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斯一听诺崇说到家里的事情,想起来自己的老父和兄弟还在管山城的辖区,急火攻心,昏厥过去。

米拉娜一个箭步跳到跟前扶住,轻轻拍打后背,宙斯才缓缓醒来。众人都问:“哥哥,你怎么了?”

宙斯哭道:“我弟弟前些时就说来上山,如今都是几个月过去了,连封信件都无。莫不是因为我上山,葬送了我全家?我这滔天大罪,该如何弥补?”

诺崇安慰道:“哥哥不必担心。我料奥雷尔兄弟在家照料应该没有事情。你想,四弟为人小心,不爱同杂人交往,接触的都是江湖中有名的科研人员。我估计他此时不一定又有什么新发明。退一万步讲,就算是有危险,我猜他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也能够派上用场吧。”

宙斯听了诺崇的话,这才定了定神,道:“言之有理。我那弟弟头脑要比我好用的多,但愿他不负所望。”

这边干着急,可管山城里的四少爷却是悠哉悠哉呢。

话说当年宙斯逃离了家乡,流亡在外,奥雷尔回到家中照顾一家老小。官府里的人没少了来打扰,一边是要求他们守本分,一边要求他们知道宙斯的消息,立即报官。

奥雷尔嘴上答应的痛快,心里早就盘算如何应对。

后来,宙斯闹月神城的时候,消息就传到了这里。管山城的钟舒示结闻报大怒!下命令一定要把宙斯在家的所有老小统统缉拿。

命令下到县里,县令就吩咐两个捕头前去捕捉。

这两个捕头心不甘情不愿,原因何在?他两个不是别人,一个叫做罗坦德吉利,一个叫做斯拉克。

当初还是他们商量办法,逼走了诺崇等人,放走了宙斯。

如今这个缉拿宙斯一家老小的任务又落到了他们的身上。

两个人十分为难,走在半路上,他们故意和士兵们保持了一点距离,低声商量。

罗坦德吉利说:“宙斯哥哥在的时候,对咱们不错,生活上没少给咱们照顾。如今也不知道他躲到哪里去了。听说他闹完月神城,朝廷派兵剿灭月神山的时候,就没找到他。”

斯拉克说:“估计宙斯哥哥早就料到这一手了,不是南下,就是东归。”

罗坦德吉利说:“南下的机会大一些吧!毕竟东边的琅山在管山城的东边,咱们这一带是必经之路,难度大得很。咱们现在不必为他担忧了,要想的,是如何保全老爷子和四少爷。”

斯拉克说:“哥哥,你有什么主意吗?”

罗坦德吉利摇摇头,说:“咱们不拿吧,一定被问同罪,连照顾他们的机会都没有了。若是拿吧,怕是罪过不轻,万一判了死罪,咱们将来怎么向哥哥交代?真是左右为难。”

斯拉克咬咬牙,把声音压的更加低了,说:“不行的话,咱们就保着两位逃走,咱们也不干这差事了。反正你我都是孤身一人。大不了咱们去琅山投靠。”

罗坦德吉利点点头,说:“迫不得已的话,这倒是个办法。”

两个人一边商量,就早来到宙斯的家外。

他们吩咐士兵上前砸门,自己则东张西望,观看四周的动静,以方便为接下来的事情做打算。

让两人觉得庆幸的是,今天县里有集会,在这街上的人几乎没有。两人心里算计:一会儿真是事不可解的时候,就杀出

看 书网?!审美有发现地道,也没有发现在山上躲藏的蛛丝马迹。

两个人忙乎了一整天,回到县衙回禀,还是一无所获。

县令坐在凳子上,发了半晌的呆,让他们两个下去。自己想来想去,觉得不妥,立即换好衣服,连夜赶往城里汇报。

拾文木山接见了县令,问了很多的话,等听到县令说两个捕头曾经和宙斯交往甚密的时候,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喝道:“糊涂的东西!一定是他们走漏了风声!拿住他们二人,一定就能问出下落!说不定,连宙斯逃到什么地方去了,他们都知道。”

就在此时,有人来报,说宙斯在望江台被捕了,要被斩杀。

拾文木山大喜,连夜派人给钟舒示结送信去。

钟舒示结高兴,亲自来了一趟。听拾文木山汇报了情况,冷笑一声,道:“咱们这就给他来个一网打尽,斩草除根!来人!去把罗坦德吉利和斯拉克两个奸细拿来,我要亲自审问!”

可怜两个捕头,正在一家餐馆吃晚饭,被钟舒的人找到,不由分说,绳捆索绑,拿来问罪。

两个人被带到城令的公堂上,钟舒示结和拾文木山两人居中而坐,看着两人。

县令侧坐,哆嗦着问:“咳!呔!你们两个听好了!两位大人在上,委托我要问你们几个问题,要从实招来,不准有半点虚假,不许有丝毫的隐瞒,或许还可从轻发落。如若不然,定然不肯轻饶!你们听明白了么?”

两人齐声道:“小人明白,小人的确冤枉,愿将所知如实禀告。”

县令一问:“你们和宙斯的关系有多好?”

两人答:“一起吃过饭,花过他的钱。不过没有其他来往。”

县令二问:“宙斯走的时候,可曾见过你们?”

两人答:“咱们是官差,他是逃犯,量他也没那胆量,如果见我们,早就拿来问罪了。”

县令三问:“你们和奥雷尔的关系如何?”

两人答:“仅见过两次面而已,从来没说过话。”

县令四问:“他们举家搬走,你们没得到任何的消息吗?”

两人答:“小人们也曾经去街坊邻居处询问,他们都没听到任何的动静,也没有人看到他们出门。”

县令最后又问:“限定你们期限,你们可不可以破获此案?”

两人答:“小人等一定尽心竭力,全力捕捉,洗清自身的冤枉,不负众位大人的栽培。”

县令听完他们的答话,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朝公堂主座拱手:“两位大人,下官问完了。”

拾文木山看看钟舒示结,两人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钟舒示结心说:“两个人回答的倒算是完美,没有丝毫的破绽,我不如先放他们回去,暗自派人跟踪。如果他们真有交情,奥雷尔一定会派人来给他们送信。一旦查实,就一窝端了。”念及此处,便说:“二位捕头受惊了。我们也是例行公事,这就放你们回家。不过你们要在自己的供词上签字画押。”

两人答应着,写了自己的名字,按了印记。

钟舒示结命人放了两个捕头,暗地里派出六波人,每波十个人,分别跟踪他们。

这两人回到家中,都被惊了内心,不敢擅自乱动了。

第三天,传来消息,群雄大闹望江台,救了宙斯逃脱了。

钟舒示结听到这个消息勃然大怒!

不大一会儿,一个负责跟踪两个捕头的士兵回来禀报,说昨夜眼看着两个人分别在回家的路上凭空消失。钟舒示结心里的疑团更加重了。

那么究竟两人怎么突然消失的呢?

罗坦德吉利在衙门回家,走到半路,就听见头顶有人说话:“老罗哥哥,我来接你走!再待下去,你也危险了!”

罗坦德吉利听出来是奥雷尔的声音了,但是怕有人监视自己,不敢张望,假装没事一般,却低声问:“奥雷尔兄弟吗?你在哪呢?我怎么看不见你?”

奥雷尔嘿嘿一笑道:“他们跟踪你呢,马上也看不见你了!”

罗坦德吉利就觉得自己身边一个轻微的动静,哗哗的一声,紧接着自己的身子腾空而起。

斯拉克也是如此。

等两人到了一个所在,相见了之后,才发现,原来奥雷尔带着一大家子,在这个神秘的基地里,过着安然自在的生活。究竟是什么地方,请看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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