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叶禹非带着殷亦晴去了滑雪场了。book./top/

因为是周末,又刚刚在这里举行过一次慈善拍卖,所以,滑雪场里人不少,大家都是三五成群地,欢快地在雪地里说笑着……

叶禹非显然是滑雪的行家里手,他先带着殷亦晴在平地上热热身,他微弯腰,双手轻轻撑动了手杖,滑雪板就向前移动了。

“亦晴,你也试试,这个运动是很好玩的,既能锻炼身体,还富有挑战xing。”

他扬起手里的手杖,怂恿着殷亦晴说。

“可是我从来没有滑过啊!”

抬头看着从远处的斜坡上,有人急速滑下的情形,她有点心惊胆战了。

“怎么会那么胆小呢?”

叶禹非宠溺似的笑了。“你看我给你做示范。”

他说完,拿着滑雪板就走上了旁边的一个比较小的斜坡,而后,他穿好了滑雪板,而后他手杖用力一点地面,整个滑雪板就开始飞速移动了,速度快得令人咋舌,就在半途处,他还很是潇洒地飞身扬起,做了一个惊险的翻身360的动作,把殷亦晴吓得失声惊呼,小心啊!

回到原地,叶禹非的目光怔怔地看着殷亦晴,眼底的神情都是柔柔的。

“呃?禹非,你看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殷亦晴不解地摸摸脸颊,什么也没有啊?

“亦晴,被你担心,我真幸福!就算是被摔死……”

他话说到这里,却被一只小手给堵住了嘴巴,“快点呸呸呸……”

殷亦晴嗔怪着,好好的,怎么能胡言乱语呢?

“嘿嘿,我真开心啊!”

叶禹非孩子般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我也想要试试……”

从来都没滑雪过,面对着这个洁白的世界,还有哪些奔驰在雪地上的人们,殷亦晴的心蠢蠢欲动了。

“好哦,你放心,我会为你保驾护航的!”

叶禹非说着,就将一套滑雪板给殷亦晴穿上,他递给她手杖,说,“亦晴,你不用怕,就和寻常走路差不多,只不过,雪道是白色的而已!”

“嗯,我知道!”

殷亦晴用力点点头,而后从一个斜坡上往下滑,因为是第一次,她对滑雪的速度根本就无从控制,听着耳边呼呼吹来的风声,恐惧就那么紧紧地抓住了她的心了。

“哎呀!”

也就在这会儿,她忽然就觉得滑雪板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绊了一下,还没容她反应过来,脚下一个踉跄她身子就失去了平衡,仰面朝后摔去……

亦晴!

丫头!

两声男人的惊呼,同时响起,随后就看到一黑一白两个男人,飞也似的从两边飞奔过来,直扑殷亦晴摔倒的地方。

“亦晴,摔到哪儿了?”

叶禹非第一个抢过来,很是不安地问。

“呃?我……”

殷亦晴说着,目光就落在自己的手上,竟满手都是血,她这才意识到,是刚才她在摔倒的时候,将手给擦破了。

“你就不该带她来这样的地方,她都瘦脱形了,哪里还有力气玩滑雪?”

项南风说着,一弯腰,就抱起了殷亦晴。

“喂,你放开她!”

叶禹非一步追过来。

“她的伤口需要包扎一下,你房间里要是有什么药,那么我就让她去你那儿!”

呃?叶禹非懊丧地抓抓头发,自己来之前怎么就会忘记带点什么消炎药之类的啊,她是第一次滑雪,怎么会一点状况不出呢?

越想,他越是难受了。

项南风却在冷冷地说完后,迈开大步就朝着酒店走去。

“哼,混蛋,项南风,我不相信你心里一点都没有我?”

站在另一处山坡跟前,看着远处殷亦晴和项南风以及叶禹非之间的那些事儿,桀凤郁闷了,在看到项南风抱着她进了酒店后,桀凤就更是怒不可遏了。

“他心里真的一点都没有你,桀凤,你就想想清楚吧,但凡他心里牵挂着你,他会将你丢在这里不管不顾的,去理会什么无相干的女人吗?”

“是你?你怎么跟来了?我不是让你留在帝京好好看住那个叶梅娇吗?”

突然出现的人是马昊宸。

“我怎么就不能来?我要保护你的安全!”

“我不需要!”

桀凤目光冷冷地。

“桀凤,你不要这样对我,你不知道你冷若冰霜,我心里是多么的痛苦焦急!桀凤,求你了,不要赶我走……”

马昊宸急忙就央求着。

“你留在这里能做什么?”

桀凤有些鄙夷地看看他,堂堂七尺男子怎么能哀求一个小女人呢?相比起项南风,眼前这个男人身上缺少的正是南风具备的。

“我可以给你欢愉啊!”

马昊宸说着,没容桀凤回过神来,她就扑过来,一下子抱住她,就死死地吻住了她的唇。

你……你……混蛋!

桀凤的双眼里都是恼火。

这个吻持续了好一会儿,直到桀凤狠狠地咬伤了马昊宸的唇尖,他才倒吸冷气地放开了桀凤。

“桀凤,你为什么要推开我?你不会不知道,我心里都是你,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爱上你了,你为什么就不给我一个机会呢?”

马昊宸的神情非常的沮丧,他脸色都是阴沉的,一脸的惊惶,就好像是被吓坏的孩子一样。

“你想让我接受你?”

桀凤这话是一字一句说出来的,紧跟着她的唇边就露出了一丝异样的神情了。

“嗯嗯,当然是这样!”

马昊宸有些狂喜了。

“那……你帮我做一件事情……”

桀凤边说,边用晶亮的目光看去了对面一个比较陡峭的斜坡雪道。

“我要她死!”

桀凤的眼底闪过冷肃的精光。

“啊?谁?是殷亦晴?”

马昊宸看着她因仇恨而变得狰狞的脸,不由地心头一凛。

“哼,就是她!我得不到的,她也别想得到!”

桀凤说得咬牙切齿。

“那我能帮你做什么?”

“你这样……”

桀凤把声音给压得很小很小,细细地在马昊宸的耳边嘀咕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