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贼一样半夜去她家 局长红颜 青豆

林文龙与王雅芝一起来到车边,她说:“我说过请你的,到头来真的是我请客你出钱啊。”

他笑着说:“只要你高兴,没有什么不好吧?”

她欢欣地笑了,看看时间还不到九点钟,轻声问道:“现在,我们到哪里去啊?”

听到她甜言软语,他的心也柔了,看着她情意缠绵地问:“你说呢?”

她有些无奈地说:“你为什么要让他们在楼道口,安装电子监视器呢?在非上班时间,我真的怕到你那里去。从那以来,我与你就没有机会了。”

他点着头说:“是不那么方想便了,我也怕值班室的那些弟兄发现,真的不方便了。你不敢到我那里去,可你为什么不邀请我,到你那里去呢?”

她兴奋地看着他说:“我请你去,你敢去吗?”

他笑眯眯地看着她说:“现在这个时候,我还是敢去的。”

她高兴地说:“好,我们现在,这就回去。”

他兴奋地说好呢,上车发动了车子。

林文龙把车子开到了市公安局,王雅芝直接回了她的家里,林文龙则去了自己的办公室。他说要回到楼上去洗个澡再下来。

他停好车,上了楼,打开了自己的办公室,放下提包,脱了衣服,只穿了一条三角裤,然后提了桶、拿了毛巾、钥匙,反锁了门,直接去了洗澡间。

这江南的盛夏,办公楼过道的空气,真的就像是一罐经过压缩的可燃气体,让人感觉干热厌烦,林文龙将水龙头拧到最大,那经过了地下管道的有些凉快的自来水,便哗啦啦地冲了下来,他先淋手,再淋头和胸,最后再淋背脊。

淋漓尽致洗了一个凉水澡以后,他整个人才轻松了,把那汗浸的衣衫裤子洗了,然后又淋了淋凉水,才回到了办公室里。

林文龙开门进去,给自己换了一身休闲服,坐在办公室里思考着,去还是不去?他想到了要是被她录了相,将来作为对他的要挟,那该怎么办?她的左邻右舍发现了他们的隐情怎么办?这个问题看来还是有风险的。

他坐在哪里已没有迫切的性要求了。

这时,她打了电话进来:“你洗好了吗?”

他没有回答而是问:“你那里没有空调吧,热么?”

她说:“我这里是一楼,比楼上凉爽多了,你不想下来了,是么?”

他说:“刘安祥刚才给我打电话,他想找我讲点什么事。我怕一时半会儿下不来了。”

她一听便生气地挂了电话。林文龙心想,今天老子与她在一起,摸都没有摸她一把的,是有点对不住人,心里也无奈。他想起马书记他们,在老城等大酒店开有专门的房间,老子怎么不可以去外面开一个房间呢?可是他马上想,开不得,我毕竟与他们这些土匪一般的人物不同,我不能把自己搞得稀烂。

于是他坐在沙发上想着这几天来发生的事情。可是坐了一会儿,他的弟弟却自己起来了,他又想,老子怕这些干什么,下去看看情况再说不迟。于是他检查了一下抽屉上的锁,没有异常情况,然后关了空调、电灯,锁了门,下了楼。

夜十时的市公安局大院已显得有点安静,办公大楼前的树荫下有人在乘凉,林文龙出了后门,缓步朝球场方向走去。

她家在三栋的东一楼,要过一、二栋房子的墙角边,才能进到她那一栋房子里去。林局长在球场边的树影下站了站,侦查到没有人进出,他才走了过去,心里却极不踏实,简直就像做小偷一样,生怕遭遇到了自己的部下。

还好,没有人发现他,他已来到了她的房门前,屏气凝神,轻轻地敲了敲她家客厅的门。

王雅芝听到敲门声,正在失望中的她,身上像被点了火一样,电击般地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抑制着心灵的冲动,快速走过去打开了房门。果然是林文龙站在了她家的门外,她兴奋羞涩地说了声:“稀客,请进。”

他倒是显得比较平静稳重地走了进去。她马上关好了门。

房子是那种只有50平方米的二室一厅的老式房屋,客厅的吊扇在嗬嗬地不急不慢地响着,进到里面,真的显得有些窄小,感觉也有些阴凉。

她发现他的眼睛在扫视观瞻,只得抱愧地说:“我家里就这个样子,你别见笑。坐吧。”

他点着头又看了看身后边的她,她穿了个粉色的内*裤,戴个黑色的**,一条衫巾披在肩上。样子如月里嫦娥、玉骨冰肌、美艳绝伦。

林文龙并没有坐到沙发上去,而是转过去搂住她吻了起来。因为窗户是开着的,虽然有纱窗隔着,可是里外的动静,内外的人都看得见。她推开了他,马上伸手把电灯关了。

林文龙不知她为何去关灯之时,她已扑进了他的怀里。她的大姨妈真的快要来了,她心里特别的想,可他偏偏去学习了,回来又不理她了,她气得不得了,今天他让她去军分区一起吃晚饭,她心里就一直期盼着,她不知到哪里去做这个爱才好,想不到他提出了到她的家里来,那真是天大的好消息。

可一个电话打通之后,她以为他真的不来了,心里是多么的失落啊。想不到这个坏家伙是骗她的。他的到来让她好兴奋、好兴奋。

林文龙连她家的房间内是个什么情况都不了解,黑暗之中她已扑了上来,他却懵了。

女人已经脱光了自己,便来帮他脱裤子,他轻声地在她耳边说:“你今天是怎么了,想得很么?”

她喃喃地说:“这些天,我想你想到命肝心里去了。”

他说:“我即然来了,也不用这样急啊,我连你家是个什么样子都还不清楚呢。”

她说:“就是这么两间房子,里面除了两张床,其他什么也没有了。”

他说:“你开灯让我看看吧,否则我心里不踏实。”

她不得不放开他,将丢在沙发上的纱巾缠在腰上,过去打开了两个房间的灯。林文龙过去看了看,左边房内真的只有一个床,右边房内还有一组衣柜,一个书桌,一把椅子,一台电脑。显然,这里就是王雅芝的卧室了。

他看见她倚靠在门枋边,于是就关了她家房中的电灯。他拉着她的手说:“请你量解,我到一个陌生的环境,总有些不了解不踏实。”

她说:“你是怕我让人来捉奸害你么?还是怕被别人发现?你的小心是对的,但我不会害你的,你就放心吧。”

林文龙说:“人总是有些胆怯的。我怕你害就不会来了。”

两人再次热烈地拥抱在了一起。

为了防止有人来打扰自己的好事,她再次把客厅的灯也关了,把卧室里的吊扇打开了。林文龙已赤*裸地坐到了她的床*上,对面楼房里的灯光照了进来,她过去拉上了窗帘,也坐到了床*上。

两人都赤***,头上虽然有风,可是并不十分凉爽,床*上的被子也有热感,至少有摄氏30来度。林文龙已适应了暗室的环境,外面的光线透过纱窗还是进来了不少余光,他们先是吻着,他的弟弟终于快速雄了起来,她摸了摸,知道他那里像电杆木一般立着了。

她从枕头下弄了根毛巾,垫在了自己的屁股下面,口里喃喃的说:“好想,好想,我好想呢。”

林局长只是不做声,翻身上了炮座,她那里真的流水潺潺,他的小老弟准确无误地跑进她的河里去了。她配合着,两人不紧不慢,开始享受着这份快乐。

林局长的内心还在适应着这一新的环境。再说这外面人来人往,你一说话,说不定就让人家听去了,他也不敢说什么。对她说爱她、想她,有必要吗?身下的女人悉悉索索地要他加力。他在她那张秀丽的脸上轻轻地拍了拍,快速而又猛烈地动作起来。

他心里一直念着想得很啊、好快活啊!像踩足了油门在高速公路上飚车一样疯狂起来。

虽然楼顶板上的风扇十分忠实地履行着自己的职责,他们只是摆动着身子,却也气嘘喘喘、汗如泉涌,不一会儿全身就湿透了。

她感觉全身的血坠到了下腹,他却强迫自己全身的血液升到头顶,去指挥这一场冲杀。

他们游戏着,缠绵着,搅动着,欢蹦着,却不敢喊叫,她只是说:“我,我还想要,我快要死去了!”

约莫进行了半个小时,他的头脑一片空白,没有忍住,而是让宝贵的炮弹发射了出去。

王雅芝的家里让林文龙感觉并不十分安全,他完成做-爱任务之后,略微躺了一会儿,便对她说:“外面人来人往,眼多口杂,我还是早点过去算了。”

她不做声,只是紧紧地把他抱住。

他说:“我真的怕有事,反正我们已经得到了想要的快乐,你知道,我会常来的。”

她才松了手,他又关心地叮嘱道:“你也起来去洗一洗吧,不要着凉了。”

她说了一声:“你什么也不要讲了,走吧。”

林文龙起来,穿了衣服,瞅准一个没有人来往的机会,溜了出去。

时间也还早,此时夜风清爽,林文龙并没有急着上楼,而是在院子里散着步,他发现常文杰开车从外面回来,他走上前去问了一句:“才回来?”

常文杰说:“是啊,林局长还没休息么?”

林文龙问:“这几天,案子有了一点眉目没有?”

常支说:“这些天,天天参加整顿学习,没有谁办案子呢。”

林局说:“你刚才到哪里?”

常支说:“与朋友们去红都歌舞厅唱歌了。”

林局说:“好吧,明天见。”

常文杰心情舒畅地说了声明天见,走了。他刚才从宋美人那里得知,他的刑侦支队长已定下来了,明天文件就会发下来,他当然高兴,于是喊上一班朋友去唱歌跳舞,癫狂了半夜。

回来碰到了林文龙,自然更高兴,但他没有说自己任职的事,林文龙也不说,两人很快分了手。

林局长也上了楼,他想明天上午,我得问问黄再祥、吴国英被打伤的事,下午还得参加军分区的现身说法活动,是应该休息了。

第二天刚上班,石主任就被市委组织部喊去,拿来了关于刘安祥、冯少华等同志的任免通知。

他直接去了林局长的办公室。他一进门就说:“林局长,市里关于我们政法机关的这一批人员调整的任职文件,终于下来了。”

林文龙笑了笑,不慌不忙,从座位上站起来说:“给我看看,是哪些人动了。”

石昌怀把文件给他递了过去。林文龙一眼看到刘安祥、冯少华、黄先成、刘力任市公安党委成员、副局长;金兴村任市公安党委成员、纪委书记;刑侦支队队长常文杰,政委赵红兵;治安支队队长毛九万、政委张本金;向阳分局局长刘伟军,政委石顺民;水仙湖分局局长黄万河,政委陈胜武;……后面还有一批人,包括法院、检察院、司法局、监狱、国安局等等。

刘安祥动了,金兴村最终还是进了局党委;石顺民、陈胜武等一批人得到了新职;黄万河到水仙湖分局当了局长。

林文龙心里嘀咕,什么能者上,平者让,赤*裸裸的事在人为、人定胜天,事实胜于雄辩啊。好,不论怎么样,人员定下来我就好办事了。

他对石主任说:“老石,你去帮我把这两页复印一份给我,我好找他们谈谈。”

石昌怀说:“好的,我马上去印。”

石主任走了,林文龙打了刘安祥的电话:“老刘,文件下来了,你的职务变动了一下,做副局长。”

老刘那边高兴地说:“谢谢林局长的关照,今天我们在军分区搞个晚餐吧。”

林局长说:“好吧,听你的安排。”

接着他把电话打给了冯少华:“冯主任,不,现在要改口叫冯局长了,你的任职文件下来了,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冯少华早就知道这件事了,但他想不到第一个祝贺他的是林文龙局长。

他马上答应着,迅速来到了局长办公室。

看到冯少华走了进来,林文龙看着他笑呵呵地说:“祝贺,祝贺!”

冯少华也快步走了过去,与走出办公桌边,伸过手来的林局长握在了一起。俩人坐到了沙发上。这时石昌怀已把文件复制了过来。林局长对他说:“老石,你有事,你去忙吧,我与冯局长谈谈。”

石昌怀说那好,我走了。他退出了局长室。林文龙看着冯少华,他应该有40多岁了,五官端正、脸面圆润、身材中等,形象不错。他把老石复印来的文件给了冯少华,起身去为他倒了一杯凉茶水过来。再一次坐到了沙发上。

冯少华看了看文件,手有点发抖,心里兴奋得有点难以抑制,林局长看着他说:“下午我们全局在军分区集中,市领导会在会上宣布的。我想向你了解一下去年六月份,富豪房地产开发公司,在东湖路口强制拆迁的事,听说那次打伤了一些钉子户,有这么一回事吗?”

冯少华看着林局长,有点不解,你这个时候问起这件事有什么意思。

他说:“事情当然有,那时几乎天天打架,群殴械斗,还有一些人伤了,到现在都没有人管。”

林局长看着他说:“那些重伤案件,我们公安机关也没有人管吗?”

他说:“当时储局长在台上,谁敢告状?就算是告状也没有人敢管啊。”

林局长说:“老储被关这一个月来,也没有人告状吗?”

他说:“没有,至少我们法制办没有收到,要求对案件进行复核的信件。”

林局长说:“即然案都不立,哪有什么卵子复核的事。我这些天听说东源路口的钉子户黄再祥,去年被打瘫痪了的事,你帮我问一问,是个什么情况,看看他们做不做了法医鉴定,是不是重伤案件?”

他爽快地答应道:“好,我去调查一下。”

林局长过去看了看门外没有人,于是返回去拉开抽屉,把冯少华原来给他的那十万块钱,连同信封,原封不动地退到了他的手上,真诚地看着他说:“老冯,事情已经做好了,你拿回去吧。”

冯少华这时相当的惊讶,他没有伸手接,但林文龙已放到了他的手上。

林局长认真地说:“我们有幸能在一起共事,就是前世修的福,我们是兄弟,是战友,我当时没有退给你,只是怕你的事办不成,要误会我,现在一切都如愿以偿了,我们也就应该坦诚相见了。

通过这一段时间的了解,我认为你是一个有才华的人,我也是想有所作为的人,我们不要把这种兄弟、战友、同志情,也让钱锈沾污了。你送我钱,也是被形势所逼,我没有资格评价,但你的积极心态我是赞赏的。只是我不能收。”

冯少华节巴着说:“我,我不能坏,坏规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