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问过这句又后悔了。

“为什么你心里清楚?”

叶禹非没好气地。

“……”

项南风无言以对,确实是自己狂怒下不听他任何解释,更不要说,提及娇娇了。

“好了,现在不是争吵谁的责任的时候,我只要你们两人回忆一下,在酒店的时候,谁过多地留意过你们了?”

叶德强神色凛然,身板硬朗,常年坚持锻炼的身体资质,让他在年过六旬的时候,仍挺拔如常青树般!

“这个……好像没有……”

“什么叫好像?禹非,你难道不知道作为一个军人最忌讳的词语就是模糊不清么?”

“我不是军人!”

对于爷爷的指责,叶禹非有些抵触,悄悄喏喏了一句。

“舒曼,你听到没有?当初我就说我的孙子该从军,而不是从商,你非不听,说什么上辈子管不了他父亲,这辈子要让儿子过一种安逸的生活!他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天天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搞在一起,什么时候能正正经经给我带回一个可心的孙媳妇来?”

叶德强冲着洪舒曼火了。

作为叶家实业的执行董事长洪舒曼有着难以说清的苦衷。

她当初的确是百般阻挠儿子随着他父一辈的人从军从政的。

其中原因主要是她的丈夫就是一位军人,正是这个原因,让她从嫁给他,直到他因公殉职,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才不过一年多。

也许是为了补偿她,固执的叶老爷子同意了她的苦苦哀求,将孙子交给她打理,没有坚持让叶禹非从军。

“爸,现在的主要问题是找娇娇……”

提及女儿的名字,洪舒曼的眼泪又涌上来了。

“唉!怎么都这样不省心呢?”

叶德强无力地叹息了。

只有这个时候,仔细的人才能察觉到他真的老了,眼角的皱纹细细密密,身板也有些微驼。

“领导,我已经安排下人去,全城寻找,而且我通知了各大派出所,不管娇娇和谁在一起,只要她一露面,我们的人就能将她安全带回来……您就不要太担心了!”

马主任是跟着叶老爷子出生入死过的忠实手下。

“嗯,小马啊,还是你办事,我才放心!”

叶德强这话分明是对叶禹非和项南风的不满。

他们两个人都出国留洋过,可回来后,又做了些什么事儿呢?

据说,这几天,从项南风任教开始,他就和一个叫殷亦晴的女孩子说不清楚,这点风头,早有人吹给叶德强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