苦等了!

她这才如梦初醒,抱住自己的男人要死要活,猛啃起来。

应该说,林文龙在老城市的情况,她还是从多个渠道向他人打听过的。再说社会上有权有势的男人,现在又有几个没有婚外情?她的男人在省城时敢说没有,可是下去这么久不回来,就很难保证了。

传来的消息是男人在下面规规矩矩,没有与什么女人接触,他还住在办公楼里,他那里重大案件发得特别多,他工作认真负责,应该没有情感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