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少沒有理会众人的目光一脸淡定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继续等黄飞鸿的到來大概五分钟之后一个人大剌剌地在张大少对面坐下还将张大少面前的xo一把抓过去什么话也不说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而后将瓶酒砰一下放在桌上正是黄飞鸿这货将嘴里的酒水咽下懒洋洋地靠在靠背上面带戏谑地打量了张大少几眼脸上不由露出惊讶的神色來啧啧赞叹道:“你气色看起來很不错嘛”

金蚕蛊发作就如同百把千把刀子在〖体〗内狠狠地乱割一样就算是再有毅力再能忍的人也会疼得死去活來的在地上乱打滚可眼前这个年轻人仅仅只是满头大汗脸色发青而已当真是了不起这份耐力就算是黄飞鸿本人也钦佩不已“你叫我來到底想干什么”张大少沒有功夫和黄飞鸿瞎扯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这在黄飞鸿看來却是以为张大少已经痛苦得不行了恼怒无比但却不敢发作的表现心里越加得意起來看來这个对象比自己想象中的还难掌控把他晾在这里痛苦一番是对的“不知好歹”黄飞鸿哼了一声悠哉悠哉地又把自己面前的酒给倒满了悠然无比地呷了一口似乎想好好欣赏张大少是怎样忍受痛苦的样子一样等他得瑟够了方才咧嘴露出一个不屑的笑说道:“或许你不会相信但我说的是真的我是來救你的命的再有二十分钟你就会精.尽而亡了”

“我如果死的话你的金蚕蛊也活不了吧”张大少的脸上更加不屑“你费尽力气给我注射金蚕蛊肯定有所图谋你也不愿意你的金蚕蛊就这么死了的我说的对吧”

“沒错”黄飞鸿点了点头脸色也渐渐开始变得正经起來他越來越发现这个张天比自己想象中的要难对付得多神秘得多自己不可掉以轻心“所以我们才更要合作你也能少受一些痛苦只要我的大事成了也少不了你的好处”

对于这种鬼话除非是沒有脑子的脑残货才相信等到黄飞鸿的大事成功的时候他第一个要宰的定是张大少无疑张大少沒有说话只是瞅着黄飞鸿也不知道为什么黄飞鸿忽然就感觉到一阵不自在也不再废话了从兜里再次摸出一支注射器來注射器的玻璃管内乃是一满满一筒橙红色半透明的**“这是什么”张大少神识一扫沒认出來那玩意是什么于是就问“合成血清用來救你的命的”黄飞鸿倒是沒有隐瞒就算是告诉了张大少也无伤大雅“不注射它的话金蚕蛊不会消停的”

张大少心中一动从这句话他可以判断出看來金蚕蛊一旦注射到自己〖体〗内之后是不受黄飞鸿的控制的金蚕蛊的发作是自发的黄飞鸿只是能够感受到金蚕蛊的动向而已并且也仅仅只是一些简单的但却十分重要的动向比如说金蚕蛊早就不在自己〖体〗内了黄飞鸿就沒有察觉到一把将张大少的胳膊拉过來又将张大少的衣袖撸上去黄飞鸿猛地将注射器往张大少手腕上一刺嗤一声轻响之后注射器里面的合成血清已经全都注入张大少〖体〗内只不过黄飞鸿不会知道在血清进入张大少〖体〗内的那一刻就已经被张大少用真气团团包裹了起來就相当于放在另外一个容器里一样对张大少沒有任何作用“好了现在你已经沒事了”黄飞鸿收起注射器拍了拍手像是做了某件善事一样“这玩意以后会经常发作吗”张大少别有深意地问道“我也不确定”黄飞鸿看起來心情大好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題他都一一为张大少解答“关键还是看宿主了有的人一年才一次有的人一个月就可能一次主要是看宿主的身体和金蚕蛊排斥的程度了”

张大少脸上沒有表现出什么來心里却是不禁讥笑起來看來就连黄飞鸿对金蚕蛊都不怎么了解还说什么排斥程度金蚕蛊都沒在自己〖体〗内哪來的什么排斥不排斥一直以來张大少都沒有对黄飞鸿使用魔瞳术这次同样沒有他害怕打草惊蛇使用魔瞳术的时候黄飞鸿当然不会察觉但是过后像他这种人总会发现不对劲的会发现诸多疑点的再者黄飞鸿也不像是死神里的什么大人物估计和陈世华他们一样知道得也极为有限死神是张大少比较忌惮的一个组织好不容易碰见了一个死神的人他可不想就这么错过了总要以此为契机挖出來一些有用的东西才成“能说说你是什么人吗”张大少又问“你想打听我的老底”黄飞鸿就笑了像是看傻子一样地看着张大少这人长得挺精明的怎么会问这种愚蠢的问題“很抱歉我还想多活几年暂且不能透露给你”

不过这句话还是透露出了一些消息如果轻易泄露死神的相关信息的话里面的人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死神的严密和可怕由此也可见一斑张大少桌子上的xo还剩最后一点黄飞鸿拿过來一仰头咕咚咕咚喝个干净对张大少意味深长地笑道:“我先走了希望我们以后也能合作愉快”

张大少沒有理会黄飞鸿任由黄飞鸿的身影消失不见本來他想跟踪一下黄飞鸿的但是却端坐在原地沒有动因为他听到了一个焦急的大叫声:“不要啊大哥我求你不要砍我的手啊”

这个声音一听就是个年轻人的不是别人的声音正是孟良俊的声音张大少心里不禁一叹孟良俊到最后终究还是走上了这条道路而且多多少少孟良俊也是受了自己的影响更何况这家伙还是自己的学生无论从哪一方面來说张大少都不能坐视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