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浔烟和许多直系的子弟坐在正对面,那种春风得意的样子,丝毫不见任何紧张感,而轻云这边凌乱的旁系子弟,反而一个个跃跃欲试,心怀紧张。

“北浔武,直系家族的人的实力很强么?”

“不能说是很强,但是比起旁系来说整体实力强一些,旁系的人实力不强,但是贵在人数多,所以总会有些拔尖的人物。”

轻云看着北浔武略带兴奋的眼神,笑了笑一手搭上他的肩膀,“今日就是你们出头的日子,那些眼高于顶的人恐怕都不知道你们的实力吧。”

能知道的人只有北浔澈这个狐狸。所以他才提出这个选拔赛,然后笼络人心。

北浔武第一次感觉自己的热血沸腾,“我一定要让那些家伙看看, 他们不是比我们所有人都强。”

日照当空,大长老的声音再度在上面发出宣言,随着比赛的开始,整个场上的家族队伍快速的被分为五个队伍,随着每个年龄段的人物被选出,轻云和北浔武分别站在了两个不同的竞技台边,而帝绝天则是在一边旁观并没有下来。

旁系的人都是卯足了劲去抢自己的上场号码,帝绝天的这番行为,倒是让人有些疑惑,很快几个长老的眼神便放在他身上。

“老三这就是你孙女喜欢的人?!”

二长老有些不屑的说道:“长得是不赖,但是这点胆子也就你孙女的眼光可以看上!”

三长老咬牙切齿,虽然被羞辱但是他无法反驳,只能暗自在帝绝天身上记上一笔,自己一定会让自己的孙女好好调教他。

当然这些想法帝绝天浑然不知,不是说不知,而是根本没放在心上。

北浔武早早就发现帝绝天的动静了,他用嘴型问轻云,“北浔绝怎么不下来。”

轻云在远处回她一个嘴型,“他不想下来抢你们的名额。”

其实轻云想说的是,帝绝天根本就看不上北浔家族的地位,让一个尊主去抢一个直系名额,这不是搞笑吗?

轻云被人群东挤西挤终于到了竞技台边缘,她伸出手拿出一个选择牌,然后看了看上面的数字,第三场的很快就到了。

“别挤了!”在她身后一个小个子的男生被挤得脸都扭曲了,他愤愤的说道,轻云看他那倒霉样很难得的让开路给他。

男子看月轻云终于离开,很快乐的松了一口气,这什么人啊,因为这个女人他都快被挤死了。

由于月轻云太有名了,北浔烟和她的赌约众人皆知,所以这些旁系的人员都不愿意和她走太近,所以都没人敢贴着她,于是他们这些站在旁边的人都被挤到了。

随着旁系的人都拿到了战牌,五场竞技比赛顿时开始!

二十岁以下的人站在第一竞技场,轻云此时就站在这个地方。台上的走上的两个人,一个是直系家族的,一个便是旁系家族的成员,第一场便突然交锋,这让众多人都将目光放在了两人身上。

那个直系的男子显然很自信,他眉眼间似乎都在写着,我就是胜者,五个大字,看得轻云噗嗤的笑了出来,只不过这样的笑容埋没在了人群的呼喊之中,因为就在那一瞬间,那个旁系子弟身上的放出的玄力光芒让直系的那个孩子几乎不可遏制的退了一步!

“蓝玄!”直系阵营中,许多人当场站了起来,这个男孩测试的时候才十五岁,蓝玄的实力可以说是一个很高天赋的了。

而那个直系的子弟,却只有绿玄的实力,虽然他才十四岁,但是胜负不能用年纪来算!

原本自信不已的那个直系子弟,在看见对手那蓝色的玄光之时,那眼中的表情就已经输了。他想认输,但是那身后直系子弟的呼喊声,让他不能退缩。

“蓝玄又怎么样,我你能比得上我的战技么?”直系的年轻男子给自己打气说道。

然而当他面对对方冲来的身形,什么招数什么战技都忘记了!

“喝!”旁系的男子微微一喝,身上的玄力很到位的灌入自己的手中然后朝着男子击去!

砰!巨大的撞击声在场上响起来,那个直系的男子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被一招轰出场地。

输了!

“好!”

“赢了!”头阵的赢家被旁系的人拿下,所有旁系的人心中都是一畅快,无数呼喊声响起来,这是他们压抑已久的发泄。

但是这个欢呼却宛如一个巴掌甩在所有直系众人的脸上。

直系那边所有人的面色沉下,很是责怪的看着地上的男子,而那男子被看得有些发抖,他脑子转的极快,急中生智喊道,“这个不能怪我,因为他比我大一岁而且还是蓝玄。”这是恃强凌弱。少年想表达的是这个意思。

月轻云冷眼看着这些自诩高贵的人,真是丑陋的不得了啊。

第二场的比赛是旁系对旁系的比赛,瞩目程度本来不及第一场,但是当场上人的玄力放出来的时候还是下坏了那些直系的人,一个紫玄那是年纪稍大的男子,另外一个是蓝玄,年方十七。

这一幕幕,仿佛在直系的人脸上扇了一个大巴掌。

原本以为自己血统好,才能高看不起旁系人的力量觉醒的那些人,此时终于看清了一个被他们眼高于顶而时常忽略的事实,那就是,他们根本不如这些原本他们眼中的“低下”的人。

两人谁输谁赢已经不重要了,总之这个打击已经传到了这些人的心中。

最后由于那个蓝玄的高手会战技,所以蓝玄逆袭紫玄成功,后者胜利了。

只是,当第三场的名字被报出来后,场上的轰动再度开始!

没有人知道月轻云的里来那个,对于她这个半路上杀出来的陌生面孔,所有人都有着好奇。

于是第一个本来最不受人关注和好奇的竞技台,今日第三次被轰动了,而且还是最轰动的一次。

最悲剧的莫过于轻的那个对手,那个少年觉得自己是倒霉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