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君羡将单以诺送到家,洗了澡,吃了晚饭后,他一声不吭的就将单以诺丢在客厅里,自己却上了楼。

单以诺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不一会儿,陆云端来一盘水果,她也不便多想什么,就让陆云坐下,俩人拉起了家常。

慕君羡来到书房,开了电脑,输入自己想要查询的问题,片刻,他盯着电脑,苦思冥想。

他上次记得她的排卵期跟安全期的,而且上次跟她上床的时候,他也掐好了时间段的,三个月了,怎么会一点消息都没有?

慕君羡有过一次惨痛的教训,而这次,他也会后怕的想起上回的事。

毕竟他走的时候,跟她闹过不愉快,何况途中她有去找过自己,那个时候他非但没有好好的安慰她,还弄伤了她,难道她以为不能再跟他在一起了,所以还像上次那样,打掉了吗?

不会的。

慕君羡摇摇头,纠结的坐在电脑前,胡思乱想。

他很清楚,女人最伤身体的时候就是流产的时候,她有过一次,难道……

他烦躁的用手抓着自己的头发,想不去想,可是总控制不住心中的猜疑。

想想以前,每次跟她欢爱,他都不会带安全套的,而每次都是她自己主动去买避孕药来吃,他知道那些药吃了伤身体,可是他又没有资格让她不去吃。

她的警惕性太强了,倘若他不说,估计她是不会让自己意外怀孕的,就算怀了,她也会想方设法的打掉,何况这三个月来,他们一直处于冷战,确切的说,应该是分手。

慕君羡真的在怀疑,她当初是不是又吃了避孕药,或者……又把自己的孩子打掉了。

他难受的趴在书桌上,心里那个挣扎的痛苦,就像在油锅里煎熬一样。

不知道什么时候,书房的门被推开,单以诺端着一盘菩提走了进来,慕君羡扭头一望是她,慌忙关了电脑上的网页。

“你今天晚上好奇怪哦,上楼来都不跟我说一声。”单以诺将菩提放在他的书桌上,一脸埋怨的坐在他的对面说。

慕君羡勉强笑起来,伸手拉着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低头就去吻她的脖子。

“有些军事方面的事,我上来处理一下,忽略到你了,怎么,生气了?”

单以诺摇摇头,双手缠上他的脖子,四目相对,深情款款。

“慕君羡。”

“嗯?”

“你……会不会后悔,后悔让我跟着你。”

“……”男人蹙紧了眉,“此话怎讲?”

“就是……”她的脸色,突然变得好忧伤,从他的腿上下来,她走上前,背对他讲,“很多人都讲,男人爱的只是女人的身体,有时候也只不过图个新鲜,一旦得到了,或者是腻了,就算曾经有过什么海誓山盟,也就当云雾一样,散了就没了。”

她转身望着他,“我们俩的关系,永远是不能公开的,这样的生活,我不知道你会腻不腻。”

他也望着她,深深地望着,却没有作何回应。

“我想到了我的姐姐,我害怕有一天,我也会变成她那样的下场。”就今天晚上,她就感觉这个男人很奇怪,吃饭的时候不多说话,就连洗澡,他都不拉着她一块儿了。

突然觉得他好像生疏了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你想多了。”他起身走过来,将她拉抱在自己的怀中,低头吻着她的秀发,“不会的,就算全世界都背叛了你,我依然还守护在你的身后,永远只拥有你一个。”

她靠在他的怀中,静静地聆听着他的心跳声,“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感觉好忐忑。”

“那是因为好久都没有我了!”他暧昧的看着她,她一头雾水,还没反应过来,他一把将她公主抱式的抱起,拉开门,就朝房间走去。

一路上,她搂着他的脖子,静静地瞧着他俊逸非凡的五官,不发一语,也不作何反抗。

甚至他将她放在**,帮她退去身上的衣物,她都一动不动的躺着,由着他为所欲为。

单以诺感觉一点也没错,这一次他进入自己的时候,没了前些时候的感情,冷冷地就进去了,然后横冲直撞,好似要刻意在她的身体里留个什么似的,那么猴急,那么快速。

她绝望的闭上双眼,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了下来。

男人都是花心的动物,他曾经能那样对姐姐,或许有一天,他还是会这样对待她的,她好后悔,后悔爱上他,沉迷于他的身体底下。

翌日,刚好周末,也是单以诺的休息日,军区没什么事,作为首长大人,慕君羡可以小小的偷懒一回,今天也可以不用去军区。

俩人睡到日晒三竿,陆云把早餐都准备好了,还不见他们俩下楼来,她也不好上楼去叫,所以自己则拿着报纸在客厅里看。

突然听到有人按门铃,陆云便起身去开门,门一打开,眼前出现一个身材高挑,衣着性感,气质不凡的女子,陆云看得满目疑惑。

“请问,您找谁?”

女子挎着包包,随意看了室内一眼,笑着问陆云,“您好,请问一下,这里是慕君羡的家吗?”

能连名带姓的喊出先生的名字,这个女人应该来头不小,陆云心有余悸的点头,“是的,请问您是……”

“是就对了!”女子不回答她的话,越过她直接进入别墅内,大大方方的左顾右看。

陆云忙跟上前来,“小姐,请问您是谁?跟慕先生什么关系?”

要是是慕先生在外面的情人,这会儿找上门来那可得了,陆云吓得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女子依然不回答她的话,满脸笑意的回身问陆云,“他人呢?今天周末,你可别告诉我他去军区了。”

连慕先生在军区她都知道,看来这女人的来头真不小,她忙说道:“慕……慕先生估计还在楼上,请您稍等,我马上上去叫他。”

女人却比她先一步跑上楼,“您别管我了,我自己去叫,他一定又睡懒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