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是说,伯爵大人要是看到你这样憔悴,会担心的,不是吗?”

叶禹非呵呵地干笑了几声,一番话,将他刚才有些尴尬的话给掩饰了过去。book./

“他……都是我牵累了他,他现在才是最累的!”

想到,在m国,慕容敖澈一定在被整个皇室的人怨尤,她就心里翻搅着一种痛楚。

“行,我答应了,我先带丫宝去游乐场,然后再去孤儿院!”

叶禹非摇摇头,带着丫宝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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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殷亦晴从酒店里悄悄走了出来。

她心里琢磨着怕桀凤会故意将自己引出去,然后想要抓住自己,就化妆了一下,原本清秀的一个小女子,转瞬间变成了一个着神色西装的男子!

她戴着一顶帽子,并刻意地将帽檐儿给压低了。

从酒店出来,她直接打了个车,就直奔郊区南岸山。

而就在此时,在酒店对面的一辆车上,叶禹非正在接电话,他很不高兴地说,“凭什么啊?臭小子,你说她是你的女人?好啊,你自己亲自来保护啊?什么你没时间?那我就有时间啊?我可是公司总裁啊!我的时间也很宝贵呢,这样,我们商量一下,过了今晚,她就是我的,行吗?”

对面的人好像在咆哮了。

他却笑得前仰后合,“我就喜欢听你如狮子般的狂吼,你这个人啊,就是这样太自私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她也是心心念念很久了,你有那么一个对你念念不忘的女毒枭,却还来和我抢女人,真是没地儿说理去!”

他说得很开心,所以就忽视了对酒店门口的监视。

在他心里也完全没料到殷亦晴会化妆成男人出去,他想着,亦晴那么美的一个女子,不管什么时候从里面出来,都会如灿星一般照耀到自己,让自己瞬间就发现她!

所以,他大意了、

挂了电话,他的目光掠过了酒店的上方,一直落在殷亦晴居住的那层楼上,心里默默地在想,那个小女人这会儿一定睡着了吧?她太辛苦了!

殷亦晴乘坐出租车来到了南岸山山脚下。

司机师傅说,前面是山路,他不肯往前跑了。

殷亦晴只好将车钱给了他,随后下车,快速地走进旁边的小树林。

她心底里在想着,桀凤会通知自己来这里,那么她的葫芦里就一定没装什么好药,自己断然不能让她察觉自己来了!

但,她的想法刚闪过脑际,就感觉到一种冰冷的利器就压在了自己的脖颈上,不禁浑身一颤,“你……是谁?”

“我是谁?你不知道吗?”

桀凤阴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你……你不是说这里有真相吗?为什么他……不在?”

殷亦晴强压住了心头的忐忑,对她说。

“我也在等他,你焦急什么?我想,他要是没死,就一定会出现的!”

“什么?你也不知道他到底在不在?”

殷亦晴大惊。

“我怎么会知道?那个男人是个愚蠢的东西,他为了你这样一个小女人,竟什么都不要了,我怎么知道,他会不会真的绝望而死?不过,他死不死,对我来说,都是好事儿,要是死了,那我的买卖从此会一通百通,若是没死,只要我有你在手里,我的生意他也得放一马,小女人,你说,你来的是不是正是时候?”

哈哈!

她低低地在轻笑了,笑声里不无嘲讽。

“你……你是故意引我来的,为的就是牵制他?”

殷亦晴顿时惊醒过来,但似乎已经为时已晚了。

“对,我是想牵制他,不过那是在他还活着的情况下,他要是死了,那我就要成全你们,让你们到阴曹地府里去做快乐夫妻!”

桀凤的声音在幽幽的暗夜里听来是那么的令人敬颂。

“你这个坏女人!”

殷亦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忽然就挣脱开了她的束缚。

但也在这时,她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上一疼,一股温热的**就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流了。

“臭女人,你敢反抗!”

桀凤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小女人在自己用利器威逼着她的情形下,她还能有胆子反抗,不由的恼羞成怒,一步追了上来。

殷亦晴很想飞快地跑离这里,让这个恶毒的女人全部的计划落空。

可是,她对眼前的环境不熟悉,心里又是非常的惊惧,脚下自然就没了深浅,一步一踉跄,最终在跑出去几十米后,被一个横空出现的黑衣男子给打倒了。

“啊?!”

殷亦晴失声惊呼,紧跟着就跌倒了。

“想走?怎么你不想看看你的男人起死回生吗?”

桀凤追上来了,一脚踹在殷亦晴的腿上。

咝咝!

殷亦晴倒吸一口冷气,疼得眼泪都要落下来了。

“哼,桀凤,你这个作恶多端的女人,你会遭报应的!”

她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呐喊,殷亦晴,别给你儿子丢脸,你可是他勇敢的妈咪,你不要怕这个女人,就算是死,也不能让她的阴谋得逞!

想到这里,她忽然就对着远处的黑暗喊着,“南风?南风,你在吗?你要是还活着,千万不要过来,这个坏女人想要算计你啊!南风……”

啊……

桀凤的又一脚踹了过来,她疼得喊了一声,冷汗就从额头上沁出来了。

“大哥,那是谁的声音?我怎么听着有点像……”

距离殷亦晴他们不过一里地之外的那个深沟旁边的草丛里,年轻的黑衣男子,瞪着疑惑的眼神,问身边一个着虎面具的男子!

混蛋!

虎面具男子怎么会不知道那个声音是属于谁的?

她怎么会到这里来?

叶禹非不是在酒店门口看着她吗?

“大哥,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停止行动,救人要紧?”

年轻男子有点焦急了。

他很了解老大的心思,自然明白,对面那个在疾呼着的女人,对于老大来说,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