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突发的事件,所以整个家族比赛陷入一片混乱。

轻云和帝绝天晚了点回来但是也没有人去算计。大家只看见北浔傲跟着回来,总不可能把北浔傲也排除在外吧。

“各族员原地等候,长老们有事情,等会儿再过来。”一些负责人甩下这几句话之后就先走了,留下一群人窃窃私语。

月轻云也不急只是在这里等候着,她手中的那一只小老虎别人只当是宠物,也没多大的在意。很快几个长老便土着一张脸回来了。而且同一时间,消息也被放出来,北浔烟死了,家族的宝物被窃取。

几个长老一回来便将目光放在月轻云身上,他们有所怀疑,但是却没有丝毫的证据,北浔傲据说和她一起回来的,北浔傲怎么可能会帮助一个外人夺宝。

“请所有人将药材拿出来。”

大长老怒极之下走了,留下一个二长老还有几个管理者,月轻云这次和帝绝天只拿到了九十八种材料,虽然差了两种,但好在有北浔傲在,轻云从他那里抢到了最后两味很难得的。

“咦?你没有材料?”

月轻云点点头,“小哥你不用查我的,查他的就可以了。”

这时这个检查的人才想起来,月轻云已经直接通过了,这一轮的名额也是白费。

“你交出材料来检查。”那个检查的人走至帝绝天身边说道。

帝绝天闻言之后很淡定的将药材拿出来,只是比起别人他的速度慢了不少,在每一样中他只挑出一支,特别是还魂草之类的,居然只拔出了一根草交到负责人手上。

一根……

“开什么玩笑一根!”

帝绝天很淡定的点点头,“没规定数量。”事实就是如此,根本没有规定数量,只有种类。

所以不算犯规!

而且交上去的完全充公。

别人傻傻的就交了一大把,只有帝绝天,全部一百种拿出来,两个巴掌就能拖起来。

那个负责人脸都气绿了,他咬着牙齿,瞪着帝绝天说道:“你通过了!”

而那些交了一大片的人,则是很多都是无功而返,顶多得了些钱财。

这就是差距!

腹黑的差距。

月轻云的嘴巴抽了抽,不过她喜欢。

只是,当结果被报出来的时候,帝绝天这一边还是引起了轩然大波。

一个旁系子弟将药材全部丢在地上,然后走到帝绝天身边不服气的说道:“我不服,这个比赛不公平,明明就是北浔月一直帮忙,这个考脸吃饭的男人凭什么就通过了!”

此人说话明显趾高气扬的带着鄙夷,让月轻云尤为不爽,自己的男人自己可以欺负,但是就是不许别人指手画脚就是轻云的规则,“你说他靠我,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证据就是……”证据这还真没有,因为没人看见啊。

“证据不管有没有,反正我也是不服,你们说对不对啊。”男子说完,许多人一片赞成,听到周围的应和,他将目光朝轻云看了看,里头的爱慕明显,这是男人间的嫉妒。

“好,我也不服。”

北浔傲突然站出来的身影让轻云微微皱了皱眉,他什么意思?

“说到底,他有材料是从我手上拿走的。所以不服都是很正常。”

“果然如此,”有人应和道,帝绝天的脸上却是逐渐勾勒起一道笑容,那傲然的风华,明明是被人指责却依旧像是胜者一般。

“大家都有意见,那么下一场比赛就是炼药,不如就现在开始怎么样,北浔绝我要和你比一比,要是输了你就滚出北浔家!”北浔傲虽然与轻云在一起的时候表现的有些奇怪,但是这个男子的本性就是好战好斗,好男不跟女斗,而北浔傲早就看上帝绝天这个对手了,这样的一幕也在情理之中,不过,要是以为这就能难倒他,就是大错特错!

“好!”

“就是这样,我们要公平!”北浔傲的话立马得到了所有人的赞同,负责人想拦了拦不住,而二长老根本就不准备拦,那是他孙子,他孙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当巨大的炼药场被开启的时候,北浔家族另外几个长老和北浔澈才缓缓来到,北浔澈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而几个长老有些气恼北浔傲的先斩后奏但是也只能咽下那口气来,站在一边看着。

北浔家族的炼药场地极大,中间的炼药地略高,可以让周围所有人看见并且可以防止他们作弊。

此时,巨大无比的石台上,分隔十米摆放着炼药的器物,所有人都占据着一个位置,轻云放眼看去,有几百号人之多,而且都是自认为的家族佼佼者。

北浔傲和帝绝天处在中间的位置,算是所有人的焦点。

随着被北浔澈几人的入位,赛场旁边的沙漏被转动,沙漏计算着时间,比赛开始!

“这次的决斗很简单,所有人座上的那张纸上些的就是毒药,而你们要做的就是把解药给配出来,有三机会,三次机会用完之后就是输了。所有材料就在你们身前。”

毒药和解药,这就是北浔家族的炼药牛逼之处,北浔家族与其它普普通通的炼药师不用就是他们还懂得毒术,千百年前北浔家曾经有一个毒医,据说能将真神给毒死。后来便成就了北浔家族的神明。

但是帝绝天的的师父是大陆最强的药尊,他应该也不差,况且,那个药尊还是不是这个大陆的人也难说。

月轻云想起来自己曾经问过帝绝天为什么会炼药,他答了句,“久病成医。”虽然说得不多,他也不准备让她担心,轻云知道这事情与他的体质有关系。

不然他怎会被人追杀到自己的身边不知想到了什么,轻云脑中突然浮现两个字,那就是“命运。”

正在这时,台上的两个人动手了,北浔傲一改那种张狂的态度,整个神情变得无比认真,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他手中的细腻一点儿也不想他舞刀弄枪时候的粗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