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禾，别让我对你再失望了。”可以不爱，但是苏青禾不能不负责任。“你不要忘了，她才是你名正言顺的女人。”

苏青禾捏紧了拳头。

林昌意识很恍惚，一直嘀嘀咕咕地说让夕颜跟自己一起死，然后永远在一起。

林书语听了夕颜的话，却依旧没有放手。

“林书语！你还不走？”夕颜真是无奈了。怎么有这种不听话的姑娘呢？

林昌发现林书语一直在一旁碍手碍脚、纠缠不放。一瞬，终于松开了一只禁锢住夕颜的手，准备推开林书语。

“滚开，你别逼我下狠手！”

夕颜也不管自己身上有没有毒药了。见有机可乘，急忙用力咬了林昌的手臂一口，趁机挣脱开林昌。

林昌也不喊疼。见夕颜要跑，立马拽住夕颜的头发，拔出腰间的匕首。

“你跑不掉的！”

夕颜的头皮一疼，停了动作。

林书语看了看背后的悬崖。又看了看拽着夕颜头发的林昌。

“夕颜，我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事情，不是成为被人使唤的筹码。而是与你为敌。”林书语苍白的嘴角弯起，眼角有一丝亮光滑过。

那副眉眼，却让夕颜想起第一次在宫里遇到的林书语。直白、友好、羞涩、腼腆，还有那此后再也没有见过的真实。

“书语……”夕颜有种不详的预感。

“告诉微冉，她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只希望，自己在楚微冉的心里，不会变得那样的不堪。毕竟自己做错了那么多……

林书语说着，双手抓着林昌握着匕首的手。

“不要！”夕颜想要伸手阻拦，却发现自己的手还被绑着。

林昌拽着夕颜头发的手依旧不肯松。而林书语已经将林昌手里的匕首插进了自己的腹部。

“书语……书语……”夕颜边喊边哭。

鲜血，红的可怖。

“哈哈，死的好，一起死。”林昌说着要拔出匕首。

林书语拔出那把血迹斑斑的匕首，仍然死死不放手，反而掉转方向，随后捅向林昌。

林昌伸手要挡，夕颜见机抱住林昌的另一只手。

匕首终于贴向了林昌。

林书语接着双手环抱住林昌的腰，和他紧紧地抱在一起。切切实实地感受那匕首陷进肉-体的快-感。

“嗯，我们一起死。”

说着，林书语推着林昌向悬崖倒去。林昌不甘心地依旧拽着夕颜，三人眼看着都要掉下悬崖了。

夕颜突然感觉到耳边一凉，肚子一紧。视线里，林书语离自己越来越远。像一张沾满鲜血的白纸一样，飘离自己早已模糊的视线。

夕颜惊魂未定的时候，眨眼已经在熟悉的怀抱里了。

原来是苏青禾，在最后关头，削掉了夕颜被林昌拽住的头发，然后用冰蚕丝将夕颜拉回了自己的身边。

此时的夕颜，原本快及腰的头发被削去了大半。现在只短到肩膀。

苏青禾紧紧抱住夕颜。看见夕颜掉下去的那一刻，他的心脏都紧张地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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