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这是我那天从你那里‘拿’过来的手镯,现在还给你吧。”说来也怪,本来没有什么交情,而且还颇为敌对的双方,再那一刻居然就一百八十度转弯了,似乎成了多年的朋友。我看对面的小魔女吴月儿也不那么碍眼了。    “算了,你拿着吧。”我也不是小气的人,而且我忽然觉得这种手镯戴在吴月儿的手上还很好看。“吴月儿,这个手镯也是别人给我的,还有特殊的功能,我也没有试过,你自己看看能不能找到。”    “真的。”吴月儿也不客气,将手中反复地看,让我一阵无奈。说了半天还给我,其实根本就没有离开她的手。    “这是一件法宝吧?”吴月儿忽然露出狡诈的笑容,让我大呼上当。    “你也知道了,哈哈,我也不清楚,大概算是法宝。”我打起了哈哈。    “胖子,别打马虎眼!快说,你是不是也是异能者?”吴月儿一点也不放松。    “也是?那你同样是异能者喽?”我抓住她话语中的漏洞针锋相对。    “哎呦!”“不好!”    正当我们互相瞪眼的时候,我们两个人居然同时捂着肚子叫了一声,又同时蹲了下去,互相看了一眼,转身再次冲进厕所。    过了十分钟,我们两人又回到了刚才的位置,这次我们几乎连说话的力量都没有了,能用两条腿走出来已经谢天谢地了。    “胖子,咱们究竟载在谁手里了?”我们两个人*着墙角坐了下来,活像一对逃难的小夫妻。    “我怎么知道?吴月儿,明明是你要陷害我,我看那瓶矿泉水绝对有问题。昨天一点事没有,今天进我口的只有那瓶矿泉水,你和猴子是一伙儿的。”我装作悲伤地摇了摇头,“怪不得你们的关系那么暧昧。”    “呸,什么叫做暧昧,那个猴子只是我的朋友而已。”说到这里吴月儿的小脸似乎有些微红,但随即恢复了“正常”状态,“我才不信你会想不到呢,说,是不是你在搞鬼。”    “拜托,大姐。我搞鬼会将自己也能成这样,而且和你这么‘默契’?”    “说的也是。看来咱们两个的小动作早被别人发现了,而且还算计了咱们。”吴月儿若有其事地点点头。    “吴月儿,明明是你搞小动作,我什么时候……”    “行了,别叫我吴月儿了,叫我月儿吧。”    “我什么时候和你这么熟了?”    “*,难道你不认账了!”    “小姐,你就不能淑女一点吗?*这个字也是你们女孩子能随便说的吗?再说我干什么了就一定要认帐?”    “好好,没想到你个胖子也这么麻烦。咱们也算共患难了,不过不能白受着通罪,一定要把那个幕后黑手揪出来。”吴月儿咬牙切齿地说。    “就咱们两个,人手是不是少一些。”    “没关系,加上猴子和雪寒梅。我本来打算拉上雪寒梅对付你的,现在不用了,咱们是一条战线上的。”这个吴月儿还真是想起什么说什么。    “对了,你得罪过什么人没有?”吴月儿忽然问我。    “我好像没什么仇人?你呢?”    “我?”吴月儿开始冥思苦想。    “不会也没有吧?”    “不是,我得罪的人太多了,一时想不起来。”    ……    我和吴月儿分析了半天也没有理出一点头绪,她得罪的人数不清,我则怀疑张心兰那个有些神经质的班主任,不过同时整我们两个人?似乎没有这个道理。    不过“正事”也没有耽误,我和吴月儿分析情况的期间,一共有进了三次厕所,这次是真真正正地站不起来了。只能各自坐在厕所门外不远的互相微笑,似乎有些傻,但我们真的事没有办法了。即使我有些异能,但身体终究没有太大的改变,这样的“折磨”,即使体魄比我再强十倍恐怕也站不起来了。    难得的是我们发作和结束的时间居然不差分毫,如果不是有人诚心整我们才是见了鬼。    “胖子……我,要让我发现是谁在背后搞鬼,我饶不了他。”吴月儿有气无力地说道。虽然嘴里在威胁着,但实际上没有一点威慑力。    “你省省吧。”我也有气无力地说道。现在我们两个都浑身无力地躺在医务室的**,面对面苦笑。要不是被人发现,我们两个今天都别想动地方。不过想起两个抬着我的“大汉”一脸“痛苦”的表情我就感到好笑。而对面的吴月儿好像也察觉了我在想什么,呵呵地轻笑。    “对了,刚才忘了说,那个手镯我也刚刚得到一天,仅仅知道能够辟邪,你带着它还能静心凝神。”    “吹牛!辟邪我还能被人整得肚子疼。”    “算了,信不信由你……”肚子稍微好了一点,我也有些困了,毕竟经过着这么长的时间,说不疲倦纯粹撒谎。    就在我刚刚要进入甜蜜梦乡的时候,外面忽然穿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一个人猛地冲了进来。    “师妹,师妹。哦,胖子也在呀,我什么都没看见。”进来的正是猴子,本来一脸的焦急,但看到我的时候马上恢复了正常,不过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他的眼中隐藏着笑意。    “*!”我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吐出这么一个字,吴月儿则连声音都不出,和我一样趴在**,眼睛却一眨一眨不知想些什么,大反常规。    “这个……师妹,你怎么会这样?”猴子一边说一边偷偷看着我。不用看了,我早知道了。    “别说了,我们这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们两个都让人算计了。”吴月儿不忿地说。    “怎么回事?谁?”猴子惊讶地问道,同时心里也有些高兴,本来他还担心自己的同学和师妹打得不可开交自己夹在中间难做人,这下好了,统一了战线,有新的目标。    “我们怎么知道?不过让我知道是谁,一定饶不了他。”吴月儿第二次说出同样的话。    “还是先弄清楚谁下的手再说吧。”我在一边提醒。    “没问题,我一定尽快查清楚。”猴子拍着胸脯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