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朦胧的月浅浅淡勾,月色燎人,倾泄如水银,整个龙宅都被笼罩在淡淡月华之下,龙宅房舍众多,自成一体,东西筑现代化别墅,站在外面极目远眺,好似一种独具匠心的世外桃源,月色下所有建筑物琉璃华彩,灯火通明处更显一世繁华。

繁华背后总有苍桑,陈奕因为两胳膊被打上了石膏不能参加今天的宴会愤然不平,这个仇,他一定会报,总有一天,他要龙战天跪在他身下求饶

与陈奕相对的人便是范剑云,这一天,心伤透了,酒也喝够了,客人还未散尽,她失魂落魄,摇摇晃晃。

下人想搀扶她上楼休息,怎耐范剑云只想独自品尝这份伤,将下人喝斥了一顿,摆脱一堆狂蜂,自个端着酒跑出了屋外。

白修儿本来只是想偷跑出去嘘嘘一下,一开始她不知道天底下竟有个叫抽水马桶的东西,有一天早上,她醒来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便跑着找水,果然找到一椭圆型物器,里面竟有小半瓶子清水,看那物器光洁无华,还闪着柔和之光,白修儿便奋力的跳了上去,一跳完了,头不小栽到物器里了,水是喝饱了,头却拔不出来了。

幸而龙战天及时赶到,帮助白修儿拔出了头,当时龙战天还略带嫌弃的帮她冲了个澡,告诉她,那里面的水不能喝,那是马桶。

一听马桶,白修儿差点不曾将几天吃下的美食全吐了出来,她还疑惑了好几天,时不时的将鼻子凑到身上闻一闻臭不臭。

至此,她对抽水马桶有了不一般的心结。

玄月悬于半空,白修儿边吹夜风边嘘嘘,忽然感觉原来嘘嘘也可以充满诗情画意,你瞧!月光下,一只洁白如雪的小狐狸,尾尖带着火焰图腾,高翘在半空中,如仙如魅,如影如幻,偶而传出一两阵哗哗如雨之声。

“天哥哥,你为何如此待我,你不知道,不知道,我,我从小就……”范剑云端着的酒被打翻在地,头发散乱开来,白腻腻的天鹅颈上挂着的chanel经典山茶花钻石项链在寒光下甚是夺目性感。

“唧唧……”白修儿爽完了之后,正好瞧见范剑云,此时花园极其安静,除了她与范剑云,连只苍蝇都找不到。

她本想在范剑云脸上涂上带着她嘘嘘的泥巴,以报前耻,谁知接近范剑云时猝不及防的被范剑云抓了个正着,利锐的指甲刺进她的身体,她唧唧乱叫。

“不就是个臭狐狸么?再好也只是个牲畜,天哥哥你为什么对牲畜都比对我好?我要杀了你这只小牲畜,剥你的皮抽你的筋,将你做成红烧狐狸肉,一口一口喂给狗吃。一口……”

白修儿一听,浑身一哆嗦,他娘的,这个死女人竟然如此狠毒,她一边挣扎一边感慨报仇的道路总是艰辛时,范剑云突然松开了手,嘴里说着胡话:“哈,臭狐狸,我终于掐死你了,死了……”

白修儿惊魂未定,她抬头一望,屋内一盏明灯,她知道这是陈奕的房间,虽然龙宅很大,可她认得三个房间,一个自然是她和龙战天的房间,另外两个就是陈奕和范剑云的,因为一个是她的憩身之地,一个是她不能触碰的雷区

先前的双虐计划再次浮上心头,打定邪恶的主意,白修儿开始犯起愁来,这范剑云长的人高马大的,她一个小狐狸怎么能把她顺利运到陈奕的房间。

而且对于她来说时间不多,她可是趁着龙战天去卫生间的时候偷跑出来的,还有这事怕是有些凶险,搞不好被陈奕抓住将她大卸八块,乌黑的眼珠转了转,半晌,沉吟道:“这事有难度,还是找个壮硕的人来做!”

一想到壮硕,她就想到了大黄,说做就做,幸而大黄的狗屋离这不远,她迈开小短腿呼哧呼哧跑到狗屋。

“汪汪……”大黄老远就闻到了小狐狸的味道,不满的叫了起来。

“唧唧……”白修儿蹲下狗屋外,“大黄,我男人让我把你带出去!”

“汪汪……”大黄白眼表示不悦,“你男人?你男人是谁?难道你又从外面找了只公狐狸了?”

“唧唧……”白修儿变得有些急躁,“笨蛋,我男人就是你主子,龙战天,你不走是吧!”说着,白修儿佯装要离开,还不忘恐吓道:“不走拉倒!要不是看在你今早小白长小白短的面子上,我才不会代我男人来跑这一趟,记住了哈!我男人说了,今晚你不出去,以后三天都不用出去……”

“汪汪……”白修儿话还未完,大黄一个闪电就冲出了屋外,“死矮子!”大黄终于明目张胆的叫出他心藏已久的话。

“唧唧……”白修儿一蹦,刚想发火,又一想!算了,相对于范剑云和陈奕来说,对付大黄不过是小菜一碟,办正事要紧。

走一半路,见范剑云死猪般的躺在地上,白修儿长叹一声:“唧唧……把这女人拖到那房间里去,省得她在这里冻死,我瞧这天寒地冻的也没个人

。”

“汪汪……”大黄对小白狐的话表示十二万分的怀疑,“你有这么好?她不是你对头外加情敌么?”

“笨蛋!”白修儿抬起小前爪,“你不拖是吧!不拖我告诉我男人去,你一点都不关爱女性!”

“汪……”可怜而又单纯的大黄早忘此时正是把小狐狸扔到外面的绝佳机会,微顿片刻,刚想拖,却被白修儿拦住了。

“唧唧……”白修儿此时痛苦透了,为了达到光衣服的效果,她的脑袋在撕与不撕范剑云衣服之间纠结了,在她纠结的当空,她的小爪子早已把范剑云胸前的衣服撕了一个大口子。

“汪汪……”大黄表示很不理解,“你在干什么?”

“唧唧……”白修儿横了大黄一眼:“笨蛋,没见她衣服太紧憋住气,我帮她撕衣服顺气。”

“哦!”大黄如梦方醒,听话的将范剑云拖到了陈奕屋内,可怜的范剑云妆也花了,屁股上的晚礼服也烂了,一双鲜亮的高跟鞋早变成一只挂在脚边。

“汪汪……”大黄冲着陈奕吼了两嗓子。

陈奕一见大黄不由的红了眼,**!再一看,地下躺着他朝思暮想的人儿,一双红眼变成绿眼了。

“剑云,剑云,你怎么了?”陈奕由于这几天情绪极度低落,总是喜欢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思考人生大事,今晚也是如此,偌大的屋子连一个下人都没。

“天哥哥……”半歪着的脑袋被长发罩住了半边脸,两只纤细如玉的小手,纠结的缠绕上陈奕的脖子。

------题外话------

千万不要以为咱们的小兽邪恶哦!其实她做这件事是有缘由的啦!以后亲们就知道了。

下面不用我说啦!好戏上演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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