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白修儿悄悄移动了一下小屁屁,对准胆敢勾引她男人的女人。

“唧唧……”白修儿眯着眼感觉浑身舒畅。

“啊——”刚还风情万种,巧笑嫣然的美女如雷打的鸭子般,震惊的盯着把她当卫生间,随地大小便的白修儿。

她端住水晶高脚杯的手停滞在半空,杯中里的鸡尾酒孤独的波动着,一身淡绿色紧身裙,衬着那金黄色的bobo头,仿似打在青菜汤里的咸鸭蛋黄,半晌,她伸手指着白修儿道:“你——”

淡淡的尿骚味因为美女的胡乱擦拭愈加弥漫

在经历短暂的慌乱之后,美女迅速镇定下来,她知道龙战天此人阴狠毒辣,也从不把女人放在心上,如今公然带着个小白狐出来,想必小白狐在龙战天心里占一席之地。

不愧是娱乐场所摸爬滚打出来的人,她立转脸色,嘴角轻扬,只是眼底怒竟未消尽:“对不起!二位帅哥,失陪一下,我去下洗手间。”

“小兽,你怎能随地解决?”龙战天略有不快道。

“哈哈……”君北影的笑带着太阳般的温暖,融融的,如三春之花,“老大,今儿我算开了眼界,依莲娜何时受过这等气,看样子咱们的小兽胆很大!”

“闭嘴!”龙战天不悦的瞪了君北影一眼,他伸手抚摸了一下白修儿的毛发,又捏了捏她耳朵淡淡道:“咱们?谁跟你是咱们?”

君北影微一怔,嘴角勾起一个美好的弧度,他端起酒杯略品了一口道:“老大的占有欲就是强!”

“知道就好!”龙战天冷然说道,说完,又低头教训白修儿道:“以后不准再发生类似的事!”

“唧唧……”白修儿不服气的叫唤两声,“哼!难道你想让我将自己的男人拱手送人?没这么便宜的事。”

龙战天端起一杯加烈葡萄酒,轻晃杯身,葡萄酒波光潋滟,使人沉醉不已,美酒散发着独有的香气,白修儿眼巴巴的盯着龙战天手中的美酒,双眼放的光差点不曾将酒杯望穿。

“唧唧……”抬起覆着洁白绒毛的小前肢,白修儿立在龙战天身上指了指酒杯,又回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唧唧……”哥哥!我渴了,我也想喝。

想当初,师父酿了一手好酒,还将酒埋在梨花树下,这酒还有个甚有诗意的名字“梨花醉”每逢夜深人静无牌可打之时,师父便会挖出酒小酌一杯,说起来是一杯,其实那杯比他娘的海碗还大。

白修儿见师父独享美酒,便眼馋肚饱,她也曾经向师父讨要过,可师父说她小孩子家家,不宜饮酒,别仙未修成,搞成了个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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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她大为不快,觉得师父打着为她的旗号吃独食,这一天,她正盘腿蹲在梨树下啃梨子,偌大的一个梨子甜津津,甚是好吃,她准备再上树摘个把以备晚上修炼时当个宵夜。

低头,忽想到师父埋在地下的梨花醉,她趁着师父出门打牌的机会,挖开泥巴,偷喝起来,这一喝还真他娘的受用无比。

她知道细水才能长流,于是乎,她强忍着肚子里馋虫噬心的感觉,只品尝了一小口而已,她的这种方法果真管用,师父竟未察觉酒被盗喝了,这样,她便大着胆子隔三岔五的偷酒喝。

由于偷的频率过高,师父终于反应过来,她最亲爱的徒弟竟然背着她成了偷酒贼,这让她大受打击。

师父一受打击,自然会将这打击转嫁到白修儿头上来,白修儿悲催的举着灌满酒的酒坛子跪在梨花树下两天一夜。

屋漏偏逢连夜雨,本来甜甜的梨子立马变成了不受她待见的烂梨子,因为风动梨落,差点不曾将她的头打出三四个大窟窿。

一想到这悲壮的带点子童真异趣的过往,白修儿不由的悲从中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娘的,她是狐为酒跪啊!

“唧唧……”白修儿叫唤了两声,不折不挠的冲着龙战天指了指酒。

“这不是你喝的东西!”龙战天轻啜一口,葡萄酒的芳香从喉间流过,带着丝丝甜意的浓郁。

“唧唧……”白修儿在龙战天身上乱跳起来,原来这个死男人跟师父一样,都喜欢吃独食啊!不行!她绝不允许同样的事发生两次。

龙战天微一抬手,就有服务员心领神会的跑来了,不过一会两瓶子青荡荡,碧绿绿的饮料端到了白修儿面前。

“小兽,渴了就喝这个!”龙战天细心的为白修儿打开了杯盖,倒了一杯饮料。

“唧唧……”白修儿抬起四肢揉了揉脑袋,一副痛苦万分的模样

龙战天低头问:“怎么了?”

白修儿拿出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勇气,指着饮料摇了摇头,然后指着酒点了点头。

“老大,小狐狸想喝的是酒!”君北影眼眸如春水般静谧,他只看了看小白狐,秀挺的鼻梁轻皱了皱,唇角噙着一抹淡笑,话说的不紧不慢。

“唧唧……”白修儿大有找到蓝颜知己之感,真是相见恨晚啦!她摆了摆长长的尾巴,抬眼看了下君北影,小小的狐狸嘴向上扬起,那样子竟像在笑。

君北影一顿,他现在有些明白为何老大如此宠爱这只小狐狸了,如果换作是他,他定会同样爱不释手。

“小兽,不准乱笑!”龙战天一眼瞥见他独有的小兽竟对着别的男人笑,无由来的一阵怒意,“你想喝是吧?”他的声音带着冷戾的味道。

“唧唧……”抬起肥嫩嫩的小爪子摸了摸龙战天的手背,她略带兴奋的点了点头。

“一杯酒五千!喝了就要记得你欠了我的债。”龙战天手撑在吧台,似笑非笑。

“唧唧……”白修儿恼火的不行:“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龙战天将酒杯端到白修儿唇边晃了晃,那浓郁的味道让白修儿恨不能跳进酒杯里喝个够,喝不完的余下再泡个澡。

“唧唧……”白修儿舔了舔唇,小爪子迅速的搭到杯子的边缘上,“怎么这么贵?五千是多少?难道是五千金铢。他娘的,她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

“老大,来了!”正在白修儿内心充满矛盾的档口,君北影神色变得深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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