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敞开了心扉后简直是肆无忌惮地恩恩爱爱

泊王府书房

卫二道:“根据初步判断这次的赋税下调百姓的呼声较高原因属下已经分析请您过目”

卫二递出件的手一直悬空

抬头朔回唇角微弯看向窗户,一副出神的模样

卫二疑惑地看过去窗户外明光一片一个清逸出尘的男子正坐在树下看书

“咳咳”卫二剧烈咳嗽

朔回收回目光若有若无地看了卫二一眼一本正经道:“本王知道了”

请问您知道什么

卫二内心咆哮

夜晚庭院无边落叶萧萧落下

钟仪坐在石桌前抚琴朔回长身玉立

舞剑

琴声铮铮剑刃冷光如雪剑影纷飞

利落的剑势行云流水回刺穿梭游刃有余

一曲终了朔回收剑微微讶异抚摸着剑身:“我原先是使剑的这把剑是我的”

钟仪站了起來道:“感觉如何”

朔回随手挽了个剑花点头道:“比刀还要顺手”

钟仪笑道:“这把剑叫‘冷光横’是你之前放在家中的”

朔回道:“何时去安都看看不知为何很想记起那些事情”

钟仪淡淡的笑了道:“现在也挺好的”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朔回突然道:“你说我有两个师父当时戍守在湖错城那么我岂不是……”

他顿住了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悲伤的神色眼神垂的低低的很安静地站着

树上最后一片枯黄的树叶落了下來掉落在钟仪的靴边

“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想了”钟仪道

朔回摇了摇头

夜微寒钟仪握住了朔回的手:“回房吧”

二人回了房钟仪沐浴出來朔回正披着外衣站着窗前长发披散在肩上身后的灯火摇曳将他的身影拉的很长映照在雕花窗上显得有些落寞

钟仪站在门口看了他很久

他知道朔回现在在想什么

想让他愉悦起來那些不快乐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只有现在才是最珍贵的

自从确定了朔回就是钟礼他十分感激上天如今的每一天都是命数赐予的礼物

尔后钟仪擦了擦湿发出声道:“明日有事吗”

朔回听闻侧头看他:“怎么”

钟仪走了过去站到他身旁道:“也并沒有什么现在很晚了你……明天早晨要不要起早”

朔回道:“照常”

钟仪点头:“哦”然后低下头似乎在艰难地做什么斗争一样很是犹豫的模样

“怎么了今晚有繁重的事情要做”

钟仪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也算是吧”

朔回看着钟仪钟仪低头看着地板口中沒有下的模样

沉默片刻后朔回道:“什么事情说出來”

钟仪闭了闭眼复而睁开用一种恶狠狠的表情道:“把灯熄了”

“……”

朔回依言吹灭了灯火黑夜里两人对视眼眸明亮

“你去**“

钟仪忸怩道

朔回怔忪却也忽然明白了心中的阴霾淡了许多

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朔回解开了外袍露出精壮修长的躯体肌肉匀称体魄伟岸他一步一步地走至床边随手抚摸一下披散的长发那副模样着实诱惑

钟仪不自在地垂下眼眸

朔回顺从地侧卧在**黑发铺洒在枕上修长的腿随意地交叠放着藏匿着威胁如同一只矫健的黑豹好整以暇的看着有些不知所措的钟仪

朔回故意道:“你头发还是湿的过來我帮你擦拭”

钟仪深深呼吸尔后伸出漂亮的手指解开了轻巧的衣带

带着沐浴香气的外衣从肩头滑落

钟仪抬眸缓缓地与床榻上的俊美男子对视

真是一种无声的诱惑好像突然有一道皎洁无暇的月光从窗外洒落包裹上着清瘦的身体带着青涩和干净黑发如瀑有些垂落在胸前淡淡的沐浴香气如同深谷幽兰静静开放却不可亵玩

然而此时并未有月光依旧是半黑的夜里钟仪赤 **身体眼眸里带着微微的星光他定定地看着他

朔回呼吸粗重了起來

“你你知道你要做什么”

“……知道”

钟仪深吸几口气迈开步每走一步好像地面上都泛开了圈圈涟漪那些过往都浮现了出來

第一次的吻在河城是炙热而无法抗拒的吻

第二次的吻在西荷居带着温柔和缱绻依恋

第三次的吻在马车里霸道的

的急切的的占有欲 望

朔回坐了起來伸出骨节分明的手

钟仪将手指搭在他的手掌上像弹琴一般轻轻弹动了一下

这不是那个夏夜的梦手下是真实的肌肤吻住的是真实的唇纠缠的依旧是这个人

钟仪倒在**清润的双眼直直地看着他:“你记得吗”

朔回轻笑:“有关于你全部记得”

两人的黑发纠缠在了一起红鸾床榻一双有些颤抖的手拥抱着结实坚硬的脊背

好像是一阵暴风雨然而却夹杂着纯澈的花香

滚滚喧嚣的红尘之中只要有你哪怕是山河崩碎万物不再或是万丈深渊沟壑遍处我也愿同你并肩无畏无惧地走下去

今夜只剩隔年的沉沦

所有等待的苦楚都因为你的再现全部消失殆尽

第二日钟仪清醒过來

酸痛感自腰部蔓延开來钟仪睁开双眼复而疲倦的闭上

“还不醒”耳畔传來有些低哑的声音

钟仪闭着眼睛不去看他

身旁的人轻轻笑了钟仪感到自己的侧脸被亲吻了一下

朔回将钟仪环在怀里下巴慢慢地摩蹭着他柔软的发

两人温存着谁都不愿意起床

“你不去上朝吗”嘶哑的嗓音让钟仪皱了皱眉:“咳咳咳”

朔回道:“今日不去了”

钟仪贴着他炙热的胸膛心里很安宁在朔回强稳的心跳声中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朔回看着钟仪的睡眼心中一片柔软

对我而言有了你什么都不重要

大约是睡到了下午钟仪再次睁开眼睛朔回穿着一件宽松外袍就坐在床边看着什么自己则是靠在他的怀中

轻轻动了动

朔回立马将视线转移到他脸上放下书揉着他的腰部低声问:“身体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钟仪脸红了恼怒哧溜一下又将头缩进了被褥里

朔回笑着将他捞了出來

钟仪坐在他的大腿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就像猫一样乖顺

“你在看什么”

“哦西宋传來的喜帖”

“”

“一位友人要大婚了”朔回将他抱住道:“你知道他娶的是谁么”

“”

朔回忍俊不禁狠狠地亲了他一下:“你这样看着我心痒”

钟仪:“……”

“娶了他的王弟封了王后……看不出來单构这种人还真是可怕”

钟仪道:“我倒是有些羡慕他是明媒正娶”

朔回沉默了一会儿亲亲他的发顶:“等我去了西宋回來我们也成婚吧”

钟仪有些吃惊地看着他

朔回一脸认真

“只要你想我就去做沒有人能阻拦”

钟仪哈哈大笑:“两个新郎难不成都是夫君”

朔回一本正经道:“自然是你称我为夫君”

钟仪想象还是忍不住地笑

朔回看他笑的那么开心也跟着笑心中已经做好了打算

皇城书房

“什么”朔玉瞪大眼睛:“你要成婚”

朔回认真地点头

“好吧”朔玉提笔书写:“对象是谁上次贺丞相还提起此事择日不如撞日过几天就把办了”

朔回笑了:“不用这么着急等本王从西宋回來再办提前知会一声让你有个准备到时候一切公务我都不接”

朔玉抬眸浅紫色双眸满是狐疑:“你……你不会娶西宋女子吧”

朔回嗤笑:“怎么可能”

“哦那就好”朔玉舒了一口气道:“谁说罢”

“本王用金屋所藏之人”

“……钟仪”

这下倒是朔回微微讶异了,他道:“的确是”

朔玉收敛了玩笑神情淡淡道:“王兄真的想好了”

朔回道:“自然今生今世只要他一人”

“若是如此忠诚那王兄何來子嗣”

“不要也罢”

朔玉听闻微微眯起了眼

几番交谈朔玉妥协朔回走了出來

范子从幕后而出道:“什么时候得去再看看那个钟仪”

朔玉微微一笑英俊潇洒从怀中将书递给范子:“不必反正他也留不了多久了”

范子接过快速地看完若有所思

范子道:“微臣已经想出一个计谋”

朔玉淡淡一笑用笔蘸了水在桌上写了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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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

范子接过也写了一个字

“削”

二人对视会心一笑

不日朔回准备西行怕钟仪受不起颠簸直言道:“路途遥远你吃不消”

钟仪道:“万一你想我如何是好”

朔回哈哈大笑:“那我得把你嵌在身体里”

夜晚钟仪入睡

朔回深深地看着他

西宋仍有他曾经布置下的兵力单构此次邀请醉翁之意不在酒喜宴是遮掩真正的恐怕还需费心周旋

他是他的软肋必须将他放在安全的地方

朔回亲吻他的额头吹灭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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