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两口将纪战引进姑娘的闺房。“秀儿,不要哭了,快来拜见恩人,我们一家人算是有救了。”那老妇人唠唠叨叨地拍打着哭倒在**的闺女。

纪战抬眼一看,那秀儿长得膀大腰圆,头上绑扎着两个小辫儿,一对**因不断地抽泣,而上下乱颤。奶奶地,还以为是什么天仙美女,原来却是个母猪,那金大圣还真有品味,太他妈有意思了。纪战强忍着笑道:“小姐不要哭了,只要你听我安排,就不必嫁那金大圣,还可平安无事。”

那秀儿早就不哭了,本就不大的一双眼睛,被满脸的肥肉挤压得只剩下一条细缝了。此刻正偷看着纪战。

“秀儿啊,快来拜见恩人啊,怎么这般痴相,莫非哭傻了不成?别吓唬爹呀!”那老儿在一旁急道。

这秀儿没有理会老头,紧紧地盯看着纪战,脸上不禁浮上一抹酒红。在**扭捏了一会,忽地站起身,朝纪战走过去。身后的大床发出了一声如释重负的呻吟。

纪战想笑又不能笑,憋得满脸通红,可这胖妞秀儿却以为纪战也对她有意思,这岂不是一见钟情。

秀儿扭扭捏捏地老到纪战面前,也不跪拜恩人,使劲地抛过去一个飞眼儿道:“恩公要是能救得我全家,秀儿愿意以身相许。”说着两只肥嫩的大手在胸前搓来搓去的,一副羞涩模样。

纪战几乎晕倒,话也说不出来,一个劲儿地摆手势,意思是出去一下。那老头自作聪明,以为纪战要去解手,就道:“恩人内急,茅房在这边,老朽带你去。”说着出了房门头前引路。

纪战捂着肚子,一副内急的模样。身后的秀儿急道:“恩公不要紧张么,人家女孩子都好意思说,你却紧张成这样,快点哦,我等你。”纪战彻底崩溃,后脚出了房门,就憋不住地大笑了几声。

那头前带路的老头一脸地惊讶之se,用手指了指前面道:“恩人,前面就是茅房。”纪战冲进了茅房一阵狂笑,笑得肚子抽了筋,笑得浑身乱颤。

外面的老头惊愕得张大了嘴巴,小声自语道:这恩人还真是奇人,拉屎撒尿也和常人不同,看来是有些神通,我们这一家老小还真有救了。

纪战笑够了,笑累了,还真有了尿意,爽快地撒了一泡尿,这才回房。秀儿都等急了:“恩公,你要我怎么做,我什么都听你的。”

看着这肥妞胸前的那对**,纪战又禁不住暗道:就这一只**,老子的双手齐上也未必能抓住。秀儿见纪战不说话,倒是一个劲儿地盯看自己的胸,嗔怪道:“恩公,解决掉山大王金大圣,那儿都是你的。”说着又抛来一个媚眼。

在一旁的老两口听得稀里糊涂,以为闺女哭傻了。

老妇人道:“恩人,我们都听你的。秀儿这孩子命苦啊,一定要救我们啊。”

纪战干咳了两声道:“好,秀儿小姐,金大圣今晚来了,你一定要虚与委蛇,麻痹他,顺着他,将他哄得开心,后面的事自有我和你爹爹来安排。”

秀儿剜了纪战一眼道:“你就不怕那金大圣调戏我么?你不心疼呀?”纪战这次笑不出,却想吐。一旁的老头真的以为闺女犯傻了,转头对老妇人道:“老婆子,等过了这一劫,咱的请个郎中好好给秀儿看看,这孩子莫不是被吓着了。”然后一脸无奈地对纪战道:“恩人莫要介意,我这闺女可能被吓到了。咱们前院说话。”

说着引纪战出了门,身后的秀儿急道:“恩公,秀儿一定听你话,秀儿不怕。”

老儿摇头叹息道:“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哦,更不知是得罪了那尊瘟神,偏偏这祸事就降到老朽的头上。

纪战道:“老头不要忧虑,小爷既然揽下这事儿,你放心就是,天不早了,再安排一桌酒席,吃饱了肚子好办事。”

“好,好,我这就吩咐下去。您客厅稍候。”

纪战喝着茶,心中想着那计划,因职业习惯,纪战考虑事情,自然喜欢天衣无缝,喜欢一击必杀。

眼下,正是黄昏已过,天将傍晚。院子里点起大灯,仆人来回穿梭,给外人见了,还都想进门讨一杯喜酒了。

不一会,酒桌再次摆上,仆人又大盘小盘地将酒肉端上来。纪战见了那羊腿,肚中又是一阵乱响。

就着羊汤吃羊腿,大碗地喝酒,又是一阵好吃。

酒足饭饱,纪战对一旁痴呆样的老儿道:“咱就俺计划行事,莫要露了马脚,万事小心谨慎为妙。”

纪战谨慎小心的态度,不禁让那老头暗中竖起大拇指,这小伙子了得,一定是做大事的人。

“恩人放心,老朽做好了心理准备,一定配合好。”

两人正说话间,就听院门外一阵泼喇喇地马蹄声响。又是几声马儿嘶鸣,紧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叩门声。

“来了,这么快!老头东西都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就在后院,老朽争取把这金大圣拖到天黑,也方便恩人行事。”

“好,那小爷去了。”

等纪战躲进了后院,这老头才应一声道:“来了来了,是麒麟峰大王金爷么?”老头一边跑一边问道。

门几乎要被敲烂了,“哇呀呀,妈的,正是本大王,快快开门。”声如闷雷,震得前厅一阵摇晃,附近的几个仆人都吓得捂住了耳朵。

老头心惊胆战地开了门,抖抖索索地立在门前。就见一个大块头忽地闯了进来,一头金发胡乱的扎在脑后,满脸金se虬髯,铜铃大眼,狮子鼻,鲶鱼嘴。上身虎皮袄,下穿马裤,一双虎皮战靴,膀阔腰圆,敞开的胸前,露出几撮白se胸毛来。看那个头比纪战要高出一头,凶神恶煞也似,呼呼地喘着粗气冲进当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