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语突然感觉到那鸨母身上一闪而逝的杀气,不禁全神戒备,眼中红光一闪,迎上了鸨母那陡然变得异常锋利的目光。

“我没有什么恶意,只是有些好奇,不明白一个魔尊中品修为的高手为什么会甘愿当一个花楼的鸨母?”惊语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套出鸨母的话,便直接问道。

“你看得出我的修为?不简单呀!”鸨母仿佛早就料到惊语会发现自己的修为,面不改色地冷笑道:“可是有时候好奇是会很危险的!”

“是吗?我只是很好奇而已啦。还有,没有哪个魔女不爱美的,你为什么变得这么丑呀?能告诉我原因吗?”惊语笑道。

鸨母的脸色陡变,眼中的杀机再次迸现,冷冷地说道:“这好像与你无关吧!”

“当然与我无关,只是我有些好奇啦,我真的没有什么恶意!一个魔尊中品的高手去当一个花楼的鸨母,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许我能够帮你的忙?”惊语没有在意鸨母的脸色,继续说道。

事实上惊语给鸨母说的都是真的,然而经历了太多的人(魔)情世故,太多的坎坎坷坷的鸨母会相信吗?

“哈哈哈哈,你当老身我是傻子呀,您能不能编个像样的理由?这么低级的谎话也说得出口呀!”鸨母怒极反笑,身上露出的杀机也越来越重。

“我真的没有什么恶意,你怎么不相信呢?实话告诉你,我真的是很好奇,而且好奇的要命。虽然我对这花楼根本没一点兴趣,而且也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但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力量促使我一定要向你问个究竟,而我原本并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魔)。并且,刚才你也听到了,我给我那伙伴说,一个时辰后必须离开。”惊语正视着鸨母的眼睛,很认真地说道。

“是吗?”鸨母也在一直观察惊语的眼神,感觉他好像并不像是在撒谎。但是还是不放心,又说道:“那你敢以大魔神发誓吗,说你今天对我说的话无半句假话,否则元神俱灭!”

大魔神是魔界众魔唯一信仰的对象,是凶残邪恶的象征,实际上就是将神化后的天魔!妖魔彼此之间互相猜疑,言行不一,然而一旦以大魔神发誓就无魔敢违背!因为历史上凡是违背的,都死得很惨!

“好,我愿意!我以大魔神的尊严发誓,如果我今天对眼前的鸨母说半句假话,我就不得好死!”惊语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心中却暗道:“哪个狗屁大魔神不就是天魔老大吗?用他的尊严发誓,还有人信呀!就算我一不小心说错了什么话,天魔老大也不会拿我怎么样的,嘿嘿!”

鸨母看到惊语“很认真”地发了誓,这才缓了口气,刚才自己虽然动了杀机,可是却看不出惊语的修为,并没完全的把握制得住惊语。

“那好,我就不追究你刚才的无理之言了,你走吧!”鸨母说道。

“不会吧,我都发了誓了,你还不告诉我?我岂不太吃亏了!”惊语一脸痛苦的神情。

“你,你还想怎样?我念在你只是好奇的份上,都不追究你的责任了,你还想打破砂锅问到底,是不是真的活腻了!”鸨母怒道。

惊语见鸨母是不可能告诉自己真相了,自己又要急着赶路,不可能因为好奇就用武力逼别人回答自己的问题。只好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既然你不告诉我,不能满足我的好奇心,这一个时辰也呆不下去了,那我现在就离开吧。”

鸨母冷哼了一声,扭头离开了。

然而,殊不知,鸨母忍辱负重这么多年,要等的有缘人(魔)正是那个年轻的妖魔,而今天却被自己赶走了。不知道,下次他什么时候才会来到这百花楼。

惊语唤来了一个龟公,在他的指引下,来到了“血魔”享乐的房门口,听到里面传来阵阵的**笑声和呻吟声。

此时没探到那鸨母秘密的惊语,正憋着一肚子的气,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恨不得一脚把门踹开!可是这样的话肯定会惹来麻烦,而自己又要马上赶往沙丘城与小白和月儿会合。于是惊语就放出自己的神识,让神识透过门缝钻了进去。

房间内,**的冒牌血魔正压在一个妖艳的魔女身上,旁边还有一个身无半丝的魔女正用她那高耸笔挺的胸部摩擦着“血魔”,轻轻地呻吟着。

“妈的!还真会享受!”惊语在心中骂道。然后钻进了“血魔”的身体中,对他哪微弱的神识大吼道:“走啦,大色魔!”

“血魔”浑身一震,大叫一声,下体精液喷涌而出,倒在了身下那魔女的身上,昏了过去,污物也没来的及抽出。

身下的魔女一把推开他,接过旁边魔女递来的素纸,擦拭了一下下身,骂骂咧咧地说道:“还自吹自己神枪不倒呢,才多大会儿,就不行了!”

惊语听到“血魔”的大叫,暗道:“不好,他的神识这么微弱,不会被我吓成白痴吧!”便没退出“血魔”的身体,用自己的神识重新去接触“血魔”那被吓得在脑海中到处乱撞得神识,试图让它平静下来。

可是,事情远比惊语所想的复杂,那“血魔”的修为还未到魔将级别,神识极为微弱,而惊语的神识何其强大,虽还未到魔王的境界,可是神识志强,就算和号称神识最强的九头魔狮相比也不逞多让!

况且刚才惊语又是在“血魔”正陷入疯狂的肉欲,毫不提防的情况下,对着他的神识大吼一声,等于让它一瞬间从天堂跌到了地狱,“血魔”焉能受得了?

此时,那两个魔女见“血魔”还是躺在那,一动不动,探了探鼻息,感觉并无大碍,好像是睡着了。就也懒得再去叫醒他,百无聊赖地躺在**,聊起来。殊不知,此刻“血魔”正处于植物人(魔)的边缘。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惊语的神识一次一次地试图接近“血魔”那慌乱的神识。可是每次还没碰到就被他逃开了,就是不肯惊语的神识接近,仿佛对惊语的神识充满了极大的恐惧!

很快,已经半个时辰了,惊语还是没能成功地抚平“血魔”的神识,正要放弃,一个人(魔)离开。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暗道:“既然追不到,那我就让你自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