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淡然一笑,道:“你们刚才要以内劲震死钟内之人,不知我所说可是?”

好吃点了点头,道:“当然了!这帮何物等流真烦人,好不容易抓到一个,我们兄弟岂能放过!”

无言道:“你们可知钟内之人在江湖之中有什么称号?”

好吃兄弟三人以前均不认识萧湘,自不知他底细,当然对他一无所知了,均是摇头示意不知。

无言续道:“被你们困于钟人之人是一名书生,以梅花玉萧作器,武功为无花萧法,江湖人称玉萧湘,又取他武器中‘梅’之一字,与武功中‘无’之一字,合称‘无没书生。’但江湖中却少有人知,武功并非他真正的长处,他真正厉害的地方,就是极其会玩!”

赵大山、白旭、玉琳三人均觉迷惑,无言这分明是在胡扯,萧湘为人拘谨认真,又岂会跟三岁小儿一般,怎会耍戏玩耍。

赵大山此时心中却在想:“无言贤侄估计是扯些胡话,意在拖延时间,等燕儿她解开楚领队的穴道。好!既是这般,只要他们三人不再出手,我就按兵不动,让他拖就是了,。”

白旭对无言甚为了解,知他此时这般说必有其意,心中却在想:“无言这小子话语间从来暗藏玄关,往往引人入套,这小子难不成心中已有了什么对付这三人的法子?静观其变便是了!”

玉琳此时眼神空洞,只是望着无言愣愣的发呆,只要一望到无言,她就会心痛,可是只要无言一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之中,她就会忍不住想要去望他。

她的心中有如一团乱麻,乱麻之中好似打了一处结。

她的心在痛与不痛之间反复挣扎,在原谅与不原谅之间往返不定,就好似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解开她心中的结,又打了上去,如此反反复复。

解不断,理还乱,也许这一个结会在反复之中成为一个解不开的情结,一个死结!

会不会成为死结?

谁也不知道。

玉琳的心意还在反复之中,还在膜糊不清之际。

好吃、好喝、好赌三人一听无言此话,均是脸有诧色,这么一个看起来十分拘谨的书生竟然喜欢玩,只觉不可思议。

好吃道:“他喜欢玩?”自是以为自己听错了。

无言冷哼一声,道:“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岂可斗量。你这分明便是在装傻,他会玩这件事你们兄弟三人早就知道了,否则你们兄弟三人也不会用钟困住他,却要生生震死他!你们三兄弟可真会装,刚才我故意问你们知不知他底细,你们三人均说不知,可你们不知,却怎么用这等下流手段,想要将这么一个极其会玩的人暗算杀死!你们是想替好玩兄除掉一个强敌么?依我看,好玩兄光明磊落,只怕你们做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