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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这大小姐太心思缜密，妃嫣那样的隐藏，其实也不算隐藏，只是她不想锋芒太露，说白了，她只是想明哲保身，“妃嫣会的自然会谈好，有些学不好的，妃嫣会努力！”

妃嫣从大小姐那里出来，她甚至忘了大小姐的其他话，只记得一句，“二夫人对牛婶有恩，大夫人让牛婶可以待下去，你说你到底退哪处呢？”她已经无路可退了啊。

这路都还没有平稳，大小姐过后，二夫人很快找到了她。

这次看到二夫人，妃嫣有些被惊了，没有往日的神采，连那淡然的忄生子也沾染到了什么，越来越凸显。

“今天谢谢你！”二夫人在妃嫣面前总是没有一点点架子，就像妃嫣的施救不是理所当然，而是给她的恩惠。

“那只是小孩子之间的小误会，奴婢什么也没做！”

她很想说，这小孩子有点误会没什么，可是这大人之间的恩怨情仇不该过寄到孩子身上，可是她没有办法说出口，她现在什么都不是。

对于妃嫣的回答，这次二夫人没有如往日一般轻笑，也没有那般的欣赏，相反，此刻的她换上的是一副沉重而萧败地风姿，“你知道我最欣赏哪种人么？”

妃嫣低头，静静地听着那佛珠碰撞发出的节奏的声音，一阵思索，想着如何开口，越是平静，越显得可怕，她不是圣人，说不出至理名言，她甚至不知道这二夫人想要什么样的答案，唯一知道的是，那只兔子的死，对她影响很多，或许还会无休止的扩张。

“好啦，这个问题你已经给了我答案！“在妃嫣想着开口时，二夫人却突然这样开口，那轻启的唇瓣还带着点点的叹息。

妃嫣抬头，第一次她这样正视地看着二夫人，那眼神没有往日的干净，竟然还是浑浊起来，而那张沉鱼落雁之色此刻带着秋季的萧条，冬季的冰冷，让妃嫣的心一下被刺中般，她想自己这清冷的忄生子会受这般影响是因为二夫人跟自己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